人生若是初見 第一章 諸多事情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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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樂: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上古時期,混沌四起,天地間本是烽煙四起戰火連連,人們哀聲遍野。一名名喚雲戰,一名名喚啻孤,一個創立天朝,一個創立玄朝。天玄者,東西也。
玄朝南都----
雪滿天飛舞的落下,到處一片白茫茫,給大地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霜。朵朵銀白,舞動寒冷的穹天,翩翩飛旋,美醉飄蕩的俊秀。
屋內一個身襲玄色衣著的中年男子席地而坐,仔細的看著桌上的竹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神經繃得極緊,直到一人而來,臉上才有了一絲鬆懈。
“喝杯熱茶吧,取取暖,戰事固然重要,但是身子也不要怠慢。”一句尋常不能再尋常的話語。
她是一位身穿淡紫色的衣裝,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雅致的玉顏上常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
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明眸屬於蒼藍色,月光皎潔、仿若一片海般湛藍,倘若能迷倒千世浮華。淺淺一笑能吸引住千萬人。身後總散發著淡淡的悠悠的清然的自然的薄荷香。
這位便是玄朝玄皇啻孤的妻子玄後傾馥。
她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將冒著熱氣的熱茶緩緩遞到啻孤的麵前。
“馥兒辛苦你了。”啻孤結果,將熱茶送到嘴邊,幸福的看著傾馥笑著說。
傾馥搖搖頭,嘴角抿了抿,看著啻孤然後溫聲說道:“怎麼會辛苦,這是臣妾分內之事。理應的。”
啻孤這一刻真的感覺無比的幸福,得一女子真心相愛,是人間樂事。
然後看著手中的竹簡,隨後歎了一口氣:“自從雲戰死後,那雲千燁即為,沒想到此人年紀雖小,但是比雲戰還要好戰。”
“小小年紀便如此雄心,不愧是雲戰之子。”傾馥一聽,不禁眸光淡然,蹙了蹙眉。
就在這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報,玄皇,天朝雲千燁已率千騎精兵到達南都城下,可是我們的兵馬早已調到雋陽。”那人一膝跪地。
聽到這個消息,啻孤立馬站起來,一臉驚慌。“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調虎離山之計,這個雲千燁真是不容小覷,先誓死抵擋,孤王親自迎戰。”然後拿著他常用的那把劍正要出去時,傾馥突然叫住:“皇。”
啻孤看著她慌張的表情,擔心道:“怎麼了?”
傾馥淡然一笑:“我去給你拿披風。”然後傾馥便拿來了以往啻孤的拿劍披風。
傾馥給他穿上,然後整理了一下。她緊緊攥住拳頭,就在這時,啻孤感覺眼前一片眩暈,傾馥扶住了他一把。
“呃。。。。”啻孤感覺腹部傳來一陣疼痛,再一看一隻握著匕首的手,柄上還有一隻蝴蝶,那隻匕首正是傾馥的,而且這把匕首還是啻孤親自為傾馥做的。沒想到。。。。。。
“馥兒,你。。。為什麼。。。。?"啻孤隨即撲倒在地,血止不住的流出來,浸濕了玄色衣衫,地上也染上了他的血。
啻孤倒抽一口氣,用手捂住流血浮、的傷口。
見狀,傾馥手上的匕首無力的落在地上,那一刻好像時間停止一般,無聲無息。
她緩緩走到啻孤麵前,俯視著煎熬中啻孤,眼神中充滿了恨意,嘴角苦笑上揚。
“我的皇啊。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之前我一直等的人是雲--戰。”聽到這個名字啻孤一怔,怎麼會是雲戰。不可能的。
“十五年前,雲戰遠征,他說過待天下平定之日,便來接我一同坐看天下,可是我一直等一直等,他都沒有來,我以為他忘了我,我便失了心,直到最後村子鬧瘟疫,讓我碰到你,你救了我,可是你也毀了我。那次酒後,你。。。。。原本我想恨你,可是你畢竟還是救了我,我便隨你到南都來,我也想過一直這樣待在你身邊,可是後來我才知道你當初設下埋伏險些讓雲戰喪命,而那次瘟疫也是你造就的,我知道你秘密派人潛伏離宮給他下套,至此身亡,我才知道我這麼多年,錯的有多麼離譜。”說著說著,淚已經不經意的從眼眶流出,在臉頰留有痕跡。
啻孤想努力的站起來,可是周身的力氣已經沒有了。
“你殺我隻是為了給雲戰報仇。。。。哈哈哈哈。。。"啻孤好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這麼多年難道她從來沒有看到自己的真心嗎?
“你不許笑,不許笑,你中了毒,這樣做毒發的更加快。”傾馥看著啻孤笑著,莫名的激動。
“你。。。在乎我。。嗎?我想聽一句實話,馥兒,我這一生在殺戮中周旋,手上。。。都是血,我以為。。我永遠都會這樣度過,但是我遇到了你,我那時。。發誓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直到我死。。。可是現在我要先死了。。。"說到這兒,啻孤心頭一睹,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沾在傾馥衣衫上。
“閉嘴,我不想再聽你說的任何謊言,因為我恨你。和你將我和阿戰分開。”傾馥聽了,心中更加焚火,她捂住耳朵不想聽。
啻孤努力的抬起手顫巍巍沾滿血的手,捂住傾馥的手。
“我。。。一直相信你。”他說道,嘴角還有一抹淺淺的笑意。
見狀,傾馥用力掙紮,甩開他的手,然後冷哼一聲,勾著唇:“哼。。。那麼我也多謝你這麼相信我,讓我才有機會手刃你。”她說的是那麼輕巧,可是在啻孤聽來卻是如此紮心,曾經那個善良有愛的傾馥在哪裏?
“哈哈哈哈,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我以為我。。。我已經在你心裏了,可是馥兒。。。你的心還是很小,不能裝下我。”啻孤苦笑道,說完,口中吐出一口黑色的血,嘴角殘留著血漬。
又道:“馥兒,如果你心中還是有恨,那麼我便來償還吧,畢竟這是我種下的因。”傾馥不理解他的話,卻不知說什麼。
啻孤拿起地上的匕首狠狠的在自己的心口上刺了一刀,他咬牙忍住疼痛,微笑著看著傾馥,然後將匕首拔了出來,隻聽,“哐”一聲,匕首墜地,隨即啻孤也躺在地上。
見狀,傾馥緊蹙眉頭,搖著頭,指著啻孤破聲大說:“你以為你這樣,我會原諒你,我告訴你我不會。我永遠不會。”
傾馥攥住拳頭,不知何時一滴淚溢出眼眶。為什麼會落淚?
“說,啻徇在哪裏?”她蹲下身子,緊緊抓住啻孤的衣領。啻徇是傾馥唯一的孩子,但是從未見過麵,因為自小啻徇染疾故被啻孤藏起來治療,也是從未向外界宣布有過這個孩子。在傾馥心中這個孩子多的是愧疚,少的痛恨。因為他是她與雲戰最大的界限。此生可能都無法再見一麵了,但是她不甘心。她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希望他忘了有這樣的母親。
“啻徇在哪裏?你將他藏在那裏?”傾馥的聲音嘶啞,她死死的扯著他的衣服,可是眼前的人早已沒有了氣息,一具冰冷的屍體躺在她的麵前,她報了仇,終於報了仇。可是心裏卻有許多的失落,為什麼?難道是跟他呆的太久。不,不會的,對於啻孤,是恨。
良久。
傾馥拖著滿身是血而疲憊的身子緩緩走出去,可是一出房間就有很多劍指著傾馥,而她早已不在乎生死,她頭發蓬亂不堪,失去了以往的光彩,眼睛中似乎沒有焦距。
她走到雪地,突然仰天長笑,嘴角露出一抹笑,喃喃道:“阿戰,你沒有負我,是我對不起你,如今馥兒來請罪了。”
愛上白雪無暇,每每冬日最冷時,便紛飛漫天,自由無拘,瀟瀟灑灑,叫人癡迷。怎知冬日的她,亦是無情物,如若抵擋不住她的嚴寒,必將葬生與她,隻得一具冰冷寒物。
她拿起那把匕首,看著上麵的蝴蝶,血染蝶,早就麵目不堪,物是人非。
傾而,傾馥緩緩墜地,時間好像靜止一般,潔而白的雪地瞬時染上她的鮮血,白雪成紅雪,這樣不是風采。
倒地時嘴角殘留一絲微笑,她看到雲戰再向她招手,他穿著自己為他做的那件衣衫。
“阿戰,等。。。我。”
雪依舊。
盛冬這一年,玄朝被滅,而雲千燁一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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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陵。。。
“下去,如若你能從赤練蛇群中出來,這一課便是過關了。”一陣冰冷的女聲說出,沒有一絲溫度,她身襲一身黑衣,暗影不失華麗,骨子裏似乎有一種獨特的氣息,那般桀驁不馴,臉上也多了一番淩然,一樣的滄海月天。
看著下麵四處攀爬的赤練蛇,吐著信子,都保成一團,凶悍的眼神四處探頭,無比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