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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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貴從來沒覺得等待一個人的舒醒是這麼痛苦的事情,過的那時間就跟幾年那麼久!他貼著ICU的玻璃不願離開,硬拉他,他也不走,直到鍾先生進了高級病房,他才坐在椅子上,看著鍾先生。
旁人都不忍心看著福貴這樣折磨自己,紛紛來勸說,福貴好像清醒的說自己沒事,可他眼下的淤青又說明他自身是有事的。
名揚沒辦法,留了人在醫院看護他兩,公司還得運作,每天都有事情。
福貴坐在床邊看著男人慘白的臉和掛著水的手背,怕他冷,又弄了個加熱器。
快醒來啊,快醒來啊!福貴輕輕握住鍾先生的手指祈禱著。
病房的門被輕聲叩響,福貴的注意力都沒被拉開。
進來的是昨晚就急忙來過的軍。
他對著福貴輕聲說了句:“關於老大的事,有了眉目了”
福貴這才轉頭看向軍,嘴都不太張得開,喝了點床頭的水,這才沙啞著說:“等會我,洗個臉”
廁所裏傳來水流的聲音,沒一會,福貴看著有點精神的和軍一起走出了病房,就在離病房不遠得過道裏交談。
這層是高級病房,除了鍾先生還沒有其他人住進來,這會過道裏就隻有他們兩人。
軍:“你也別太心焦了,老大會醒來的”
福貴歎了口氣:“我知道”
“別怕,還有我們在”
“嗯”
“你看這事怎麼處理,那持槍的人我們連夜已經找到蹤跡”
福貴看向軍:“沒捉起來?”
“看著了”
“那我過去一趟”
“好”
福貴又進了病房,給鍾先生蓋了蓋被子,又俯下身親了口他額頭,才拿著外套出來。
軍等著他:“這邊我安排好了的,你放心,我們走吧”
“別再有閃失了”
福貴的話讓軍一下就提高了自己的意識:“也是我們太大意了”
福貴沒搭話,走在了軍的前麵。
到了目的地後,福貴也沒廢話,直接對著軍說:“人呢?”
軍看著麵色一點不顯得福貴,心裏覺得特別恐怖:“在屋裏”
福貴看著軍:“你和我一起進去,再給我一把鋒利的刀”
軍把刀遞過去的同時“嗯”了聲。
其實人早被控製住了,綁在椅子上。
是個青年男人,目光如鷹,凶惡的很。
福貴讓軍站到外麵屋去,軍立即站到了外麵屋去,眼睛守著這屋,耳朵聽著這屋的動靜,這次鍾先生中槍,他們也有責任,要是福貴再出事,他們就是賣了內髒器官也是贖不起這罪。
男人被綁了手腳,全身近乎赤裸的被綁在在椅子上,沒有蒙眼睛,嘴被堵上了,看著福貴向他走來,一眼不眨的看著福貴。
他不懂,為什麼來了個沒什麼威脅力的家夥。
福貴倒是冷靜的很了現在,他看著男人,平靜的開口:“我現在說話你隻需要搖頭或者點頭,你要是不幹的話”說到這裏,福拿出了泛著寒光的刀,在那人大腿上比劃了下:“咱們就來個淩遲如何?從這裏一片一片的削,削掉的東西喂狗”
走進了,這被綁住的男人才發現福貴眼裏的寒光!似劍一樣穿透心髒,讓這個殺了無數人的殺手也膽寒。
殺手點頭。
福貴冷笑道:“你很上道,你是專業的?”
點頭
“你是被雇傭的?”
點頭
“你的狙擊槍是消音的?”
點頭
“你準備了幾顆子彈?”說到這裏,福貴揭開了男人的嘴上的封條,同時把刀比劃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那脖子印出了血來。
疼是肯定的、男人忍受著脅迫,交代著:“三顆”
福貴:“很好,那你受誰指使的?”
這下這男人咬著嘴死不開口了。
福貴一腳踹了出去,正中男人哪裏,男人頓時疼痛難當,嗷嗷的叫了起來,想掙開這束縛,可是全身隻有條內褲沒工具,想動腦子都動不了,這椅子都歪了,人也摔倒了地上。
福貴上前把人帶椅子都提了起來,又踩了一腳:“說不說?”
這痛比死啊還難受,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人還是熬不住福貴的手段,招了:“是鍾世民”
福貴這才放過這人。
軍聽見裏麵嗷嗷的聲音以為福貴出事,撒腿就跑了過來,正看見福貴踹人的一腳,自己襠下都一緊,這福貴狠起來也好可怕。
福貴又把人嘴巴封了起來,走了出來,把刀遞給了軍:“受鍾世民雇傭的專業殺手,用的消音狙擊槍,準備了三顆子彈”
軍有點疑惑福貴的話,看向福貴:“你是啥意思?”
福貴走出來點背著軍說:“警局那邊打了招呼了,子彈一顆留著給這人享用,其餘兩顆給鍾世民,是福是禍就看他造化了”
軍這才感覺到寒冷,比站在冰天雪地還冷。
軍記得老大曾經說過:“如果我有事,那福貴說的話就形同我說的一般,絕無二致”
福貴見軍沒答回頭看了眼軍:“怎麼?”
軍立即領命:“是,我馬上去辦”
福貴這才走出了房間,回去了醫院。
鍾先生醒來的時候沒見福貴,癟了癟嘴,心想著這人呢?我都傷著了,都不陪著我。
嘟著嘴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腦袋開始記事了。
捋了捋有可能暗算自己的人,鍾先生也罵自己大意了。
他想著等自己好了定要讓那人好看。
福貴一進屋就看見睜著眼睛的男人看著天花板入神。
福貴疾步的走了過去,然後輕聲說著:“你醒了?”
鍾先生聽到了推門的聲音,餘光看見了進來的福貴,正要矯情下,卻感受到了福貴的不可置信和他微微發抖的肩膀,他收起了矯情撒嬌的姿態,用輸過水的手輕拍著福貴的後背:“我醒了”
福貴正要抬頭看他,鍾先生卻還是矯情的說了句:“可是你都不在我身邊”
福貴聽得又哭又笑,抱著鍾先生的爪子當嘴親。
鍾先生仰著頭,他恨不得福貴這樣親的是他小弟弟,歎息了聲:“你要是多親親我哪裏,我或許就沒這飛來橫禍了”
福貴任他耍流氓,說道:“沒事了,等你好了以後,我絕對讓你高興,你讓我親哪我就親哪”
就是這麼個保證的話也讓才醒過來的鍾先生精神為之一振,可能是太過於興奮!牽扯到傷口,臉色一下就變了。
福貴聽到他倒吸冷氣的聲音,立即拉鈴傳來了醫生。
醫生給鍾先生做了全身檢查笑著說:“真是年輕身體棒啊,不過,也得多虧你的手機擋了下,不然啊,這真不好說”
鍾先生和福貴對此對醫生表示了感謝。
“份內的事,您好好養傷”
醫生又叮囑了注意事項這才退了出去。
鍾先生這才看到福貴紅紅的眼珠子,像兔子眼睛,驚駭到驚呼起來:“你的眼睛怎麼了?”
福貴疲倦的笑笑:“沒事,睡一晚就好了”
鍾先生急忙的要掀開自己的被子給福貴騰地方。
福貴趕緊阻止:“我去陪床睡,你一定不要亂動扯了傷口,不舒服就喊我”
“不,我不,你和我一起睡”
福貴無奈:“我會擠著你”
“不嘛,不嘛,我就要一起睡”
對於他的撒嬌,福貴總是沒有辦法,脫了衣服褲子躺到他身邊,同時蓋好兩人的被子:“睡吧,乖”
鍾先生看著福貴眼底的淤青心疼極了,也是慶幸了自己命大福大了一把,在被子下用手握住了富貴的手,輕聲低語著:“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這麼擔驚受怕了”
福貴像是聽到了,翻了個身,手搭在鍾先生的腿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窗外的風雨已經不是福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