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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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先生最近忙,忙著生意上的事,所以回家的時間就拉長了,每次回到家都快半夜了。
對此,福貴也沒說啥,該準備的準備,該留心的留心,該做的飯照做,該手洗的衣服依然手洗。
可他都忙了快一個月了,這就不正常了吧!福貴心裏也越來越不舒服。
這次不比以往。
這天,鍾先生大清早的起來,福貴已經給他準備好了早飯。
“早!”福貴端來鍾先生愛喝的米粥,裏麵加了肉沫,香氣撲鼻。
鍾先生笑笑,接過碗,就那樣站著喝完了一整碗。
這就驚到福貴了:“這麼忙?坐下吃個早飯的時間都沒?”就算以前再忙,也是一起吃早飯的,連這點時間都擠不出來?!
鍾先生目光有點躲閃,支吾了聲:“嗯”
福貴心裏頓時就來氣了,端了空碗就進了廚房!
鍾先生偷瞄了眼,趕緊換好鞋子出門。
聽到關門的聲音,福貴才從廚房裏走出來!
這天晚上,鍾先生回來的時候,福貴不在家,家裏隻留了盞燈。
人呢?
鍾先生找了樓上樓下都沒人!
“這人跑哪兒去了?”鍾先生坐在沙發上開始掏出電話準備尋人。
就在這時,門開了。
鍾先生望過去:“你去哪兒了?”
福貴換了鞋子,神色疲憊到極點,直直的上樓:“吃飯去了”
“和誰啊?”原來是出去吃飯,鍾先生也就隨口一問。
“催眠師他們兩口子”福貴也沒看人,就這樣往樓梯邊走。
鍾先生也起身:“去洗澡?”
福貴頭也沒回:“嗯”
鍾先生賤兮兮的跟上去:“我也要一起”
福貴沒理他,徑直找了衣服去了浴室,鍾先生動作更快的拿到了自己的衣服,想和福貴一起洗。
砰,浴室門一聲巨響,鍾先生被關在了門外,他伸出手臂想擋,卻被關過來的門蹭了下。
這!
“陳福貴,你發什麼瘋啊?我手臂都撞青了!”鍾先生怒,發啥脾氣呢?這是!
門又開了,福貴看了眼站在外麵的男人,手臂確實有點紅,沒流血!
男人以為這是機會,又腆著臉去拉福貴的手,這回被福貴一把甩開,頓時就冷臉了。
“你他媽發啥瘋!”
福貴低著頭沒去看他,轉身進了浴室,關了門,把水龍頭開到了最大。
嘩嘩的冒著熱氣的水不要錢一樣流著,蓋過了浴缸裏的人,溢到了地板上。
福貴埋著頭在水裏,不清楚在幹嘛,可是看得出,他的肩頭一抽一抽的。
鍾先生雖說憤怒,但是也惦記著福貴的失態,這必有原因吧,所以,在他抽了三支煙冷靜過後,還聽到水聲響,就慌忙的敲打著浴室的門。
“福貴,我錯了,我不該吼你,你開門,乖!”水還在流,鍾先生心都被提起來了。
門沒開,但是水聲已經停了。
鍾先生這才鬆了口氣。
約莫過了三分鍾,福貴自己穿好衣服走了出來,浴室已經被打整幹淨。
鍾先生原本靠在浴室外的牆上,這下見人走了出來,趕緊走了過去,把人拉住。
福貴甩開他的手:“去洗澡”
鍾先生自己一身汗味,想著這人也不會跑,就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幾分鍾後,兩人都躺在床上吹著空調。
鍾先生挨得福貴近一點,福貴就挪動自己,快要挪到床邊了。
唉!有啥話還是得說清楚才行,不然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你睡過來點,我不挨著你了行吧”鍾先生妥協道
福貴看了眼鍾先生。
鍾先生立馬做出行動,和福貴隔了隔枕頭的距離。
福貴挪進一點。
鍾先生枕著自己手臂?:“生啥氣啊?”
福貴側著身子對著他,閉著眼睛:“生我自己的氣”
“說說吧,我知道最近我忙,沒陪你的時間,可我想知道為什麼?”
福貴睜開眼,又閉上,然後再次睜開,坐了起來。
這把鍾先生驚了一跳:“幹嘛!”直直的盯著福貴!
福貴也看著鍾先生,神色哀傷,像是下了決心一樣:“要不,咱們斷了吧”
“斷?”鍾先生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嗯”福貴自己確認一樣道
鍾先生唰的坐了起來,盯得福貴全身戰栗一樣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福貴也直視著男人漂亮的眼睛:“嗯,我說,我們斷了”
鍾先生不怒反笑:“你知道麼?你這樣子就跟女人一樣?!”
福貴也不否認自己此刻的心情,忍著內心的酸痛,回道:“我知道”
鍾先生實在想不出福貴提出分手的理由,而他自己也不願意分,就說:“先睡覺,天亮再說”
福貴起身下了床,鍾先生慌的一把拉住他:“你去哪?這麼晚”
福貴:“我說的認真的,要不,你給我個留下來的理由?”
我需要你的坦誠相告!
鍾先生也氣憤地口無遮攔:“不就是忙了一陣,沒顧著你嗎?你究竟鬧那樣?真跟女人一樣了!不依不饒!?”以前的福貴不是這樣的!
福貴強忍著眼睛裏的淚水沒回頭並掙開被拉著的手臂:“我,我想結婚了,想生孩子了,想給我們陳家延續子嗣了”
鍾先生這才愣住了,他從來沒想過,福貴會離開自己,去結婚生子,過完他的一生。
猛然聽到,愣了好久,等他回神,福貴已經去了隔壁的房間。
那是鍾先生的書房。
放他走?還是留著他或是禁錮著他?鍾先生不眠了一夜。
這邊是不知道為啥生那麼大氣的男人,那邊是一夜不眠,腦子裏出現的最近看到的自己男人和別人在一起的畫麵。
兩人都紅著眼睛迎接旭日東升。
清晨的門鈴響得讓人措不及防。
福貴去開的門,同時,鍾先生也走出了房門,他要留著這個男人,不管禁錮犯法啥的都好,就是留著這人。
門外是徐劍,一身白襯衣的徐劍,神情傲然的徐劍!
福貴才開了門,門外的另一位來客就說:“叔叔好,我叭叭起床了嗎?”
軟萌的奶音,可愛的模樣,紳士般的穿著,福貴連討厭的氣場都發不出來,讓了徐劍父子進來。
徐劍笑著和福貴說:“這孩子,大清早的就嚷著要來找他爸,我也沒辦法”
福貴臉色蒼白,眼眶紅紅的撐著:“進去吧,站在這裏也不好看”
鍾先生拐進了廁所,他再出來就看見了這副場景。
孩子軟萌軟萌的向鍾先生走過去,伸著手臂要抱抱~
“叭叭抱抱~”
福貴再也看不下去,轉身上了樓。
鍾先生這才心有所感的想起了福貴生氣的原因!
也沒抱孩子,追福貴去了。
樓下的男人抱著孩子,孩子滿臉的委屈,趴在徐劍的肩頭小聲哭泣:“叭叭不要我們了~爹地”
徐劍抱著孩子安篤定撫道:“會的!”
樓上的福貴拉著自己的行李,卻被鍾先生拖住:“你不許走!”
福貴眼睛紅紅的看著男人:“我不走,賴在這裏幹嘛?給孩子當保姆啊?”
鍾先生:“那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福貴看著他,從沒有過的認真:“我對你的心從未變過,可是,我做不到讓小孩子從小就沒有父親的嗬護就長大”這種苦,福貴已經嚐過太多了,他就算再自私,也還有良知。
鍾先生笑的很苦楚:“你就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福貴:“昨晚,我給了你解釋的機會,你說我不依不饒的”
鍾先生這才知道福貴已經知道了一切,可是,在解釋已經晚了!他自己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真要走?”
福貴:“嗯”
“你可知道很多人想進這個家門?”
福貴:“嗯”
“跟蹤了我多久?”
“從你晚歸後的第三天開始”
“徐劍找過你?”
“找過”
“你信他不信我?”
。。。
我信你,可是證據在樓下啊!人親子堅定與你百分之99的相似,我隻恨我自己認識字!
見福貴不吭聲,鍾先生一拉就把袋子拉了過來,順道用手刀坎到了福貴的脖子。
福貴隻覺著脖頸巨疼,還沒反應。就昏了過去。
鍾先生揉揉手,把昏著的人抱了進去,把福貴提的袋子用腳踢了進去,想著人可能要醒得快,又去床腳下翻了一把繩子出來。細看,那繩子是紅色的~
嗯~就這樣,福貴被鍾先生五花大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