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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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衛蘭軒名下的別墅。
黑暗本就讓人畏懼,別說還蒙著眼。
自己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沒人接,福貴特心慌起來,忽然迎麵感覺到了男人的氣息,然後自己嘴巴的膠帶被撕開了。
他平白無故的被人綁架,能說話後,聲音亦是憤怒:“誰他媽綁的我?你又是誰?”
屋裏靜了下,才有個輕笑聲傳進了福貴耳朵。
福貴不掙紮了,穩了下自己的氣息才說:“你們綁我幹嘛?”
屋裏又沒聲了,靜靜的,讓人不寒而栗,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福貴接著說:“要錢嗎?多少?給個數,你趕緊把我放了,我去給你拿錢”
又有一聲笑聲傳進福貴耳朵。
福貴轉了心思,問道:“你究竟綁我來幹嘛?”
沒人回答他。
他還想在問的時候,忽然感覺男人的氣息壓近,近到整個呼吸間都是男人的氣味,還有香水的味道淡香味。這味道,福貴總覺著熟悉,卻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這是劫色?腦子裏就隻有這麼個念頭。
嘴唇被另一種柔軟觸碰了,福貴打了個顫,繼而他的頭也被那男人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舌頭也撬開了福貴的舌頭。
福貴被迫的承受著那人的侵犯,手不能動,腳不能踢,簡直憋屈的要死,隻有緊握著自己的拳頭表示憤怒。
衛蘭軒看出他的不願意和憤怒,但是,他也不管了,他今天想得到他,為了得到他的肉體,他甚至動用了自己的勢力。
福貴感覺著自己的皮膚上有冰涼的東西在遊走,瞬間又聽到布料破碎的聲音,他害怕之餘不禁大聲罵了起來。
他真的希望還有人能夠幫助自己。
“你他媽的變態,非得來害我,我和你無怨無仇的。你幹嘛非得弄我”
男人卻不理他,眼裏精光隨著福貴的身體漸漸地呈現而越來越亮。
驚恐,畏懼,羞恥,憤怒一切複雜的心情讓福貴的眼中默默的滾了淚珠出來,心裏隻想著有個人來救自己。
他的眼被蒙住,淚水滑落到嘴角,不禁念出了鍾立禾的名字。
這更讓衛蘭軒惱怒,他的動作變得狂暴起來,撕扯著福貴的零碎衣服,手也摸到了福貴露出的隱秘部位。
福貴怕了,求饒:“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可男人從始至終都沒和福貴說一句話。
衛蘭軒瘋狂的用手指拓展那柔嫩的密處,福貴隻感覺到一陣疼痛,咬著唇,皺著眉。
男人看到吞吐的部位紅了眼,掀開了自己的長處,準備進入了。
就在福貴抖著身體忍受著絕望的時候,他聽見門被敲響了。
門外一個溫柔好聽的女聲響了起來。
“我知道你在裏麵,你要不開門,我就打電話給爺爺伯父伯母說你不理我哼~”
男人根本不想理會,還試圖進入福貴的身體。
福貴張嘴想呼救,卻被衛蘭軒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可門外一直在說話:“哼,你別想甩掉我,我和你可是訂婚了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今天是特地為昨晚的事來給你道歉的,你開門啊,不開的話,我讓阿鑫他們來幫我撞門咯”
男人額頭青筋凸爆,停止了動作,拿著福貴身上剪下的碎布堵住了福貴的嘴,又一聲不響的拉了被子遮住了剛才的荒唐。
福貴呆了會,雖說嘴裏堵得難受,倒也暗暗的鬆了口氣。
耳朵裏傳來開門的聲音。
門外的女生驚喜道:“開了開了”
福貴還是沒聽到男人的聲音。
衛蘭軒至出來房間看到曾文靜就一言不發,女孩兒還想探頭看看屋裏的情況,卻被衛蘭軒高大的身材擋住了,然後,男人一言不發的拉著曾文靜走開,帶上了門。
福貴隻鬆口氣的同時,又提心吊膽起來,自己還被關在這屋子裏啊。
沒人來救就得自救。
可綁住自己的繩子都結實,就算剛才的掙紮也沒撼動多少,這人鐵了心的要得到自己?可是,這又是他的什麼執念?自己為什麼如此得他眷顧?
自己到現在都沒聽到男人的話語,那人不會是啞巴,那就是故意不說話,那為什麼?
福貴總覺著想到了什麼?可又不敢確定。
胡思亂想之際,感覺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了。
他不由抖了抖,都沒發覺人又回來了。
鍾先生看他這樣裸露著,眼睛都紅了,輕聲說著:“是我”
雖然眼睛還被蒙著,但是天地好像都亮了。
曾文靜給衛蘭軒帶了自己做的餅幹,很是可愛的模樣,小熊形狀的,她滿懷期待的把這餅幹遞給衛蘭軒,衛蘭軒看了她一眼,沒拿餅幹,而是煩躁的摸到煙盒,拿了煙出來抽:“你來也來了,我也見過你了,你回去吧”
女孩子長得好看,本就是家裏人都寵著的寶貝,這會聽了委屈的話,又是自己喜歡的人說的這樣的話,頓時眼睛就紅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軒哥哥”
衛蘭軒看了眼她要哭不哭的模樣,更煩:“你也說了是以前”頓了下又說:“既然來了,咱們也就把話說開了”
曾文靜暗暗的咬著嘴唇,站在哪裏沒動。
衛蘭軒也不再去看她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模樣,自顧自說著:“就算我以後娶了你,我們也是利益聯姻,我還是會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
曾文靜吃驚的抬起頭,全然陌生的看著眼前的人,青梅竹馬的人,居然說出這麼冷漠的話?
剛才在門口遇到的人說的話加上這會衛蘭軒的表現,無一不在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對她沒興趣!
曾文靜看著衛蘭軒:“你真的變了”
衛蘭軒冷漠的笑笑:“你可以走了”
曾文靜壓抑了下自己的情緒,眨了眨眼睛:“可即便你那麼說,我也不會退縮”
衛蘭軒更加不耐煩,看了她眼:“行行行,你可以走了吧”
曾文靜並沒有被激走,她竟然笑了,隻是笑得比較淒涼:“你這麼急著去和別的女人尋歡,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衛蘭軒看著她一會才站了起來,一手把她拉了過來,掐著她的下巴:“你找死吧”
曾文靜疼的眼淚直往下掉,她還是說著:“你,你就是心虛,你剛才在屋裏就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衛蘭軒一甩,把女孩子甩到了沙發上,兀自笑了:“你看來知道了,不過,你知道也好,我們以後的日子長著,你可以先適應適應”
文靜終於哭了出來:“你就是個魔鬼”
衛蘭軒再也沒看她,拽著她的手臂推出了門,砰一聲關了門。
屋外的人痛苦不已,屋裏正上樓的人也擔心不已,他怕,福貴被捂著了,一步並著兩步的上了樓。
可是,床上的被子已經被掀開,床上已經沒了人。
這時,他才發覺上了當,惡狠狠的罵了句:“該死的女人”
他想著人是從哪出去的,結果看到臥室的窗戶是開的,窗台上有繩子自上往下垂到了地麵,繩子的一頭栓在床腳,頓時,捏著拳頭恨恨地捶了下窗台。
到嘴的肉都被溜走了!
文靜拿著自己的餅幹袋子,一步步往門口挪,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清新可愛的妝容都花了,可人的衣裙也髒了,她看見了垃圾桶,想也沒想的把印著可愛小熊頭像的餅幹袋子扔了進去。
這樣的事她早有耳聞,可她願意相信是真的,這段時間找他就頻繁了點,今天,沒想到真遇著了。
她在和那人對話後就心裏不安寧,她想著自己會去掀開被子看看是誰,可她的教養又讓她無法麵對那樣的事,他她隻好強顏歡笑的撐著。
他最後還是認了,還一副極不待見她的樣子。
想到這,曾文靜極力忍耐淚水的滑落,是你,是你衛蘭軒踐踏了我們的感情,失信了我們的約定。
鍾先生把自己的衣服給福貴披上後,快速的開車離開了這裏。
福貴一路都沒有說話,隻是抖得厲害。
鍾先生也沒說話,心裏疼的要命,經過賣內衣的店,進去拿了衣服,丟了幾張人民幣就趕緊出來,惹的那內衣店的老板娘急忙追著人說給多了。
鍾先生沒聽見一樣的鑽進車裏,趕緊開車走,停在人少的地方給福貴穿衣服。
福貴還是抖得厲害。
鍾先生哄著:“有我在了,沒事”
福貴臉色很白,鍾先生給他穿了衣服,哄著:“回家了,回家了,沒事了”
一回家,鍾先生趕緊弄來一杯溫水給他喝下,再去兌了糖水過來。
福貴喝了水,屋裏暖和,人臉色也沒那麼難看了。
鍾先生蹲在他麵前,抬頭定定地看著他:“沒事的”
福貴看了看他,似是確定,伸手摸了他的臉,然後才抱著他的頭哭了出來。
哭是一種宣泄,鍾先生即使聽了很心痛,也沒阻止。
隻是一邊陪著他哄著他一邊說著:“沒事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保證”
福貴聽他這麼說哭得更凶。
滴滴眼淚直敲進鍾先生的心坎裏。
這衛蘭軒和鍾立禾算是結下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