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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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不敢輕舉妄動,試探性的往脖子方向探了探手,還是沒有頭發,張一航精神緊繃,冷汗順著鬢角流下。輕輕的說:“你···你不是··那個女孩子···”那人正要走,聽到了這話,停了下來,輕笑:“哦?張一航你說什麼傻話,我不是的話,我能是誰?”那輕柔的聲音讓張一航心中警鈴打響,他根本就沒有說過自己是誰,她,如何知道?!“你,不是她,我根本沒說過我是誰。”張一航篤定地說,房間的一角傳出微弱的聲音:“我,,我在這,,我才是青··咳咳青青”劇烈的咳嗽和輕輕的聲音形成對比。楊可和周瑾瑜慌了神。
突然房間大亮,剛才太過黑暗讓張一航幾人這時眼睛一時睜不開,過了好一會才睜開,一個角落裏,青青渾身是血,卻還依著牆站,張一航幾人驚呆了,如此美貌的女子,杏眼桃腮,黛眉彎彎,眼睛如盈盈秋水,明亮動人,櫻桃口上一抹紅,膚白若雪,挽著發髻,額前和兩鬢垂落幾縷頭發,墨綠色的旗袍,血紅的高跟鞋襯的這女子身材更加窈窕,皮膚更加白皙,唇角揚起,伸出蔥段般的食指勾起了張一航的下巴,眼睛直直的看著張一航,仿佛望見了張一行的內心深處:“這位小哥哥,你是如何認出我不是那個女孩子的?”張一航沉浸在女孩子的美貌裏說:“她長發披肩,你。。”話說了一半,張一航腦中一陣刺痛,張一航瞬間清醒過來,看了看處境,直直退後了兩步,眼前女子眼睛裏多了幾分戲謔。
張一航趕緊跑到青青那裏,青青微弱的說:“沒··沒想到··最後··隻有我··咳咳!”張一航說:“你別說了,我們會想辦法救你的,這就送你去醫院!”又轉過頭對另兩個人說:“喂!你們兩個,還不過來幫幫忙嘛?!”張一航看到兩個人還是一臉癡迷的看著那個女子,大喊了一聲:“喂!你們兩個!”兩人才如夢初醒,“青青!”“青青!”兩人跑了過來,那女子輕輕一笑:“張一航,我們下次再會嘍。”說著走向牆,不見了,張一航抬頭看到房頂是一幅畫,就是那個女子,看著看著房間回歸平靜,黑暗又平靜。
正想著,門砰地一聲開了,那個黑衣人說:“遊戲結束前不得說出去半句話,否則,死。好了,你們現在可以出來了。”張一航背著青青出來了,走到車那裏,把青青放在座位上,青青讓張一航湊過去,在張一航耳邊說了句:“謝謝。”張一航看著青青笑著的臉說了句:“沒事,你會沒事的。”卻發現青青一直沒動,顫抖著手探了探鼻息。歐陽青青就這樣笑著去世了···以安看了看張一航,輕輕拍了拍張一航的肩膀。聽到係統叫到她了,便轉身要走,張一航突然轉過來,拉住以安的手臂:“你一定要活下來。”以安點了點頭就走了。
張一航坐在座位上,看著窗外,任由身旁的人依次離開。有的回來哭著,有的回來一身傷,有的女人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有的男人失去了自己的妻子,有的還失去了孩子。以安回來的時候身上多處傷口。
電視突然開了:“這次的幸存者們,你們可以得到獎勵,現金10000,和白天時間可以外出,並且一天沒有任務,但是,如果遊戲需要,你們會被立即傳送回來。”沒有人說話,都靜悄悄的,車子發動,一路無話,可怕的寂靜。
······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眾人下車。有的人下車後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小區裏別的人視而不見,張一航猛地想起什麼,拉住一個抽著煙經過的大叔:“大叔,你知不知道我們四單元死了好多人。”
大叔一臉淡定,抽了口煙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死了幾個人罷了。”說完就走了。張一航一臉複雜看著離開的大叔,大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張一航發著呆,以安以為張一航在為李凱的那幾個人感到難過,雖然不認識但是怎麼說都是一條人命啊,於是走過來拍了張一航的肩膀:“你別想太多,這跟誰都沒關係的。”張一航猛地回頭盯著以安,倒嚇了以安一跳:“以安,我沒事,上樓吧,給你敷敷藥,免得傷口化膿。”
張一航領著以安去了自己家,因為自己長時間都宅在家,所以,家裏東西比較齊全。張一航看了看沙發說:“以安,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取藥,你請便。”說完就走了,以安抬眼看了看周圍,倒也收拾的幹淨,便乖乖坐著等。張一航取了以後,給了以安:“是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以安急忙道:“罷了罷了,我自己來吧。我先走了,回頭把藥還你。”說著以安一把搶了藥離開了。
張一航照例玩他的遊戲,現在日子便是過一天是一天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怎樣的,也不知道在哪裏,隻知道自己怎麼樣都要努力活下去。卡裏有代練的酬勞,也有自己完成遊戲的獎金,房子也是朋友的,雖然爸爸再婚,自己也要給一點生活費給他,不能總伸手要了。想著給爸爸打了5000塊。
······
晚上張一航正在睡覺,突然聽到有人在扣玻璃的聲音,張一航以為聽錯了,過了一會沒有聲音了,張一航以為錯覺,便接著睡,但是剛一會,聲音又傳來了,不再是摳玻璃的聲音了,而是有人在輕輕的敲,張一航坐起來聽著,以為進賊了,便悄悄抄起身旁一個小凳子,走了出去,找了半天都沒有,燈剛一關,張一航準備睡覺,敲玻璃的聲音又響起來,張一航沒有開燈直接走過去,循著聲音,發現來自客廳的牆上,張一航想了想,客廳牆上隻掛了媽媽繡的一幅十字繡,是一個穿著玫瑰紅色衣服的曼妙少女。張一航聽了一會,發現聲音果然來自客廳的牆上,心跳加速,眼睛睜得大大的,因為太黑看不到,但是那聲音隱隱有一種要敲碎玻璃出來了的架勢,張一航緊張極了。忽的一聲女子的歎息:“哎,這該死的玻璃。”聲音來源是那麵牆,張一航走近,趴在沙發上,突然猛地打開手電照著那幅畫。
······
作者閑話:
嗝,實在有些懶得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