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戲精上身的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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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遠按著他的要求來到了頂樓,在樓梯的轉角處稍稍停頓了一下。對方有六個人。
歹徒囂張的揚著下巴,“把錢放那。”
溫遠隨手一扔,袋子掉落在一名歹徒的腳邊。那人立刻蹲下檢查裏麵的錢,一大堆紙幣映入大家的視線,仿佛可以從他們的眼神裏看見綠光。
溫遠看著一副公子哥做派的柏西皺了皺眉,柏西長得很好看。高挑的身形,勻稱的肌肉穿什麼都完美無缺。麵容更是精致無比,他的眼眸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進去。
柏西揚起嘴角,對著溫遠做了一個口型,“砰——”
溫遠蹙著眉移開視線,觀察著現在的情形。其中一名歹徒扣著柏西,另外五名呈包圍的姿勢把他保護起來。
那人檢查無誤後,他向扣著柏西的人點點頭,將袋子提起。
“很好,讓下麵那些人給我退到五百米以外去。”拿到了錢,他們得想著離開了。
溫遠照做了,示意他們離開。樓下的人似乎在猶豫不決,歹徒示威一般將柏西推出去,用槍抵了抵他的太陽穴。
現在隻剩下溫遠,在孤立無援的狀態下他更是顯得沉著冷靜。
歹徒們開始後撤,警惕的看著溫遠逼近的步伐,毫不猶豫的向他腳邊開了一槍,“給我站那別動!”
溫遠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腳下的碎石,毫不畏懼。
“我讓你他媽的別動!”歹徒明顯激動起來,子彈擦著他的膝蓋滑過,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你會後悔你剛剛做了什麼。”這是柏西說得第一句話,肅殺而狠絕。頃刻之間,一直扣在他腦袋上的槍背奪走,卡擦一聲,歹徒扣住他的左手被折斷。子彈穿過他的腦袋,從他瞪大的雙眼中似乎可以明白,他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時候柏西掙脫了手銬的。
溫遠也迅速反應,掏出附在大腿根部的刀刺向離他最近的一名歹徒執槍的手。歹徒一聲慘叫之中,槍便被奪走。溫遠迅速開槍,近距離向他開了兩槍,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剩下的四名歹徒眼看著兩人被製服明顯慌了神,嘴裏罵著髒話瘋狂的向他們射擊。
溫遠迅速的閃身走到一根柱子後去,柏西十分有默契的後撤。溫遠和他對視一眼,便聽到他說:“他們有炸彈。”
果不其然,轟的一聲,炸彈在他們不遠處炸響,溫遠迅速將柏西撲到,掩護著他。柏西平躺在地上,四周都是硝煙和灰塵也無所顧忌。他看著這個剛毅的男人,輕笑一聲扔了手中的槍,扣住他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溫遠瞳孔微縮,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去反應。直到感受到他的舌頭入侵了口腔才清醒過來,扯著他的頭發逼他後撤。
柏西如他所願鬆開了他的唇,鼻尖抵著他的鼻尖,“別追了,他們有充足的彈藥而且還有直升飛機候著。”
說話間吐出的氣息都順著溫遠微張的嘴唇進入他的口腔。果不其然,直升機開啟的轟鳴聲響起,不妙的是,這棟樓房因為剛剛的炸彈搖搖欲墜,不斷有石塊落下,好似立馬就會坍塌!
溫遠把柏西一把拉起,這裏是六樓樓頂,樓梯間已經不能走了,坍塌現象越來越嚴重。柏西看著被扣住的右手腕,輕輕的掙開,反扣住他的手腕,拉著他在灰塵中向前跑。
情況越來越危急,樓房已經呈四十五度角要倒塌了,柏西將他拉到邊緣,他想直接跨到最近的一棟房子頂上去!
溫遠皺著眉,兩棟房子之間的距離有點冒險,但是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柏西放開他的手腕,做一個衝刺的姿勢直接起跳,溫遠緊隨其後。
二人跌在水泥地上,都摔得不輕。柏西扭了扭被擦傷的手腕和手指,站起來走到溫遠身邊。蹲著細細的檢查著他受傷的膝蓋。傷口有點深,如果角度再偏一點,毫不意外溫遠的膝蓋會中彈。
溫遠還坐在地上,看著那棟樓緩緩地傾塌,散出無數的煙塵,一切歸於平靜。終於他站了起來,任務失敗。
柏西站在他的旁邊,比他三公分來,這是溫遠一直鬱悶的事。“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他的聲音裏透露出愉快。
溫遠冷聲道:“我不來你也可以自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
柏西笑了,道:“我手不是被拷著嘛,你看都有瘀傷。”
潔白又好看的手指有著細小的擦傷,手腕上通紅一片,遠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誇張。隨即他又把臉靠在溫遠厚實的肩膀上,嗅著他身上的煙草味,“讓我抱一會兒。”
溫遠直接把他無視了,抖了抖肩膀試圖把他甩開。
柏西直接更用力的把他扣在懷裏,一呼一吸都噴灑在他的耳邊,低沉而蠱惑的聲音響起:“好想現在就上了你。”
溫遠直接曲起膝蓋向他腹部撞去,被他靈巧的躲開。
“好玩嗎?自導自演一場綁架案?”
柏西笑了,道:“不然我怎麼能這麼近的抱著你。”
從柏西被綁架開始他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且不論柏西的身手一般人無法靠近以外,他家裏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而且歹徒雖然不斷的射擊,但是卻從未讓一個人中彈。到了溫遠一人和他們六人對峙的時候,本可以直接把他擊殺,他們的逃出機會更大。但是他們隻是朝著他腳邊射了兩槍,之所以膝蓋會被子彈擦中,還是因為自己在他射擊的時候移動了步伐,不然便是毫發無傷。
溫遠真想把他的頭直接打爆,看看他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
柏西仍然抱著他,深深的在他頸邊嗅著,語氣裏充滿委屈:“你不是出任務就是練習,都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溫遠煩躁的把他推開,抽出煙盒點上一支煙。煙霧繚繞之間看不清他的眼神,卻要命的性感。
“下次別這樣了。”
柏西注視著他,緩緩地捧起他的臉,唇附在他的右眼下,輕柔的親吻著那道刀疤。溫遠本該偏開頭躲過去,但是鬼使神差的確沒有,在這溫和的氣氛中失了神。
“你總是讓我抓不住,讓我心裏揣揣不安。每時每刻都要掛念著你的安危,溫遠你說說我該怎麼做?”
溫遠聽見他一字一句的說著。他沉默著,想再點燃一支煙,但是臉卻被他扣住無法動彈。柏西的唇下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遊走,在即將虜獲他的嘴唇的時候,溫遠的聲音響起。
“柏西,我有自己的職責。”
回應他的是一個十分粗暴焦躁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