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小滿用臉慢慢磨蹭著葉坎殘留著硬硬胡渣的臉，胸膛緊緊的貼緊他結實的肌肉，葉坎的體溫瞬間升高了，被涼水衝透的身體重新燃了起來。
    萬小滿能感覺到葉坎的呼吸開始粗重，下身已經鼓起。
    “小滿…”葉坎呼吸略微有點兒混亂，身體沒有任何回應。
    “嗯？”萬小滿柔聲應答著，雙手開始順著脊椎撫摸葉坎的背。
    “你不欠我什麼…”葉坎雙手扶住萬小滿的肩膀，把他的身體推開：“所以用不著這樣…”
    “可是你想要吧？”萬小滿抬頭看著不敢直視他的葉坎，抓著自己的手還在微顫。
    “單純生理需要的話，我自己可以…”葉坎鬆開了萬小滿，往後退了一步。
    “是…嫌我髒嗎？”萬小滿說著自貶的話，卻依舊笑容不改。
    葉坎抬起頭看著萬小滿，眼神充滿憂傷，緩緩說了句：“這種事情，不能單單用來宣泄欲望吧？你是要還人情，不是喜歡我才想和我做吧？”
    萬小滿略微驚訝的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說。
    “那就不要…”葉坎走到衣櫃前取出幹淨的製服，背對著萬小滿換好，轉身走到門口：“我去局裏睡，你早點休息。”
    葉坎再沒回頭看萬小滿一眼就走了，空蕩蕩的屋子隻剩下他一個人站在那。
    萬小滿的笑，一點都沒有了，他目光渙散的抱腿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前的茶幾上放著空啤酒罐，煙灰缸和錢包。
    錢包忘記拿了嗎？萬小滿伸手拿過錢包，打開是一枚被磨蹭的有點兒掉漆的警徽，身份證，信用卡，幾百塊錢，還有葉坎和他女朋友的合影。
    女人很漂亮，長長的黑頭發披散著，略微頷首側臉，顯得臉小眼睛大，很會拍照，相比起來，仰著頭傻笑的葉坎完全沒有本人好看。
    萬小滿把照片從錢包裏麵取出來，拿在眼前仔細的看。
    你和你女朋友做過了嗎？
    是因為喜歡所以才做的嗎？
    萬小滿輕輕的放下照片，從煙盒中取出一支煙，從自己換下的褲兜裏掏出一個漂亮的打火機點燃，微閉著雙眼吞吐著，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光腳走到了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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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坎基本沒怎麼睡，又打著精神上了一天班，終於在晚上回了家。
    不知道他還在不在，葉坎想著，打開了房門，玄關上，萬小滿的鞋已經不在了。
    走了嗎？
    葉坎換了拖鞋，走進屋子裏，轉了一圈，幾個房間都是空蕩蕩的。
    走了啊……
    葉坎不知為何舒了口氣，他打開空調，拉開冰箱門。
    哇！
    原來隻有幾瓶水和啤酒的冰箱，被食物塞得滿滿的，都是切好調好的半成品，正好還沒吃飯，葉坎翻出來一份肉絲，走進廚房直接全丟進鍋裏炒熟，盛出來端上桌，就著一聽啤酒吃起來。
    味道還不錯，葉坎大口大口的吃著，恢複了些精神，酒足飯飽仰在沙發上深深的呼了口氣。
    是小滿吧…記得那會兒他就常幫他媽媽做飯的，葉坎想著萬小滿的事，餘光瞥見桌上了自己忘記帶的錢包。
    我可沒有順手牽羊的毛病。
    記得他這麼說過，葉坎魔性的拿起錢包，打開數錢，好像多了很多，是小滿把錢還給他了？當時說沒錢，果然還是在說謊啊。
    欸？
    葉坎發現，他放在錢包裏的和女朋友拍的合影…被剪了，隻留下了有她女朋友的那半，有他的那一半，翻遍了整個錢包都沒有。
    被拿走了？
    小滿拿我照片幹嘛？要給我下降頭？要用小人紮我？不能啊…瞎想什麼啊，那我的照片還能有什麼用啊…
    等等，好像…還少了點東西…嗯……
    “靠！我警徽那！？”
    葉坎各種角落翻了個遍，發現給萬小滿穿的那件衣服也不見了，並且終於確信萬小滿拿走了他的警徽。
    照片，警徽…他該不會是要冒充警察吧……
    不能啊，要冒充的話，我的工作證就在錢包裏啊，直接拿走不就行了……
    而且…你丫不是說你沒有順手牽羊的毛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