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 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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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翎大陸,一個以武為尊的大陸。嶽翎大陸上的人,均會武功。嶽翎大陸靈力旺盛,正適合人修煉。很多年來,其他大陸的人都想揭開嶽翎大陸神秘的麵紗,可是嶽林大陸高手如雲,其他大陸的人每年隻有100人可以進入嶽翎大陸。並且,要德高望重,有地位,有實力的人才能獲取入境資格。嶽翎大陸被一個國家獨占,那就是——西縷國。在當時,所有的丞相府都是用來獲取技能的。而西縷國的丞相府,則是測試居民的練功天賦和修煉的地方。
在嶽翎大陸的東邊,緊緊地挨著一個大陸——浚武大陸。這個大陸有,且僅有兩個國家——東離國和南霜國。東離國崇尚煉藥。煉出的丹藥品級越高,那個人的地位就越高。而南霜國。則崇尚煉器。也亦是如此——煉器的品級越高,地位就越高。每一個國家都有國師。每一個國師都是那個國家最優秀的人。如果那個人沒有蟬聯3屆冠軍,則不能成為國師。
而我們的女主白酥瞳,則是東離國丞相府的大小姐。白酥瞳若站在池塘邊,那一縷頭發,扣人心弦,眼睛就如池塘的水一般,沒有經塵世的汙染,身材也並非高挑,而是十分的瘦弱,卻能看出一股精神氣,那種永不認輸的氣質,在不知不覺中展露了出來。丞相府還有一位小姐,那就是白家二小姐——白酥櫟。東離丞相白易武格外的喜愛這個二小姐。可這個二小姐,生來就不是煉藥的人,她天賦異稟,成為了東離國數一數二的極品高手。當然,白酥瞳也不差,一直跟著她的父親學習煉藥,煉出了不少質量高品級也高的丹藥,得到了東離國百姓的認可。可就在白酥瞳想要更上一層樓,煉製九品尊元丹的時候,他的母親離奇死去,煉製尊元丹的藥材始終無法找齊全。在種種打擊之下,她放棄了更上一層的想法,安安心心的在丞相府裏當一位煉藥導師,可噩夢,還未結束。
白酥瞳的住處,是一處稍微有些破爛的別院。是她逝去的母親曾經的住處。院中隻有一兩個婢女,對白酥瞳的態度十分的不好。白酥瞳心裏一想,他們伺候妹妹習慣了,又過來伺候我這個姐姐,難免有些不習慣。於是白酥瞳天天把自己鎖在房門裏煉藥,研究,需要去上課的時候就去上課,沒有讓婢女做任何事情。可是後來。婢女越來越猖狂,直接不給白酥瞳送飯。白酥瞳心裏也罷,就把灶弄到自己的房間外麵,自己做起了飯吃。
“明日便是櫟兒妹妹及笄之日了。我該送什麼禮物呢?”白酥瞳在想後日白酥櫟的及笄之日給他送什麼禮物。她想到一貫喜歡練武的妹妹,一定想將武功在上一層樓,於是就幫他煉製了七品的增元丹五顆,可幫助她渡過瓶頸。一年前,也是她及笄的日子。整個丞相府上下,隻有她的母親給她慶祝,而如今。比她小一年的妹妹及笄,都城上下有權有勢的人家都來了個遍,就連自己的父親都是十分高興的。她心裏自然不舒服。可是她一想,白酥櫟也是她的親妹妹,白酥櫟的及笄之日過的快樂,就是她自己的快樂。況且,他的母親也離他遠去,現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就隻剩父親和妹妹了。
“小姐,明日便是您的及笄之日,您是想穿顏色素淨一點的還是比較活潑的?”白酥櫟的貼身婢女皖顏問道。“無妨。我們還是去看望一下,我那個,被冷落的姐姐吧。也好讓她,在我的及笄之日,徹底對晗哥哥死心了吧。”白酥櫟對她的貼身丫鬟說道。“是,一切聽小姐的安排。”皖顏似乎從白酥櫟的話裏聽出了什麼,便不再問下去。
“瞳姐姐,櫟兒過來找你了。”白酥櫟今天一身藍衣,卻別出心裁的用了一個粉紅色的發簪,顯得少女氣十足。“哦。是櫟兒啊。來,進來坐。”白酥瞳聽到白酥櫟的來訊,並沒有十分的驚訝。“姐姐,最近你的身體可好?櫟兒不才,一心隻想著練功,丞相府裏教煉藥的事,可把姐姐累壞了吧。若是我也會煉藥,就能幫姐姐和爹爹分擔一點兒事務,你們,也不會這麼累了吧。”白酥櫟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櫟兒,姐姐沒事。明天可是你及笄的日子,你應該高興才對。有了喜歡的人,就給姐姐說。姐姐定會幫你撮合,啊。”白酥瞳的話裏透露出的安全感不禁讓這個對姐姐起了殺心的人顫抖了一下。“謝謝瞳姐姐了。那我先走了,瞳姐姐你保重身體。明天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及笄禮啊。櫟兒就先告退了。”說完便離開了。這次白酥櫟的到來讓白酥瞳隱隱不安,她心裏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可是不知道出處。
及笄禮當天
“櫟兒,姐姐給你煉製了五個七品的增元丹,你練功遇到瓶頸的時候,便可服用,這增元丹便可祝你渡過難關。”白酥瞳將煉製好的丹藥精心包裝好遞給了白酥櫟。“那謝謝姐姐了。”說完便讓皖顏放進了自己的房間,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去迎接其他的賓客。白酥瞳心裏一陣刺痛,卻心想罷了,今天是妹妹的及笄禮,還是不要讓妹妹生氣。遠處的白酥櫟看到白酥瞳的樣子,心裏高興極了。並且默默的想:耗子,還在後頭呢。
“二皇子駕到!”二皇子,就是白酥櫟口中的晗哥哥——楚翊晗。“晗哥哥,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白酥櫟一看到楚翊晗就從了上去,感覺很親熱的樣子。“誒,這不對吧。這二皇子的未婚妻,應當是白家的大小姐才對啊。這二小姐卻。”“哎呀,你還不明白嗎?二皇子拖了一年都沒有和白大小姐結婚,肯定是對白大小姐沒有情分啊。”“你們小聲點兒,一會被白大小姐聽了去。”一群地位較高的富家子弟和小姐們在議論著。而他們說的所有所有,白酥瞳都聽到了。她明白,自己的妹妹喜歡自己的未婚夫,他們兩情相悅,卻隻是因為妹妹還未及笄才遲遲未請國主賜婚。想到這兒,她自己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痛哭了起來,而這一切,都是白酥櫟算好的。
“各位賓客,我們入座吧。”白酥櫟大聲地對所有人說道。大家便都入了座。而白酥瞳。也強忍著悲傷,入了座。“謝謝大家肯賞臉來參加我白某小女的及笄禮,我先敬大家一杯了!”白易武舉著酒杯,一口飲盡,在座的賓客也是如此。“小女也謝過大家了。”白酥櫟頂著一副假的微笑的臉,對大家說。“而我這麼多年。承蒙我的姐姐照顧。今天,我就當著大家的麵,敬我姐姐一杯。”白酥瞳一驚。白酥櫟就已經離席來到了白酥瞳的身旁。“姐姐,今天可是我的及笄禮,你不不賞臉吧。”白酥櫟逼問到。“難道姐姐懷疑酒有毒?那好,那姐姐你就喝我這一杯,我喝你那一杯,這樣就沒事了吧。”白酥櫟端起白酥瞳的酒杯一飲而盡,而白酥瞳也隻好喝下了這杯酒。
就在慶宴正熱鬧的時候,白酥瞳感到胃裏一陣刺痛,嘴裏不斷吐出鮮血。最終斷了氣。“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啊?你可別嚇我!快,快,傳太醫!”白酥櫟假惺惺的吼道。“二小姐,大小姐,她,是中了毒。已經身亡了。”太醫對白酥櫟說。“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是,肯定是那杯酒有毒。我的那杯酒肯定是有毒。是誰,這麼毒蠍心腸,想要殺我卻錯殺了姐姐。是誰!”白酥櫟武斷的做出了分析,但是大家都照著白酥櫟的思路去找凶手,根本沒有顧忌是誰讓白酥瞳喝下的這杯酒。其實,早在白酥櫟敬酒的時候,白酥瞳就已經嗅到一股毒藥的味道,但是不知道是自己的杯子還是妹妹的杯子。
“二小姐,大,大小姐身上有這個毒藥的瓶子!”一個侍衛拿著一個瓶子走了出來。“這個,的確是杯中的毒藥。”太醫說道。“不可能不可能。姐姐怎麼會來害我,怎麼可能!”白酥櫟瘋了一般的說道。
次日
“丞相,此時已查清,定是白酥瞳這個賤女人想要殺害二小姐,卻沒想到自己喝的才是毒酒。”一個司判說道。“白酥瞳這個不孝女。罷了罷了,我定會將它移除我白家家譜。”白易武並不吃驚的說道。
其實,這就是白酥櫟的一套連環計。先是自己的及笄禮,自己定不會是凶手。再讓白酥瞳十分傷心,導致分神,將毒藥放入白酥瞳衣袖中,製造出白酥瞳在自己親妹妹及笄禮時謀殺親妹妹未遂。好讓皇家取消了白酥瞳和楚翊晗的婚約。也讓白酥瞳這個礙眼的女人不再活在世上。這一招,真惡毒。白酥瞳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最疼愛最信任的親妹妹,會來殺自己,並且讓自己名聲掃地移除家譜。她的心,恐怕早已被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