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7章逮捕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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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散布在喬三家周圍的打手們突然見到喬三終於映入他們的眼簾(原來手眼通天的陳東河早已經從該轄區的派出所調取了喬三的照片),都感到無比的興奮,剛想圍攏過去,但喬三已經麻利地鑽入了自家的樓道。
    那些打手愣了一下,一時沒有決定是否該入室去綁架喬三。
    陳東河接到手下彙報後,便吩咐那個頭目:“你們之前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現在再闖入他的家裏,恐怕不能輕易叫開他家的門了。我們現在是去綁架他,而不是名正言順地逮捕他。為了避免驚天動府,所以要先穩住,等他再次出門時,再對他實施行動。”
    那個頭目喏喏連聲,便給手下人分了工,等待喬三再出現。
    再說喬三自從把那張親子鑒定證明被迫給了那兩個東北人後,就一直感覺心裏不踏實。他已經意識到了那兩個東北人敲詐陳東河的後果了,心裏一直祈禱不要再牽連到自己身上。可是,他的感覺告訴他,他的處境異常不妙。他就這樣出去到賭友家躲了兩天。可是,所有的賭友都是相互吃定,彼此都是你虞我詐的關係,根本就沒有任何義氣而言。喬三因為吃了賭友老婆的逐客令,就不能厚著臉皮在人家賴下去了,最後他不得不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可是,當他出現在自己小區時,就感覺情況不對。尤其觀察到有陌生的麵孔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時候,他就像兔子一樣,竄入了自家樓門。
    “你死哪去了?討債的都逼上門了。”喬三的老媽一看兒子回來了,就忿忿地講道。
    喬三以為還是那兩個東北人,不由驚呼道:“他倆怎麼又來了?我早跟他倆兩清了。”
    喬母冷冷地回道:“不是‘他倆’,而是‘他們’。闖進咱們家的有五六個人呢。”
    喬三頓時驚疑道:“有前幾天來過的那兩個外地人嗎?”
    喬母搖搖頭道:“沒有,他們都像是本地人。”
    喬父這時憤然道:“小子,你如果在外麵惹麻煩了,就趕緊滾得遠遠的,別把麻煩帶回家裏來。”
    喬三回想剛才回家時遇到的情況,看樣子決不是自己神經過敏。陳東河的人可能真的盯上自己了。他不敢在家裏停留了,就可憐巴巴地向父母要一點跑路錢。可是喬家父母可是出了名的守財奴,就算自己的親生的兒子,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
    喬三在請求無果的情況下,不敢在家裏久留,隻好空手狼狽地逃離了家門····
    當他要走出樓門口時,突然心裏一動,知道自己隻要一出現,肯定被外麵找自己麻煩的人發現,也許自己還沒走出小區,就被人家給截住了。他於是並沒有走出單元樓門,而是又沿著台階下了地下室。
    他知道這棟摟的地下室是貫通的。這棟摟總共有四個單元。他家住在二單元,於是就沿著地下室,一直竄進了四單元的地下室,在走上來,並從四單元樓門溜了出去···
    他這一招,果然騙過了緊盯二單元門口的打手。可他再通過小區門口時,不料那裏還埋伏一個打手。當他一看一個年輕男子慌慌張張地從裏麵走出來,看模樣好像是要綁架的目標,於是趕緊跟了上去,並利用對講機通報了埋伏裏麵的同伴。
    那些打手立即明白自己中了喬三的金蟬脫殼之計,便慌忙聚在一起追出來···
    喬三發覺自己被跟上了,就急忙奔跑了起來。
    跟蹤他的打手們在後麵緊追不舍。
    喬三慌不擇路,跑進了一個城中村,並在巷子裏跟那些打手們捉起迷藏來了。
    負責抓捕喬三的頭目見狀,立即吩咐手下人把幾個出村的路口堵起來,並用通過手機通報了陳東河,請求再派大隊人馬進入該村,來一個‘關門打狗’。
    陳東河已經從那兩個東北人嘴裏探知了這個喬三可能跟自己的老情@人有勾結,所以是恨透了他,發誓要不惜一切代價抓到給他戴綠帽子的家夥,於是就命令小徐帶領所有的打手傾巢出動,決不能讓喬三漏網。
    當喬三連續轉了幾條街巷後,發現都有對方的人把守,頓時立即意識到自己插翅難逃了。
    就在他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終於想到了請警方來保護自己了,便躲藏在一座宅院的房簷下,趕緊掏出手機,給陸長明撥去了電話——
    陸長明正在自己辦公室裏,突然接到喬三的電話,感到很驚訝。他已經退出了調查閆鈺和陳東河之間關係了,那個喬三怎麼還聯係自己呢?
    陸長明滿腹疑問接聽了電話:“喂,你還打電話幹嘛?”
    不料,手機傳來了喬三緊迫的聲音:“陸警官救命呀。我現在正被人追殺!”
    陸長明大吃一驚,立即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並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捅下什麼簍子了?”
    喬三因為事情緊急,不敢再跟陸長明繞彎子,立即實話實說···
    陸長明一聽,感覺情況緊急,立即叮囑喬三原地等待救援,自己則立即招呼手下的巡警們,火速趕往了那個城中村!”
    可是,喬三由於跟陸長明通話過長,疏忽躲避闖進村裏的打手們的搜查。他的行蹤已經暴露了,隻好在對方的圍堵下,奪路奔逃···
    等陸長明等巡警開著巡邏車趕到事發現場時,發現那裏已經恢複了平靜。陸長明頓時產生不祥的預感,立即又撥打了喬三的手機,但對方已經關機了。
    陸長明有些茫然了,雖然感覺喬三可能落入陳東河的手裏了,但此時他無憑無據,又怎麼好向陳東河問罪呢?如果對方是普通人的話,他可以立即傳訊陳東河,可人家是市政協副主席,如果沒有市領導的授意,他可沒有權力隨便調查人家。
    陸長明目前隻是幹著急,不得不給焦雪花打去了電話——
    不料,焦雪花一接通電話,就不等他先開口,就首先表示:“我目前正在執行任務。長明你如果有事,就再等一等聯係我吧。”
    焦雪花不等陸長明回答,就匆忙掛斷了電話。
    陸長明顯得無可奈何,知道焦雪花不遇到緊急情況,是不會這麼快掛斷電話的。
    果然,焦雪花此時已經帶領她的手下偵查員正在機場布控。今天就是那個嫌疑人譚耀成出國的日子。她已經在機場布下了天羅地網。
    大約距離飛往北津的航班(由於潼遙沒有出國的航班,需要去北津機場轉機)時間還剩四十分鍾時,一個熟悉的男子身影終於出現在焦雪花的視線裏···
    焦雪花敏銳的目光,立即認出了那位衣冠楚楚的男子就是嫌疑人譚耀成。她的眼睛頓時雪亮,立即通過對講機,向手下偵查員做了收網的指令。
    此時譚耀成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鑽入了警方布置的口袋裏,就當他挺坦然地提包奔向安檢口時,就被幾個便衣擋住了去路。
    譚耀成一愣,就感覺來者不善,立即警覺地質問:“你們要幹什麼?”
    為首的人正是刑警隊的程副隊長。他套出自己的警官證向譚耀成一顯示道:“我們是潼遙市刑警隊的。你已經被逮捕了!”
    譚耀成臉色陡變:“您···您們為什麼要抓我?”
    程副隊長冷笑道:“我們會向你解釋的,但不是在這裏,而是在審訊室裏。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的話音剛落,身邊的偵查員立即圍過去,並給譚耀成戴上了手銬。
    譚耀成冷靜地觀察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被至少七八名警察圍住了,要想脫身,並沒有十足把握,所以隻好任由便衣給他銬上了。
    當譚耀成即將被押出機場的候機大樓時,焦雪花這時也現身在譚耀成跟前,並對他杏眼圓睜道:“譚俊——譚耀成,你覺得自己做過的事情,就能逃脫法律製裁嗎?”
    譚耀成一聽對麵這位美麗的女警居然叫出了自己曾經的化名,就知道大勢已去,不由垂下了頭。
    焦雪花本想先試探他一下,當一看他心虛的樣子,心裏再無懷疑,就對押解他的偵查員們一揮手:“把他押回去!”
    譚耀成在被推出機場大門的一瞬間,不由回頭對焦雪花黯然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女神探吧?沒想到我還是栽在你的麵前了。”
    焦雪花冷笑道:“你不是栽在我的麵前,而是栽在法律麵前了。隻要你觸犯了法律,就逃脫不了應有的處罰的。”
    焦雪花帶領偵查員們押解著嫌疑人譚耀成,得勝而歸,直奔公安分局——
    嘟嘟嘟···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
    她以為又是陸長明呢,可掏出手機一看,卻是老公打來的。
    她不由一愣,老公很少在自己工作期間打電話的。難道他有什麼急事嗎?
    她懷著好奇的心,接通了電話:“喂,東河你有事嗎?”
    不料,手機裏卻傳來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您是陳總的愛人嗎?陳總出事了!”
    焦雪花頓時花容失色道:“他怎麼了?”
    那個男子的聲音:“他今天突然在公司暈倒了,正在醫院搶救呢。”
    焦雪花詫異道:“怎麼會這樣?”
    那個男子聲音:“我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您快點過來一趟吧。千萬不要留下任何遺憾。”
    焦雪花一聽,不由得腦袋都大了,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她此時正坐在回局裏的警車裏,正在開車的程副隊長聽出焦雪花神態有異,不由問道:“小焦,到底出什麼事了?”
    焦雪花哽咽道:“東河出事了···他···他正在醫院搶救呢···”
    程副隊長一聽,立即調轉車頭。
    焦雪花一愣:“您要幹什麼?”
    程副隊長回答:“當然送你去醫院啊!”
    焦雪花為難道:“可我們正在執行任務呢。”
    程副隊長嗔怪道:“唉,我們已經把嫌疑人抓到了,就交給他們先審理好了。你不能丟下陳總不管呀!”
    焦雪花此時心寸已經大亂,隻要聽從了程副隊長的安排。
    她乘坐的這輛警車脫離了車隊,徑直駛向了醫院——
    焦雪花不忘用手機叮囑自己的手下,立即把譚耀成帶回去審問。
    當程副隊長把她送到醫院門口時,她立即從車裏跳下來,並對程副隊長吩咐道:“程隊,你不用管我了,趕緊回去主持對譚耀成的審訊吧。”
    程副隊長點點頭:“好吧。”
    當焦雪花跑進醫院後,終於在醫院的急診觀察室裏見到了正在輸液的陳東河。
    此時,陳東河已經蘇醒了,在他的身邊,還有幾名公司的高管。
    焦雪花一看老公已經清醒了,不由長籲一口氣,並奔到他的病床邊關切道:“東河你怎麼樣了?都嚇死我了···”
    焦雪花這句話還沒講完,就頓時哽咽了。她是一直懸著心趕到醫院的,情緒上的劇烈波動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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