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是我家以前的傭人，隻不過在我6歲的時候你媽因為要照顧才2歲的你，所以辭去了我家的工作。這些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是崩潰的，我竟然全然不知，爸媽也從未跟我提起過。
    “在你畢業前幾個月，你媽和你爸來公司找我了。”他頓了頓，點了一支煙。“沒錯，他們是來跟我說你的事情的！希望我可以留下你，可以給你一個安穩的生活。”
    “是的，怪不得媽非讓我先來這裏應聘。嗬嗬，我竟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詢問了好幾遍之後，他們才肯說出原因，原來你媽媽得了癌症，家裏很難繼續供你，所以她希望你能來我這裏，可以依靠我這顆大樹。你知道了嗎？”他的話像一顆顆釘子一樣一根一根紮進我的心裏。
    “你不要說了！”
    “不說？你不是很想聽他們的事情嗎？怎麼又不想聽了呢？白潔，你太他媽天真了，你以為我程沐想得到個人還需要拿什麼作為要挾嗎？要不是你媽苦苦央求我，你以為我會要你？你要慶幸，我還算看得上你！不然我怎麼會破財去救你媽，還收留一個無用的人在公司享受著比我還好的待遇？蠢貨！”
    “我這算是被賣給你了嗎？”我紅著眼，滿臉淚痕，看著他，那一刻我是孤單的，我不在覺得自己是一個幸福的孩子，我被家人當包袱一樣甩了出去，然而收留我的人卻和我父母達成了協議。這種還債方式算得上是肉償嗎？
    “如果你想這麼想，也可以這樣想！當然我們的初衷並非如此！”
    “並非如此？”我傻笑道“並非如此的話那這又算得上是什麼？我不是出來賣的，我不是出來賣的！”我拚命地煽打自己，嘴裏不停地念叨“我不是出來賣的，不是，不是，不是出來，賣的！”
    “並沒有人說你是被賣到了我這裏的，你也別自己杜撰了。”他繼續抽了一口手中的眼，然後吞雲吐霧了一番。“你爸媽也是迫於無奈，我答應了不說這件事的，但是你這樣，我也是無可奈何！你爸媽就是希望不管他們怎樣，你可以跟著我有個依靠，好好的活下去！”
    “我可以做事的，為什麼讓我做了陪睡？”我滿眼憤怒，那個時候已經不知道我到底是恨誰了，也許我是恨父母吧，一家人，結果出了事他們卻把我推了出去，他們獨自承受，亦或是我痛恨眼前的程沐吧，明明可以讓我憑自己的勞動來償還，但他卻讓我變成了肉償，嗬嗬。想想都覺得諷刺。
    “陪睡？”他冷笑一聲，然後滅了手中的煙，坐到了我的身邊。“你覺得我家裏上下稱你太太，這是讓你當個陪睡？”
    “你要動真格？”
    “不然呢？”他伸手拉著我的手。“白潔！跟著我吧！”
    “你是真心的嗎？”
    “當然啊！”他的臉上看起來輕快了許多，露出了久違的笑。
    “你讓我怎麼信你？你都敢給我下藥，我還能信你嗎？”
    “我給你下藥，是因為我想把你永遠留在身邊！這樣你就能一直待在我身邊了。”
    “可是我不想當替身。”
    “什麼替身？”他有些驚愕的看著我，一頭霧水。
    “就因為我和那個女的有幾分相似？”
    “你還記得這些事情？”他聽了有些驚喜。“你這麼在意？”
    我沒有吭聲。
    “回答我，你是不是在意這個？”
    我依舊不說話，低頭沉默。
    “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我了？”不知道為什麼他說了這句話之後，我心裏顫了一下。難道我真的對他上心了嗎？
    “我想見見我媽。”
    “明天我會安排的！”他看了看我，然後離開了，我能感覺到他有些失望。沒能從我口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估計他是失望的，對他來說順利的一切，終因我開始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