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那一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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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看著沒有人卻自動打開的門,想到街坊的傳言。大大的貓眼出現了一絲懼怕——有鬼。
“喂,老頭。是我”越前龍馬一手拿著電話,一邊煩躁的踢著石頭,“就是,能不能不住這呀。”
“當然不是,沒有人欺負我,就是,就是。。。”龍馬難得有些扭捏,“這裏有鬼。”
“不,我當然不拍鬼,誰怕鬼呀,我是怕鬼被我嚇到。”
“好,住這就住這,誰怕呀!你還MADAMADADANE”龍馬一氣之下掛了電話,衝進了剛剛他眼裏有些陰森的屋子。(美國的越前南次郎正看著色情雜誌,一邊挖鼻孔,臭小子還嫩著呢)
“我回來了”,哲月一邊用鑰匙開門,一邊把菜放下,有點驚嚇的看著麵前勾肩搭背的兩人,隻是一下午沒見,怎麼關係變這麼好了,“你們怎麼回事,一下午不見怎麼好的像一個人似的。”“沒事,”龍馬同情的看了哲月一眼,“隻是發現比較合得來而已。”“恩?”哲月很感興趣,“你不是認為哲也是鬼了嗎?”“怎麼會,”龍馬眼裏的同情愈發明顯,“哲也是一個很好的鬼,不,人呀!”“是嗎,”哲月有點迷茫,雖然相處好是好事但龍馬的眼神怎麼讓人背後發涼,“真的是這樣嗎?”
下午,龍馬帶著銀十字架,繞著一圈大蒜頭,手拿桃木劍,貓眼睜大,帶著一種英勇就義的勢頭踢開了哲也的房門,“你這個孤魂野鬼受死吧!”哲也看著眼前一身“裝扮”的越前,有些哭笑不得,不過,“越前君,既然你發現了,我便告訴你,其實,哲月君的弟弟已經死了。”“什麼,”越前龍馬顯然受到了驚嚇,“你,你,你。。。。別過來。別過來,對,對,我有桃木劍,你別過來。哇——你什麼時候在這的。”“越前君,我是哲月弟弟的靈魂,幾年前因一場車禍去世,我剛去世的那幾天,哥哥他。。。。。”哲也低下頭,滿頭藍發也顯得黯然無色,聲音帶著剛剛哭過的沙啞,“所以,我求閻王讓我待在哥哥身邊……越前君,你不要告訴哥哥好不好,哥哥一直是一個很難敞開心扉的人,隻要他不在寂寞我就可以離開了——我不會,我真的不會害哥哥的,我看著他就好,看著他。。。。。。相信我,請相信我。”哲也一把抓住越前的袖子,冰藍色的眸子裏滿是祈求,越前龍馬呼吸一窒,莫明想到了那雙含笑看著他的眼睛,不想讓那雙眼睛充滿悲傷。“呐!我會盡量保守秘密的,你還MADAMADADANE”龍馬壓了壓帽子眼神有些飄忽,自然也就錯過了黑子哲也眼中的亮光。
“好了,不要再問了,這是我和越前君的秘密嘛,哥哥,我餓了?今晚吃什麼呀!”“唔,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難得享受弟弟撒嬌的哲月,把剛剛的疑惑拋到腦後,拎著剛買的食材進入廚房。
直切,推切,拉切,哲月菜刀使得讓人眼花繚亂,各式各樣的生熟食品或片、或丁、或絲整齊的擺放在砧板旁,水開,下菜,油燙,入鍋,哲月在同一時間在做兩道配料眾多,做法繁複的名菜,米其林三星大廚都不敢挑戰的事情被一個中學生有條不紊的做了出來,“一二三,”哲月閉眼數到,“出鍋!”
至此,菜已成。一股香氣彌漫開來,漸漸布滿整個屋子。哲月嚐了一口,羅漢大蝦美觀大方,焦嫩鮮美,肉嫩鮮香,江南百花雞白綠紅色鮮豔,質地脆嫩柔軟,清淡爽口味美,特別是江南百花雞火候十分精細,時間過短肉質會黴而不爽,時間過久則肉質粗糙。而哲月做的恰是火候,特用櫻花讓這道中華名菜有了一絲日本的獨特風味。
“好了,開飯啦!”話音剛落,哲也帶著越前竄了出來,哲也利落的幫哲月擺好碗筷,而哲月正在擺菜盤。越前看著眼前配合默契的兄弟兩,一種插不進去的孤寂感湧上心頭。
“龍馬,別站著,幫我們盛飯。”哲月似乎意識到什麼,轉頭對龍馬說,“我們這裏可不養閑人喲!”龍馬應了一聲,說不出的滋味充滿心間,哲月似乎挺好的。接下來幾天,各自相安無事,哲月陪著龍馬打了幾天網球,對這一運動多少有了點興趣。回去惡補了網球聯賽的視頻,進展連龍馬也側目。
“你真的以前沒打過網球嗎,怎麼進步這麼快!我都要不是你對手了。”龍馬咂舌。
哲月笑了笑,沒有說話,眼裏閃過一絲精光,畢竟天才不是白叫的,這進度還是自己壓著的結果,“再來!”哲也抱著籃球靜靜的看著正在與龍馬打網球的哲月,沒有說話,片刻,自己抱著籃球離去,背影寥落孤寂,漸漸淹沒在幽深的巷子裏。似有所感,哲月回頭看著哲也離去的方向,對不起了,弟弟。回神,反手將龍馬擊過來的網球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打回,龍馬反身不及,再失一球。“呼呼。。。”龍馬俯身,雙手撐膝,大口喘氣,“你真是個怪胎。不過,”扯開嘴角,將球拍換到左手,“你還MADAMADADANE。”真正的比賽才剛剛開始。一個外旋發球開啟了充滿硝煙的戰場。
“輸了!”哲月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下,微長的劉海掩住了他眼裏的深思和熊熊火焰,勾起嘴角,喃喃自語“嗬,這還是我第一次失敗。網球,有點挑戰。決定了,籃球玩膩了,接下來,網球。。。。。”
更為驚訝的是龍馬,僅僅練習5天,就已達到如此地步,真是一個天才嗎,不過,他還差得遠呢!龍馬擼了擼被汗水打濕的頭發。網球王子本就單純,網球是他畢生的最高的信仰,遇上一個進步之快的對手,在興奮的同時,也多了一絲危機感——怎麼能被自己訓練出來的人打敗呢。龍馬挺直腰杆,背影在逆光中顯得有些高大,更充滿氣勢,龍馬微微回頭,輕啟薄唇:“你還MADAMADADANE。”心中卻對哲月也多了一份認同。“是嗎?”哲月笑了,“我相信——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