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底下的學生們一臉好奇地問講台上的老師。他搓搓手指擦去手上的粉筆灰，目光看向窗外，像是在回憶
    “法庭上為他們辯護的律師一直強調他們還年輕都是孩子，是非觀還沒有形成，且隻是實施了強奸，並未直接導致她的死亡。最後他們五個被判有期徒刑九年並賠償女方家長二十萬元損失費。”
    “再後來呢，老師”
    “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的呀”一群天真的孩子一定要問出自己滿意的答案。
    教室門被推開，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先生，我們懷疑你殺害了九年前一起強奸案的五名罪犯，請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他長舒了一口氣，點點頭跟警察走了出去。
    當年的李警如今已兩鬢斑白，滿臉溝壑，他的眼神像鷹的眼神一般鋒利地盯著他，
    “你承認自己犯下的罪行嗎？”他笑了
    “你知道他們死前跟我說什麼嗎？說那是年輕時犯下的錯，他們已用九年去償還。多可笑，年輕？剖開年輕的幌子，他們還剩下什麼？不過是一攤會呼吸的腐肉！我隻是讓他們為自己的罪行徹底買單！”
    李警皺著眉頭問
    “我隻有一點不明白，你跟死者是什麼關係？是如何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呢？”
    他收斂了笑，閉上眼睛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