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敏之輕泯了一口。
    福伯在他旁邊坐下，目光不知道看向哪裏，神情有些凝重的開口：
    “少爺並不是老爺所生，老爺年輕的時候受過情傷所以至今未娶，少爺是他年輕的時候從孤兒院撿來的。”
    “我依稀記得那個時候少爺不過三歲，他不似孤兒院大多數孩子那樣營養不良的樣子，白白胖胖跟個奶娃娃似的。”
    “把少爺接回家後，老爺對少爺好的視如己出。”
    福伯說到這兒頓了頓，表情也跟著微微的變了。顧敏之極有眼色的沒接話茬，靜靜的等著福伯再次開口。
    過了好一會兒福伯才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隨著少爺年齡的增長，老爺對他的態度開始有了轉變。”
    “一開始是刻意的躲避著少爺，但是少爺自小跟老爺親慣了，突然被老爺冷落自然有些發懵，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惹老爺不高興了，就每天唯唯諾諾的學習課文，找機會給老爺背。小孩子嘛，總是喜歡從大人哪裏得到誇獎、被重視的。”
    “這樣來回了幾日，老爺的脾氣終於爆發了。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少爺十五歲生日，教書先生布置了一篇文章，少爺拿了滿分，於是喜滋滋的捧著本子去找老爺。適逢老爺那日心情不好，就狠狠的罵了少爺一頓。少爺那天哭的很凶，從老爺那裏回來之後還問我他前段時間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惹老爺不高興了。”
    “我看著少爺哭得泣涕淚零的樣子，終於還是沒忍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少爺。”
    福伯說到這裏再次頓住，顧敏之忍不住開口問道：“事情的真相？什麼真相？”
    ……
    福伯沒說話，房間頓時陷入靜默。顧敏之也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心虛的埋頭喝了口已經半涼的茶。
    過了好一會兒，久到顧敏之都覺得房間壓抑的坐不住了，福伯終於再次開口。
    他的聲音微微顫顫的，帶著些許不忍，仿佛說出的話讓他極其難以接受一般。
    “老爺對少爺有了、那……那方麵的心思。”
    顧敏之先是一怔，過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表情有些難以置信，“可……可趙老爺不是個情深的人嗎？他……他……”
    福伯閉了閉眼，“當年讓老爺受了情傷的人正是少爺的生父。”
    顧敏之驚訝，“你是說當年趙老爺收養趙肅的時候就知道趙肅是……是那個人的兒子？”
    福伯搖搖頭，“這我也不清楚，但是應該是的，不然以老爺的性格應該也不會特意跑到京都的孤兒院領養個小孩回來。”
    顧敏之沉默了，像是難以消化這一切一般。
    過了一會兒，他斂了斂表情，用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語氣開口問道：“那趙老爺和趙肅……”他話沒有問完，有點話說到一半覺得不妥戛然而止的感覺。
    顧敏之以為福伯不會開口了，沒想到他話音剛落福伯就道：“我今天喊你過來就是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你的，”福伯說到這兒頓了頓，抬頭看顧敏之一眼，“你……最好有些心理準備。”

    作者閑話：

    為了督促自己新坑好好存稿，前幾天加了一個碼字群，在群裏認識了一個妹子，下麵是我和妹子的日常、及變化。
    【和妹子認識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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