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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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崖子聞言又看了他好幾眼,斟酌了半天才道:“老夫當初見公子身著錦衣玉袍,應當是富家公子。然而不久之前見公子…卻是……”
“被人當街調戲?”陳逸遠接下他的話,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一雙眼緊盯著雲崖子,“所以前輩認為這是您的錯?認為這是您封印了我記憶的結果?”
“萬物皆有自身的因果,老夫橫加幹預,卻沒想到這結果應在了公子身上。”
陳逸遠:“前輩覺得現在在下過得很不好?”他頓了頓,又道:“隻怕前輩是為了自己吧。”
雲崖子聽了這話瞳孔不自覺的一縮,陳逸遠笑了,還真被他猜中了。
“在下以為天譴這東西隻是傳說呢,卻沒想到…”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果不其然發現雲崖子麵上緊張之色一閃而過,“是真的存在啊。”
雲崖子沉默不語。
陳逸遠站起身來,繞著雲崖子轉了兩圈,最後停在他麵前,悠悠然道:“若在下不願恢複記憶呢?”問完後又自答道:“那前輩恐怕會遭到天譴,性命堪憂了。”
陳逸遠說完也不再開口,隻盯著雲崖子,看他如何回應。
半晌過後,雲崖子才道:“公子果真聰慧,此間天地確實容不得老夫停留時間過長,更別提施展這裏不存在的術法。天道有意將老夫抹去,老夫猜測許是因為公子的原因,故而才會來尋找公子。”
雲崖子抬頭看他,眼裏閃過一抹精光;“其實老夫觀公子根骨,是個修道的好材料,不知公子是否有興趣同本尊離開這方世界?”能夠如此平靜接受他的身份,而且又有慧根,確實是個可塑之才。
“本尊?”
雲崖子咳了兩聲;“老夫在那個世界還是有幾分地位的。”
陳逸遠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隻好道:“前輩還是先把在下的封印解了吧,至於同前輩離開這件事,在下還需仔細思慮。”
“自然。”雲崖子點頭,“隻是還請公子快做決定,畢竟老夫不能停留太久。”
陳逸遠沉吟道:“三月為期可好?三月後在下再來此處給前輩一個答複。”
雲崖子自然點頭同意,然後讓陳逸遠坐下,施了術法為他解開了封印。
陳逸遠睜開了眼睛,有點疑惑:“在下並沒有想起什麼。”
雲崖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公子回去睡一覺,醒來時前塵往事盡可憶起。”
陳逸遠看天色不早了,便告辭離去。走到門口時,忽的聽到雲崖子衝他喊道:“公子別忘了三月之約!”
陳逸遠:“……”這是有多想把自己拐走…
等陳逸遠回府時,已經過了飯點。他想著燕晨岸應該還沒回來,廚房裏應該能找到他的那份飯菜,於是準備繞過前廳直奔廚房,卻被人半路攔下了。
陳逸遠看著從前廳衝出來的東含,不耐煩的擺擺手:“別鬧,我餓著呢,趕著去廚房找吃的。”
東含麵色緊張:“不用找了,主子在後廳等先生很久了,先生一直沒回來,主子就讓人一遍一遍的熱著飯菜,但是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東含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先生此去可要當心!說話要注意別惹著主子!”
陳逸遠看他的模樣也忍不住跟著緊張起來,隨即又釋然的想,反正燕晨岸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大不了被親兩口……
自己在想什麼!什麼叫大不了!陳逸遠懊惱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能有這樣自暴自棄的想法!
陳逸遠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心緒後,改道去了後廳。東含看著陳逸遠大義凜然的模樣,心裏湧出些許同情,不知道先生能否承受住自家主子的怒氣。
陳逸遠還沒進後廳就已經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鼻子動了動,打算忽略桌邊的那個煞氣很重的大將軍。他剛坐下,燕晨岸黑著臉就開口了:“先生還知道回來?”
陳逸遠隻好抬頭看他,臉上陪著笑:“這不是有事耽擱了嘛,來來來,將軍請用,不然這飯菜可要冷了。”
燕晨岸冷哼一聲:“早就冷過好幾回了。”
聞言,陳逸遠為他布菜的的動作一僵,他嘀咕道:“又沒讓你等我……”他放下布菜的筷子,拿起自己的筷子默默地吃起來。
沒一會兒,就聽燕晨岸道:“繼續。”
陳逸遠疑惑的抬頭,“什麼?”
燕晨岸:“菜。”
陳逸遠看向燕晨岸的碗裏,方才他夾的菜燕晨岸是吃完了,但飯一口沒動。陳逸遠明白燕晨岸是讓他來布菜,於是認命的給他夾菜。還沒夾幾筷子,陳逸遠就意識到燕晨岸一直盯著自己,不…準確來說是盯著自己手上的筷子。
筷子怎麼了,陳逸遠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
要命了!他忘了換筷子,這是他自己的筷子不是布菜用的那雙筷子!那燕晨岸碗裏的菜豈不是全都沾上了他的……
陳逸遠急忙道:“是在下不小心,將軍你……”
“無妨。”燕晨岸拿起筷子,毫不在意的吃了起來。陳逸遠嘴角抽了抽,坐了下來低頭繼續吃飯,於是就錯過了燕晨岸嘴角的那抹笑。
這頓飯吃的很是安靜,兩人都沒有多說一句話。燕晨岸率先放下了筷子,陳逸遠見狀也趕忙放了筷子。下人送上手巾和漱口茶,讓兩人漱口擦嘴。
下人離開後,陳逸遠也向燕晨岸告了退。誰知燕晨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房間裏走去。
陳逸遠被他拽的腳步不穩,一路上跌跌拌拌,到了燕晨岸房門前,被門檻絆的一個趔趄,然後就跌進了房間裏。
陳逸遠剛站穩,一轉身就發現燕晨岸進了屋順便把門關上了。
“……”陳逸遠緊張的吞了口唾沫,他突然能理解東含當時的心情了。
燕晨岸一手橫於腰前,另一手撐在腰前那隻手的手背上摸著下巴,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先生好像很怕我?”
“…沒有,將軍過慮了。”陳逸遠雖然是這麼說的,但腳步卻是不停的往後退。
燕晨岸一個疾步走到陳逸遠麵前,然後伸手摟住陳逸遠的腰,伏在他耳邊輕聲道:“別撞著凳子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側與耳旁,令人發癢。陳逸遠忍不住扭了扭脖子,耳朵一不小心蹭到了一個軟軟熱熱的東西,他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不會是…燕晨岸的嘴唇吧……
似乎是為了證實他的猜想,燕晨岸含住了他的耳垂,又舔又咬。不僅如此,燕晨岸的吻還有向下發展的趨勢。燕晨岸的吻沒停,箍在陳逸遠腰間的一隻手也越發的用力,直至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另一隻手則不規矩的在陳逸遠身體上遊走,最後順著腰線摸到了臀部。
從耳垂被含入口中後,陳逸遠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軟了,他感覺一陣酥麻從耳垂蔓延到全身。燕晨岸在他頸側的吮吸和輕咬令他忍不住發出短而急促的呻吟:“別…不要……”這似乎鼓勵了燕晨岸,他感覺有一隻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每一處被觸碰到的地方都變得火熱。陳逸遠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這麼敏感,隨即他又感受到自己的臀肉被輕輕的揉搓,極具暗示性。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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