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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了,封殺》七月參賽,求枝枝,求推薦,求收藏!
    當前男友成為現金主的一個月後,
    時謹的麵前擺著一張懷孕確診單。
    “我們分手吧。”
    “好。”
    “……”好你嘛比!
    第一章
    茶幾上擺著一張懷孕確診單。
    時謹嘴唇抿的直直的,眼神滿是幽怨,他的右手抖成了抖篩,條件反射的伸進兜裏,掏出一包煙,剛準備點燃,又猛地將嘴裏叼著的香煙扔到地上。
    他咬牙咒罵一聲。
    原地跺了跺腳,時謹轉身走到酒櫃,從裏麵掏出一瓶一直舍不得喝的紅酒,熟練的拿出開瓶器,還沒來得及動手,他又狠狠的將酒瓶子塞進了酒櫃
    “碰”酒櫃被重重的合上
    時謹頹廢的趴在沙發上,偌大的別墅一個人也沒有。
    “滴滴”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時謹連腦袋也沒有抬起來,這個時間點,那個男人該回來了,沒什麼值得好驚訝的。
    熟悉的定製皮鞋敲在地板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臨近,時謹混沌的大腦逐漸開始清晰……
    猛地跳起來,將還大大方方的擺在茶幾上的懷孕確診單一把塞進自己的兜裏,時謹訕笑的看著已經走到麵前的男人,說:“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銳利而冷漠的眼神,不著痕跡的掃視了一番時謹的神色,樓岩川將領口鬆了鬆,沒有多問,他轉身走上了樓梯。
    樓岩川是一個嚴肅到刻板的老男人,床下如此,床上也是如此。
    否則他也不會被對方迷得團團轉,時謹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一聲不響的跟在樓岩川的身後,像個乖巧而又懂事的小情人一般。
    可他本來就是對方的小情人……
    “今天我去拿檢查結果了。”
    時謹不受控製的說出這句話。
    樓岩川連頭也不回,將外套脫下,冷淡而又疏離的說:“嗯。”
    時謹抿著唇,說:“跟上次的結果一樣,沒什麼不同的。”
    顯然,樓岩川對這些並不是很關心,沒有繼續接下去。
    時謹於是不再說話了,眼巴巴的坐在床邊,一眨不眨的看著緊閉的浴室門,裏麵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嘩嘩的水聲衝刷了時謹一整天的緊張跟極度的不安。
    時謹走到小陽台,從兜裏掏出確診單跟打火機。
    被點燃的紙張帶著時謹的秘密逐漸變成煙灰。
    “到底該怎麼辦……”時謹趴在桌子上嘟囔,陷入了自己世界的他,根本就沒有聽到屋內浴室水聲已經停歇了。
    “該不該說……分手……”
    時謹想了半天,腦袋越想越疼,到最後幹脆就不想了,結果站起來,一轉身就看到站在身後的樓岩川。
    腰間隻圍著一個白色浴巾的樓岩川渾身上下都透著男人味跟與生俱來的霸道。
    “你剛剛在說什麼。”樓岩川眯著眼睛,銳利的眼底閃過一絲陰戾。
    時謹連忙搖頭,緊張的手心出汗。
    樓岩川麵露不滿,走過去,一把將時謹給抗在肩膀上,麵無表情的轉身進屋。
    時謹在兩人倒在床上,即將展開某種不和諧的運動時,立即做出反應。
    男人抬起頭,眼眸閃爍著隱晦不明的冷光,他看著橫在兩人中間的枕頭,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今天沒興趣,下次吧。”時謹眼神躲閃,後背冷汗直飆。
    要是樓岩川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壓下來,該怎麼辦?
    立即喊分手終止床戲?那他一定會死的!
    然而下一秒,樓岩川竟真的沒有繼續堅持,他鬆開禁錮著時謹的雙手,迫人的氣勢收斂,像是一頭打算偃旗息鼓放過獵物的猛獸。
    樓岩川起床,背對著時謹,打開衣櫃換衣服,他垂下眼眸,掩飾住眼底瞬間被激起的暴戾。
    男人的身材比例很好,偏愛戶外運動的他,周身仿佛時刻都在對外散發出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結實的手臂抬起,一絲不苟的把領帶係好,他微微側身,蹙眉看了一眼時謹,說:“還不起來。”
    時謹剛拒絕了樓岩川,見他沒生氣,連問都不問,連忙從床上爬下來。
    時謹的淨身高有一米八,這在普通人群中已經算是鶴立雞群的身高了,但他跟樓岩川站在一起,卻硬生生的比對方矮了半個頭,被襯托得非常嬌小。
    “先去洗澡。”樓岩川皺著眉,居高臨下的看著情緒低落的時謹,說:“你又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懷上了不該懷的胚胎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
    時謹心如死灰的看了一眼樓岩川,懷揣著一個不可告人的大秘密,轉身進了浴室,悶聲道:“我先進去洗澡。”
    樓岩川對情緒陰晴不定的時謹無可奈何,神情中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縱容,稍縱即逝。
    半個小時後,時謹跟樓岩川並肩坐在車內,相顧無言。
    時謹有些不自然的縮了縮肚子,說:“我們現在去哪。”
    樓岩川沒回答。
    時謹有小情緒了,暗示他:“我明天還要拍戲。”
    這下,樓岩川終於有動靜了,他不著痕跡的上下掃視一番時謹,說:“配角的戲份?”
    時謹不吭聲了,雖然他抱著的金大腿很粗,但前任經紀人不給力,他也沒辦法啊。
    “毀約金我給你。”
    麵對男人投過來的橄欖枝,時謹有點動心,特別想答應,但還是猶豫不決。
    他現在又不是什麼大紅大紫的小鮮肉,要是拍到一半鬧出耍大牌風波,以後還混不混了?
    可沒等時謹猶豫多久,車子就停在了一家餐廳前,兩人自動結束對話。
    樓岩川率先下車,緊隨其後的時謹腳步有些虛,眼神飄忽不定。
    這家餐廳叫做LOVE,在熱戀情侶的情侶們口中又被稱作熱戀期間最美好的去處,是一家高級餐廳。
    可這地方,當初時謹跟樓岩川談戀愛時都沒來過,怎麼現在變成金主跟小情人的關係了,卻反而來這裏吃飯了?
    難道野花真不如家花吃香?
    走在最前麵的樓岩川並沒有給時謹解釋什麼,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餐廳,來到最頂樓的私人包廂。
    很安靜,也很浪漫的環境,非常適合談戀愛。
    但時謹卻莫名的很鬱卒。
    他都已經在計劃怎麼跟樓岩川提出第二次分手了,但對方現在搞這麼一出,讓他都舍不得提分手了。
    器大活好,人帥腿長,最重要的是,樓岩川他就像是個移動的荷爾蒙集中營,渾身上下都在散發出讓時謹心甘情願被其壓的魅力。
    時謹跟樓岩川的過去,也算是一段孽緣。
    尤其是分手之後,他們從前任變成包養的演變過程,更是令人難以啟齒。
    至少在時謹看來,是這樣的。
    “怎麼來這裏吃飯?”時謹拘謹的坐在椅子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開口詢問,但心底多少有點期待。
    “不喜歡?”樓岩川蹙眉,說:“那換一家。”
    時謹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有氣沒力的擺擺手,他就知道樓岩川這木頭疙瘩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情趣。
    但事實上,時謹還是小看了樓岩川。
    飯後,樓岩川直接帶著時謹來到了頂樓的情侶套間房。
    時謹推開門,看著這滿地的紅玫瑰還沒反應過來,雙腳瞬間離開了地麵,隨即,他被樓岩川抱著壓在沙發上,嘴唇被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
    “唔唔唔……”
    樓岩川不悅的鬆開時謹,冷冽的眼神牢牢的鎖定他,蓬勃的地方正好死不死的頂著時謹,他說:“你又在鬧什麼。”
    時謹不自在的動了動,他也有反應了,但他還是因為樓岩川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氣的眼角都紅了,說:“你以為我剛剛不肯跟你上床是在胡鬧?”
    樓岩川嗤笑:“不是嗎?”
    時謹抿著唇不說話,媽了個幾的,老子不伺候了。
    樓岩川的眼底閃過一絲不知所措,隨即他從兜裏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沉聲道:“行了?”
    他還真的將自己當成鴨子了!?
    “不!”時謹氣的胸都要炸開了,剛剛因為兩人姿勢而稍微勃起的小兄弟也被這股氣而消下去了。
    樓岩川盯著時謹的眼睛看,看了半響之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猛地將時謹的襯衫撕開,扣子也因為他這粗暴的動作崩開了幾粒。
    直到樓岩川看著時謹的胸口一片光滑,沒有任何痕跡時,他才確信後者是真的不想上床,而不是因為別的原因。
    時謹一時沒反應過來,可還沒等他發飆,卻見樓岩川陰沉著臉起身走人了。
    “碰”套間的門被人重重的從外麵關上。
    時謹沉著臉,他坐起來整理衣服,一言不發的盯著門口。
    他根本不知道樓岩川在發什麼瘋!
    以前沒分手是這樣,分手之後是這樣,現在重新在一起了還是這樣!
    他是泡在醋缸子裏麵長大的嗎?!
    時謹最後還是沒有離開套間,他在這待了整整一個晚上,在這期間樓岩川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第二天一早,時謹就像是個欲求不滿的小媳婦,滿臉幽怨的打車去了劇組。
    新經紀人金先生早就在劇組等著他了。
    “你是不是得罪了樓總?”金先生躲在角落教訓時謹,本來頭發就不多的他,差點就一夜之間掉成了地中海。
    時謹不自在的撇了撇嘴巴,說:“怎麼了?”
    “你接下來的戲份全部被砍掉了!”金先生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他,你是不是忘記他是誰了?玩什麼恃寵而驕!”
    時謹甩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我沒忘。走吧。”
    “走?去哪?”
    時謹斜睨他,“你不是說我被砍掉了戲份,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待會你試鏡新劇,地點就在隔壁,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堵你。”金先生用手劃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左額角露出了一個光禿禿的發際線。
    時謹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金先生瞪了他一眼,然後帶著他轉移劇組。
    可還沒走出劇組的大門,時謹就迎麵碰上了跟他一直不對頭的男主,梁昂。
    梁昂長得蠻帥的,五官立體具有西方人的深邃,但他脾氣不好,也一直看不上時謹,所以兩人私下裏都不怎麼交流。
    “靠走後門進來的就是不一樣,戲份說砍就砍了,誰也不在乎。”梁昂斜視時謹,陰陽怪氣的說:“可這人呐,還是得有自知之明。”
    時謹腳步一頓,“長得醜才需要顧忌。”
    梁昂臉色刹那變了,絲毫不顧忌這是劇組,直接伸手一把揪住時謹的衣領,說:“你說誰長得醜!”
    整個劇組一片寂靜。
    時謹也不是好欺負的,他伸出手,一巴掌拍開梁昂的手,狹長惑人的桃花眼閃爍著點點怒意,“沒長眼?”
    金先生跟梁昂的助理連忙快步走上前,一人拉走一個。
    梁昂咬著牙,嘎吱嘎吱的聲音從牙縫中鑽出來,但卻沒有再不計後果的衝過來。
    金先生趕緊拉時謹走上了保姆車,車門一關上,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就跟梁昂鬧起來,以後還混不混了?”
    混個屁!
    時謹也是滿腔憤怒無處發,他倒是還想混,但他五個月之後,不,三個月之後估計倒沒法混下去了!
    “小赤佬,給我長點心吧你。”金先生剮了他一個白眼,說:“待會試鏡,先看看劇本。”
    “演主角?”時謹隨口問了一句。
    金先生冷笑道:“得罪了樓總,你還想演男主,美得你。配角,還要不要。”
    “要。”時謹沒有絲毫猶豫的說,現在有賺錢的機會,幹嘛不要。
    金先生苦口婆心的說:“待會就是走個場子,正常發揮就行。對了你演男三,樓總跟導演那邊打了招呼,戲份不少,還能跟視帝霍樺對戲。”
    時謹有些不是滋味,“那我怎麼還是男三。”
    “一口吃不成胖子,你連觀眾粉都沒有,還想要男主啊,省省吧你。”金先生從西裝兜裏掏出梳子,打開手機自拍,慢悠悠的開始整理發型。
    時謹低著頭看劇本。
    他好歹是正兒八經的從影視學院出來的高材生,怎麼現在想要個男三的角色,還要靠金大腿樓岩川的扶持。
    到了新劇組之後,時謹才發現,自己這個男三的角色,或許依靠他自己來爭取的話,估計十有八九會被刷下來。
    這部劇是由視帝霍樺演男主,四小花旦李瑩夕演女主,男二還沒來過劇組,但據說份量很足。而現場導演更是由一位,曾連續拍攝了兩部火爆熒屏的仙俠劇朱導演擔任。
    所以,整個劇組估計隻有時謹一個人是靠走後門進來。
    朱導演上下打量了一番時謹,也沒說讓他表演什麼片段,轉頭跟製片人小聲嘀咕了兩句,說:“這樣吧,你先去服裝組換衣服,待會就有一場你跟李瑩夕的戲,直接拍。”
    製片方人看了一眼時謹,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一個冷笑。
    時謹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表情坦蕩,動作自然,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製片人怔住。
    休息間內,李瑩夕將耳環戴上,說:“時謹?沒聽說過。”
    她的經紀人抱著化妝包坐在一邊,低聲道:“人家有靠山,連試鏡都不用,也不知道待會會不會拖累你。”
    “有靠山也是一種本事。”李瑩夕斜視了一眼經紀人,示意他注意一點,現在還在公共場合。
    經紀人收斂神色,隱晦的看向一言不發的化妝師,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
    李瑩夕垂下眼眸,任由化妝師幫自己整理發型,時謹這個名字她或許在哪裏聽說過,但絕不是在圈內人的嘴裏。
    不過,相比於時謹,她更好奇對方背後站著的靠山到底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把他塞進來。
    時謹的臉皮在娛樂圈磨煉的這一年時間,已經變的很厚了,至少現在的他已經不會再為別人充滿惡意揣測的視線,而坐立不安了。
    他在眾人的側目下,老神在在的拿出劇本,開始研究。
    這是一部明國劇,已經很少有人拍攝的題材,所以這部劇還算新鮮。
    其實,這就是一個民國霸道軍閥跟剛接受了新思想的富家大小姐在不斷的碰撞,摩擦中,感情逐漸升溫,最終共同攜手對付外敵的故事。
    時謹在其中扮演女主的弟弟,一個隻懂得吃喝玩樂的紈絝少爺,是家裏的獨苗苗,隻可惜最後為了保護女主死掉了。
    時謹有些頭疼。
    樓岩川也不知道是真的幫他,還是打算害他。這個紈絝少爺在全劇中,用人見人煩的“攪屎棍”來形容也不為過,沒有亮點的一個角色。播出之後,本來就沒什麼粉絲的時謹,估計就隻有黑粉了。
    但不得不說這個紈絝少爺在劇中的戲份很多。有些地方甚至可以說,少了這個角色就沒辦法正常銜接下去。
    金先生在劇組挨個打招呼回來,見時謹一臉糾結的看著劇本,湊過去,說:“這部劇播出去之後,肯定會給你招黑粉的,但你要明白,這個角色很難拿。”
    時謹幽幽的說:“我知道。什麼時候到我拍?”
    金先生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說:“待會有場務通知你,我先回去了,公司那邊我要回去開會,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處理了。”
    說完,金先生也不等時謹回答,直接大踏步的邁著腳離開。
    麵前的光突然暗下來。
    時謹抬頭,看著站在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霍樺,眯著眼,說:“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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