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厲害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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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厲害了呀
蘇錦一摸額頭無力地倒在沙發上。悲從中來、小老太太哭了!
吧嗒吧嗒掉眼淚。
“我三個兒子,老大老二考上大學就離開家了,不到二十就自己去闖蕩。我這個當媽的不了解老大老二,我認了。我小兒子,在身邊一直養到二十五,我以為我小兒子害羞膽小容易被欺負,當成老閨女一樣養著老兒子,我失職啊,我第一次發現我兒子這麼厲害,我這個媽媽怎麼做的?”
蘇錦這話讓人不知道說啥,小老太太你這是自責還是誇你兒子幹得漂亮?
呂良山咳了幾聲,把手堵在嘴邊,擋住上揚的嘴角。就說虎父無犬子,他們小兒子也不是個善茬,不再擔心校園暴力的挨欺負了。
呂振北呂振南哥倆對視,大概,似乎,也許,他們倆這些年都維護過度了,呂辰不在是五歲搶不過幼兒園玩具哭著回來的小孩,不是剛上小學不敢交朋友的害羞小男生了,也不是十三四歲因為女生給他傳紙條羞得臉通紅的半大孩子,也不是十七八歲因為壞學生勒索生活費的三弟了。
最老小,他上幼兒園因為搶不過玩具哭著跑回家,他們哥倆裝凶神惡煞去嚇唬小朋友,這就留下根深蒂固的想法,弟弟小,要保護弟弟,在他們眼裏,呂辰不是二十五的大小夥子,哪怕教過他幾招打架的功夫,自保的本事,二十五了研究生了,還是把他當成搶不過玩具哭著跑回來的小孩兒。誰欺負都不行!
呂辰在家也乖,長這麼大,就算是有過打架的事兒,也都是別人主動欺負他,身上臉上有點點淤青,這哥倆就火了,竄上去給弟弟報仇。他從來不惹事,也不用家長督促學習,都不用父母給設定門禁時間,主動到點回家。父母生病了,他就在一邊伺候,換毛巾喂藥喂水不說辛苦。早晚給爺爺請安,大學不能天天回來,打電話也給爺爺說幾句話。夜總會啊酒吧啊也去,但和同學一塊去,去的極少。不亂花錢,也不會鬧脾氣要什麼貴重物品。別人穿五十塊的衣服,他穿三十的也不說啥。不亂交朋友,不炫耀自家身世,也不早戀,就是一個完全不用家裏人操心的人。久而久之,呂辰就是最乖最貼心最不搗亂的小兒子。
父母兄長護的也緊,尤其是最近幾年,還不等他和麻煩對上呢,遠隔千裏的大哥二哥就出手了。
他是越來越低調,越來越乖巧。兄長們是越來越擔心他被壞人欺負。乖巧的像個小兔子,除了學習遊戲都不玩,沒有一點紈絝子弟的習氣也沒學會仗勢欺人,一點脾氣都沒有。
所以祁家提親,蘇錦就慌了。兄長們一聽祁北望要追求,這就火了。
家裏人都認為呂辰不會打架,挨欺負了也隻會自己生悶氣,誰能想到他直接把一個軍區比武蟬聯五年冠軍十六年兵齡真的扛槍上過戰場的即將提幹成上校的老軍人給按倒在地扒光不算,還把人家紮成刺蝟?他也太牛逼了吧啊!
超乎想象的,強悍啊。
不過前提是,祁北望壓根沒抵抗,他要抵抗十個呂辰也摔碎尾椎骨了。
那也牛逼啊,看看那動作,麻利,快,先解除祁北望的戰鬥力,然後就開始紮針。祁北望就像翻了蓋的烏龜,躺著動彈不得了。
誰欺負誰呢?
一個動了嘴,討了幾句便宜。一個下了手,贏得勝利。
呂辰露這一小手,震撼了所有人。
“我想吧,就算是結婚吧,辰辰也不一定吃虧,是吧?”
呂振南詢問的看著大哥。
呂振南沉思片刻,看看祁北望,重重點頭。
祁北望不老實會被紮死穴,呂辰掌控生死呢。不會吃虧的、
“那,咱們哥倆就沒必要,出手阻攔了?”
“順其自然吧。不吃虧就行。”
這哥倆達成一致,沒關係啦,不管啦,祁北望你不怕死就追唄,反正我們家呂辰不會吃虧、
對著呂辰挑起大拇指。小弟呀,真長大啦,不用哥哥們在護的緊緊的,幹得漂亮。
呂辰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他還真沒在家人麵前露過這一麵。家人是寵著他,他也不能恃寵而驕啊,所以一直好脾氣,突然露餡兒了,不好意思了。
地上躺著一個,這追求的事兒咋說?
“不可能,我隻把他當大哥,沒那心思。至於什麼蛋糕,什麼禮物,他說那話,都是逗我玩的。畢竟一天生日,我兩個蛋糕吃不完,他愛吃甜的我送他一個,就這麼簡單的事兒。”
呂辰話說得清楚明白,絕對不可能!
“呂辰,北望不是我親兒子,但我對他視如己出。現在北望是腿不方便,但我已經找了專業的康複師幫他治腿。他要是在現在的工作上沒什麼發展,我的集團就給他管理。今年也許看不出什麼,明年或者以後,北望肯定身體健康腿腳靈活成為一個集團的總裁,是個成功人士。北望雖然嘴巴上愛逗你玩,其實北望也是個好孩子,善良孝順心地好,吃苦耐勞堅毅不拔,人品沒的說。從來不亂搞,也沒有爛七八糟的事情,上班下班自己做飯吃,不醉酒不鬧事不打架不會對身邊的人隨便發火,他對你有意思,你考慮考慮?”
麗萍抓空開口,有些急,把祁北望好一頓誇獎。
這也是呂辰第一次和麗萍直接對話,呂辰看看麗萍,她真的像是所有母親那樣,為了兒子的事情著急,一直給兒子說好話,想幫兒子挽回一段姻緣。
很真實,母親的急切,母親的渴望。
可為什麼呂辰看著她就是覺得有一絲恐懼?不由自主的後撤一步。拉開距離。
“勉強不來感情。更別說我根本就不想琢磨這事兒,我學習挺重的,就算畢業了還要和老師實習,正式參加工作以後我還要讀博士,三十歲之前我的全部任務就是學習。戀愛結婚不在我計劃內。”
“你們可以先接觸著啊,做不成戀人先做好朋友,吃飯啊看電影啊一類的。現在你也放假了,你看你們,,,”
“嬸嬸,下周我就和我導師坐診了。”
在中醫院提前和老師坐診實習,老師上班他在一邊觀摩,老師下班他寫著一天的心得和報告。還要複習下個學習的課程,哪來的時間去談戀愛?
麗萍真的很想促成這段姻緣,和一個隻會看診的中醫生結婚比和一個在一邊出謀劃策做軍師的人結婚好太多。
一直沒說話的祁老爺子看看客廳的落地鍾表。時間快到了。該來的也快來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門口傳來刹車聲,隨後就是幾聲老年咳,一個年輕人扶著穿月白緞太極服的頭發胡子雪白雪白的老人進來。
屋裏人一看,緊忙都站起身,除了地上躺著的祁北望,所有人都站起來。
“陳老。你今天這麼有空啊,來我們這看看?”
呂良山快走幾步上去攙扶。
“老祁頭一大早起打電話說讓我來給倆孩子批個八字兒,我這不就來了嗎?”
陳老看不清多少歲,頭發胡子都白了臉蛋紅撲撲的,眼神炯爍,說話底氣十足,隻漏出一隻手,另一隻手沒了。派頭十足。
“就等你來了。老驢頭,進一步說話?”
祁老爺子想招呼老驢頭找個地方說點悄悄話。
“我和你沒話說。”
“咱們倆活這歲數了該說的話也都說的差不多了。但是關乎倆孩子的事兒,這你要聽聽。”
老驢頭瞪了老祁頭一眼。
“覺得我們家不同意你就忽悠人啊。老陳頭,這事兒你別管。”
“我就來批個八字兒。給誰批八字兒我都不知道呢。”
陳老自證清白,他真的是臨時被喊來的。
“北望和你家小三兒不得不說真有緣分,一天生日,就這緣分,我說啥都要算算。你說我封建迷信也成,你說我耍陰謀詭計也成,咱們倆都活得像個老古董了,該信的不該信的心裏都清楚。批個八字兒算算婚姻,看他倆是不是有這個緣分。”
老驢頭還強著。
“我是不信,你愛信不信!”
“你這麼說的話,那年那地區地震,陰兵借道你當時,,,”
“走走走,算算算。不就算我小孫子和你大孫子的婚姻命相和不和嗎?算!”
老驢頭趕緊打斷祁老爺子的話,帶著陳老和祁老爺子回屋了、回頭對別人瞪了一眼,誰也不許靠近。
蘇錦一把抓住呂良山的手滿臉的著急。
“他爸,,,,”
呂良山捏了他老婆子的手一把。
“別亂說了。行了。老爺子出麵了,這事兒咱們管不了。”
“這陳老是誰呀,幹嘛的呀?”
呂辰小聲的問著大哥,他真不認識這位鶴發童顏的陳老,就連父親都畢恭畢敬。
“你是學醫的,有些事兒你肯定不信,唯物主義者。但是吧這大千世界啥事兒都有可能。劉伯溫修建京城,把京城修建成八臂哪吒這事兒你知道嗎?”
“那不是民間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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