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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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豐國內正舉行著一年一度的豐收慶典,宮廷中歌舞升平,一派祥和,但有些人心裏明白這打著慶典幌子的宴會,不過是三皇子為了篡位的障眼法。
突然一個身著布衣的下人悄聲進入殿內,迅速走到坐在殿堂右手邊的女子那裏。
"七公主,有奎琅皇子的來信。"
"信上寫了什麼?"
"速來救援。"
被稱為七公主的女子名叫烏木亞,比奎琅小兩歲,正是因為年齡差距不大的原因,在這皇室裏,烏木亞和奎琅最親,就連這次奎琅去禎國也隻告訴了她一人,本來昨天才接到了奎琅的來信,說他們已經到達流豐境內,為何今日會發出求救信?難道是三皇兄派人襲擊?
"父皇,女兒覺得有些喝醉了,想回房休息。"
烏木亞起身對著坐在上方的流豐國王退安,她麵帶桃色,纖體柔軟,看在其他賓客眼裏盡然是一副嬌滴滴的樣子,無一不為之傾慕。
"嗯,你就先下去吧。"
得到父皇的允許,烏木亞在下人的攙扶下搖搖撞撞的離了席,不過這都是為了離開而演的一場戲罷了,出了殿外,烏木亞趕快帶上自己的十名親兵向奎琅的位置趕去。
確實林子矜還有一小段的路程就要到流豐了,本來為了避免露宿引來野獸襲擊,林子矜和奎琅每晚都會在客棧裏休息,因此比預計的要晚了那麼一兩日抵達,然而這天剛好到了流豐的邊界,但方圓百裏內實在是無法找到一家歇腳的地方,隻好在外睡一覺。卻不想,林子矜不小心打了個盹的時間,卻招來了狼群,看此數量怕是有十幾匹。奎琅第一時間就帶著林子矜逃走,殊不知這一跑,引來了更多的猛獸,把兩人包圍住,情急之下,奎琅把早就備好的信鴿放了出去。
兩人背對著背,各自拿著劍,隻要有野獸衝上來,就可以立馬防衛並攻擊,但畢竟兩人有些不足以應付如此繁多的狼匹,奎琅和林子矜在和狼群對抗的時候,都被抓傷了。
就在他們已經刺殺了十條狼匹,卻還是有無盡的野獸趕來此處時,遠方有團火射了過來,嚇退了想要繼續上前的野獸,動物怕火,所以不敢上前,隨即數十名士兵趕緊前來同奎琅和林子矜一起殺掉了試圖衝過來的猛獸。這一場小型人獸之戰沒持續多久,就以人類壓倒性的優勢勝利。
"皇兄!"
"木亞。"
烏木亞從馬上下來,看見了奎琅在剛才打鬥中被抓傷的地方有些心疼。
"怎麼突然那麼多野獸?你發信過來,我還以為……"
因為林子矜在旁邊,烏木亞沒有把話說完,她本想說懷疑是三皇兄派人來突襲,但不管如何,這畢竟屬於流豐內部的事情,不能讓一個外人知曉。
看出了烏木亞的顧慮,奎琅揉揉她的頭。
"沒事的,子矜不是外人,他是來幫我的。"
其實自從林子矜說要助奎琅登位後,奎琅便把流豐的大致情況給他講解了一遍,所以林子矜對如今流豐的情勢還是了解的。
但烏木亞卻不喜歡這個外人,本來奎琅可以按計劃趕在慶典開始前回來的,卻錯過了開場的宴會,他這一行為定會落人口舌,況且,這邊境地帶,他們兄妹倆一起不知走過多少回了,還是頭一次出現今天這樣被群獸襲擊的情況。而這些都是因為林子矜,這人到底何處值得皇兄如此不顧一切的去把他接回來?烏木亞有些不悅。
烏木亞是撒謊出了宴會,為了不讓宮中的人起疑,她壓抑著心中的不滿帶著奎琅和林子矜連夜趕回了宮中。
因為眉先生要求讓皇太後去親自求藥,虞蕭這三天內每一天都派青岩送補藥珍品去慰問皇太後,並且每次都讓青岩問問皇太後能否給出解藥。然而除了靈睿宮的婢女會接待青岩外,皇太後均是不出麵接見。
三天過後,虞蕭身上開始散發出細微地香氣,他覺得是時候親自去趟靈睿宮了。
"皇太後呢?"
"皇太後說身體不適,不想見皇上。"
虞蕭還未進殿便被婢女攔在了外麵,而他根本不顧婢女的說辭,徑直向內室走去,身體不適不過是個借口罷了,母後不想見自己,那隻有自己主動去見上一麵,進入內室後,他看見了正在繡花的皇太後。
"哀家已說身體不適,皇上偏要闖進來打擾休息,不會有些太不孝了嗎?"
"正是因為母後身體不適,我才必須來看望下情況,萬一病重了我卻不知,那更加是不孝了。"
"哼,說什麼看望,你來的目的我難道還不清楚?"
"我知道母後此處沒有解藥,因為三日前,我已見過眉先生了。"
"那又如何?若是他給了你解藥,你還會來我這裏?"
"是,眉先生確實沒給我,他說這解藥必須母後親自去拿,他才會給。"
"哈,難道你以為我會答應嗎?"
"我知道母後不會,所以我還向先生要了另一味藥。"
皇太後從剛在就一直在刺繡的手,突然停下來,她終是看向了虞蕭。
"……你身上怎會?!"
"怎會有異香?母後難道還不熟悉這香味嗎?"
"你!!眉華給了你百香散?!"
"正是。"
"虞蕭你鬧夠了沒有?!你為了那種男人甘願去死?!"
"若是這解藥,天下無人再有,那我便隨矜兒一同去黃泉。母後難道就不知道眉先生為何一定要你去嗎?在眉先生麵前,我不問,並不代表我不知,他對母後的感情如此明顯,怕是不知道的隻有先帝了。"
"你提此事是何意?!"
"母後還不明白嗎?"
"……"
"不,你隻是裝作不明白,眉先生一夜白頭,不過是因為情忠的人太過決絕。他心中是如何想的,相信母後比任何一個人都更清楚。"
皇太後依舊不言,但此刻的她也沒留意到,手中的針早已滑落。
"人活一世,如果不能和心愛之人在一起,得到再高的權位又如何,不如兩人素衣粗茶,相依相守。我不會重蹈母後的覆轍,我想要的和母後不一樣,我隻要矜兒。"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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