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節:出山不利 夜間打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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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來的深沉,月光隱隱的被藏在雲之下。
宮闈之間一身影掠過,大內侍衛呼喊著,卻不曾有人逮捕那人的身影。
白衣飄媚一手揮舞在空中,唇角帶著嘲諷的笑容,一雙眉眼一勾,人又消失在空中。
這事過去一個月之後的這一天,祁雄濤並沒有如願以償的回到自己的屋子,而祁蕭也下定決心離開眼前的屋子,他雙手摸著手上的秘籍,最後無奈著走到燭台旁順手把秘籍一毀而盡。“爹爹,我希望你能平安無事,還有我希望你能保佑我找到桃兒,這一次我要為你奪回本來本就屬於我們家族的地位。”說完轉身而去,視線中不帶任何的留戀,眉宇間從來都不曾有出現過如此的堅定信念。
如果說人有自己的欲望,那麼家族的欲望也算是欲望吧,他知道自己必須要這麼做,不然爹爹永遠也不會瞑目,他也永遠不會忘記小時候的那場廝殺。
祁蕭摸了摸自己脖子間的那一道血痕,雖然已經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地變去,卻還是有一條淡色的血痕在自己的脖子間殘留著。“恥辱。”眉間一皺,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冤仇一般,他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已經不記得那女人長什麼樣子,唯一記得就是那女人叫齊眉。
腳步沉穩的離開山頭,最後轉身看著眼前自己和爹爹隱藏十幾年的山頭,無奈的一笑而去。
人、生來就是為了自己而活,他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大街上人來人往,人們的視線從他的眼前掠過,祁蕭站在一旁的小巷子旁摸著自己的口袋。心中滿滿的無奈,居然一分錢也沒有,看來他必須先找到賺錢的方法,不然無法生存。
腳步在街上漫遊,視線時不時的停留在各地,時間從早晨掠過中午,終於他發現了一處人多的地方。
祁蕭上前,看著眾人所站之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你說,這個人是誰啊?居然敢三番兩次潛入皇宮偷東西。”
“誰知道啊,不過聽說啊,這人可能是武林的大魔頭,以後可能會屠殺我們老板姓呢。”
“誒,你別嚇我;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感覺是的;好像聽說他偷了皇宮中很珍貴的藥材,那藥材似乎可以讓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身體康複,要是那個人用在什麼壞人的身上,那麼我們老板姓就又要遭殃了。”
“也是啊,不過皇上已經發話了,隻要有人能夠抓到他逮捕歸案,就要賞銀千兩黃金。”
“誒喲,我要是有武功我就去抓人了,咋們老百姓還是看看就好。”
“是啊,散了吧,反正百姓家窮,什麼東西也沒有,那人也不會過來偷東西。”
眾人紛紛散去,唯獨祁蕭一個人站在原地,他上前看著城牆上張貼的皇榜,看著上麵寫的東西,唯獨對自己有用的消息也就是那人似乎是個男的,年紀尚年幼,似乎其他的消息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他撐著自己的下巴,這要讓他從何找起,如果那人有什麼特殊的胎記或者說特殊的癖好就好了。
“嘖,頭大。”捂著頭,離開了此地。一路上他想了很多的事情,比如那個男的為何要偷東西,為何那個男的為什麼武功那麼高,大內侍衛連續追捕了很久都沒有關於那個男的任何的消息;這些問題都讓他很頭大。
“如果有什麼好的消息該有多好。”祁蕭無奈的一句,一路上在城間徘徊,不知不覺中到了夜晚。
他呆呆的站在大街上,看著大家紛紛的收攤,而後又從他的身邊走過,忽而他想起來一件事情,今晚又沒有地方睡了。無奈之下踮起腳尖飛上屋頂。
“湊活一晚上吧。”看著眼前的天空也隻能對自己這麼說了;這倒也是一番滋味。
祁蕭躺在屋頂看著眼前的天空,忽而小時候的事情在他的眼前一幕幕的閃過,忽而想起曾經那個可憐的小男孩,自從那之後桃兒和小男孩就不見了,所有的事情也從高高在上變成了什麼都不是;人生啊就是這樣子跌宕起伏,他不經感慨到。
閉上眼睛,因夏季的夜晚倒也不是很熱,本就敏銳的他,忽而在睡夢中聽到層層風聲;睜開眼一白色身影從他的不遠處正朝著他飛來。
被月光擋住的麵容,祁蕭呆呆的看著那不遠處的人,忽而一個激靈站起;雙手緊緊握成拳,準備來一場廝殺。
寒玉風挑起唇角看著不遠處的男子,他雙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東西,一個轉身便已經飛到了祁蕭的身旁。
祁蕭還在感慨寒玉風身形如此之快的同時,手腳已經飛快的做出反應躲開了寒玉風的一擊。
“你是個好對手。”明朗的聲音從祁蕭的耳旁而過,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子。
有那麼一瞬間他仿佛看花了眼,如果不是那個聲音他還以為眼前的是為美人。
“你……”寬厚的肩膀,白色素衣,雪色腰帶緊緊的束縛著眼前人的腰身,祥雲的紋樣被勾勒的明顯,就是連發絲都是隨便一綁,臉色妖嬈的看著眼前的人,一雙雙層鳳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看花眼了嗎?”寒玉風說完一掌而出,風聲帶著嘶嘶撕裂聲;祁蕭知道來者不善一個閃身再一次躲開寒玉風的攻擊。
“不賴。”寒玉風似誇獎非誇獎著;祁蕭並不以為然,他雖闖蕩武林沒有多少天,可是和爹爹是實戰還是很有經驗的。
祁蕭的動作不帶任何的浮躁不緩不慢的和眼前的人糾纏著。寒玉風正感慨眼前之人的耐力時,忽而感覺自己眼前一陣眩暈,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快要承受不住。
想要速戰速決的他就在此時露出了破綻,忽而祁蕭從暗處拿出一包藥粉,正欲灑向寒玉風時一道風吹過整個藥粉飛散在空中,兩人紛紛中招。
夜間隻聽到兩聲重重撞擊聲,兩人身體跌落於小巷子中,一切落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