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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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邊飄來了第一片雪花,轉眼大雪紛飛而至。
    “阿桓,還記得我們相遇嗎?也是在這樣的雪天”,秦悟摟著對方,給那幹旱的唇上撫上一層熱水,“那時候,要不是你,想必,我現在便是雪中鬼了。”
    “阿桓,應我一聲可好,就像那個時候一樣。”
    有蝴蝶翩翩而至。
    “恩,阿桓,沒有了血脈中的力量,現在的我已經是個普通人了,我們已經可以永遠在一起了,你高興嗎?”
    離國的王喲,我感激你,救下了我的摯友,所有,現在。
    原本早已破碎消失的白色的鳳玉寶石暮然出現在離桓的懷中,拿著它,從今以後,不會再有什麼會將你們分開,即使是死亡。
    秦悟還是在自說自話。
    “應了我,我便兌現以往的承諾。”
    “什麼都聽你的,好的,壞的,都好。”
    “我們,永遠在一起。”
    離桓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真的?”
    恍然若夢,秦悟看著懷中之人泛著星光的雙眼,微笑道:“恩。”
    用力的抱住對方,這一次,我們真的永遠在一起了。
    “啊,你說這離國的大王是不是那裏出現了問題。”店門不斷被敲開,眾人圍聚著火,道,“將後宮遣散不說,居然封了一個男人當王後。”
    “哎,這問題,誰知道勒。”一旁的人哆嗦著,“不過,這世間,還真有人不喜歡嬌滴滴的妹子的啊。”
    “哈,哈切”,滴著兩管鼻涕的人道,“哎呀,所以說,冬天最討厭了,冷啊~~”
    “哎,你小子,怎麼這樣怕冷?”
    “是了,是了,聽說,之前,那男王後身子弱得很,也很是怕冷,但,自打這離國的大王醒了之後,整個人,康健的很哩。”
    “嗯,說的是呀,不愧是收到白鳳庇佑的人。”
    恩恩,周圍的人紛紛表示認可。
    “不愧是條硬漢紙。”
    “我說,你小子,要不也去找一漢紙,說不定以後到了冬天,就沒這般怕冷了。”周圍的人開始打趣,“不管怎麼說,漢紙的除了不會生蛋之外,啥事都強,比如說,暖被窩。”
    天雷轟過。
    “no~~~我才不會喜歡什麼硬邦邦的漢紙,我要軟妹。”
    “真的?”一人敲開店門,走將進來,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剛才說要軟妹紙的人。
    紅暈爬上了耳際。
    周圍的人猥瑣的笑將開來。
    “哈切”窩在被窩裏麵的人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今年的冬天怎麼還是這般的冷啊。
    汝熙推開門,將熱水放下,看著悶在棉被中,隻剩下一對眼的人道:“喝點熱水啊。”
    一隻手哆哆嗦嗦的伸出,接過,喝下了,終覺著身體一暖。
    一隻手摸上了尋姒的額頭。
    “怎麼還是這般,這燒,怎沒有退下。”
    “哈欠,哈欠”
    “哎,算了,就這樣吧!”
    尋姒還來不及品位出“就這樣吧”是怎樣時,隻見汝熙有抱了床厚厚的被子來,一番天翻地轉之後,汝熙連著棉被將自己困在了懷中。
    “你幹什麼?”
    “暖被窩啊”一副理所當然,順帶,體貼的將眼鼻給弄了出來。
    ……
    “快放我出來。”尋姒做著無力的掙紮。
    “不放。”汝熙親了親尋姒的額頭,現在,終於可以乘人之危一把了。
    剛剛玩雪歸來的萼葵、朝日:……
    “爹親,娘親,你們在幹嘛。”
    尋姒掙紮,汝熙笑道:“快過來,我們一起給你娘親暖被窩,到你娘親出了一身汗,病就好了。”
    “真的!!!”正愁沒娘親不好玩的萼葵蹦躂到了床邊,汝熙迅速的將他撈了上來。
    “呼呼”及此,朝日也迅速的奔來。
    “你,停下!”
    朝日來了個急刹車。
    “動物攜帶著病菌,不有利於病人恢複,所以,從現在開始,到恢複為止,隻能,睡地板。”
    No~~~~~
    尋姒,尋姒,快替我做主啊~~~
    已睡著的尋姒:~~~~~
    話說,尋姒就這樣被裹住,出了一身汗之後,第二天還真是好轉了。
    嗬嗬,這都是我的功勞by汝熙。
    囧。。。
    汝熙覺著有在做那個夢了,夢中,蒼白的手接過自己遞過去的紅花,低低的放在唇邊輕吻開來,雖看不見對方的麵孔,但汝熙心裏知道,對麵的人,他很是開心。
    前麵的人笑著向前奔跑開來,看著對方的背影,汝熙的嘴角不由的牽起,追了上去。直到,在一片花田間停下。汝熙坐下,跟著對方一樣,看著遠處的紅色的夕陽。肩上一沉,那人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汝熙也笑著將頭靠向了對方。
    突然,夢中的一切變了樣,無盡的火焰開始在這天地間燃燒開來,有紅色的花墜落在地,迅速染上了黑色。有人在自己的耳邊低泣著,汝熙轉身,看見了對方傷痕累累的手,緊緊的抓住麵前的人,雙眼溢出了血淚。
    “為什麼,為什麼要欺騙我,你不是答應過……”
    “那都是騙你的,你還當真了。”有人一腳踩在那人的手上,憤怒迅速的在心中擴散開來,這個,這個膽敢傷害他的人是誰!
    汝熙欲上前,但腳卻生生的定在了遠處。就這樣,汝熙看著那火雲般的男子嘲笑著對方的無力。
    “我本是耍著你玩,沒想到你還當真了。”
    “不,你在騙我。”
    “嗬,我可沒騙你。”那人將腳抬開,任由對方血淋漓的手抓住一旁的匕首,“不信,你看這是什麼。”
    對方看見了那手中之物之後,止不住的顫抖開來。
    這次,汝熙看到了,那是一把通體烏黑的鑰匙。
    那手持鑰匙的人暮然轉向汝熙這邊,勾起了一個劣質的微笑,眼前的白霧散開,汝熙看見了眼前紅衣之人,悍然,與自己生的一模一樣。
    不,這人不是自己,你不要相信他。汝熙邁動雙腿,想要阻止那同樣手持匕首的人。
    “嗬嗬,既然如此,那麼,你去死吧。”
    不,你不能這麼做,他的目地就是讓你去殺了他,你不能這麼做。一個名字待口中愈呼而出,但是卻生生的卡在了汝熙的喉頭。
    血色的花開得更甚了,最後,似是承受不了這濃重的血腥之氣,漸漸凋零開來。汝熙眼睜睜的看著那人的白衣逐漸便染滿血色,自己卻無能為力。
    忽而,無數的花飛揚開來,汝熙被迷住了雙眼,再次睜開眼時,那白衣男子將手中的匕首刺入對方的身體。明明受傷的不是那人,汝熙卻感覺到,這場戰鬥中,最終受傷卻是他。
    兩行清淚自那人的眼角落下,汝熙的心止不住的顫抖開來,別哭。忍不住的,汝熙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心髒。而那人也似有所感,空洞的雙眼望向了汝熙的方向,微笑的向著他伸出了雙手。
    “這下,你終於如願,我快死了。”
    “不,##”
    汝熙猛地睜開了雙眼,自打離開了邯於之後,這個噩夢一直糾纏著自己,直覺著,這是在離國宮中所看到的噩夢的延續。
    一隻蒼白的手猛然出現在汝熙的眼前,不住的在眼前晃動開來。汝熙的心中“咯噔“一聲,這隻手的輪廓,好熟悉,好似夢中的那隻手。
    本能的,汝熙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這隻手。
    而被抓得生疼的尋姒:……
    汝熙抬頭,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之人。
    “做噩夢了?”尋姒道。
    汝熙還是木有反應。
    “沒事吧。”尋姒的妄圖將手取出,不料,對方抓得更加的牢實了。
    “疼,放開。”
    “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裏見到?”半響,汝熙鬆開尋姒的手,道。
    “沒有。”幹脆利落的回答。
    暮然,汝熙的心中一抽,幹脆一把將那人拉下,同自己一樣做在了樹下。
    “你在撒謊。”從自己見到這個人第一眼開始,就覺著熟悉,自己肯定認識這個人。
    “我可沒說謊喲。”即使被對方拉將到了地上,尋姒低垂著眉眼還是好脾氣的道。
    那麼,你為什麼你不肯看我的眼睛。
    “尋姒,我們以前肯定在哪裏見過的。”
    “都說了,沒有。”
    汝熙的眼一刻都未曾尋姒的身上放開,他今天外麵披著一件白色的裘衣,裏麵同樣穿著的也是月牙色的衣服,整個人,顯得很是蒼白。
    “恩,是嘛。”汝熙轉過頭,望著皚皚的積雪。
    呃,這人抽風了,尋姒隻得從心中無限的吐槽。
    汝熙站將起來,將地上的尋姒拉起。
    “地上濕氣重,我們還是早些出發吧。”
    “恩。”
    “朝日。”尋姒喚來朝日,兩人繼續前進,下一戰的目的地:敕國。
    “爹親”,渾身包裹在棉球之間的萼葵戳了戳了汝熙,“爹親,爹親。”
    “怎麼了?”
    “給你。”
    待汝熙看見了萼葵的掌中之物,瞳孔急劇的收縮著。
    “我覺著,它很配你。”
    萼葵的雙手捧著一朵紅色的花,汝熙直覺被當頭棒喝。
    粉色的唇低低的親吻著紅色花,那花似是因著這,開得也越加的絢爛開來。
    “獄焰。”有濃墨的眼帶著笑意,嘴角輕起。
    汝熙的手接過了這如鳶尾般開得璀璨的紅花,六片血色的花瓣間,三片瓣間帶著墨色的苞間隱約可以看見帶著花粉的紅色花蕊。
    說是鳶尾,卻有不似鳶尾,因這花的底邊有著都是淡淡可忽略的黑,有中紅中透黑的長長花蕊。
    “獄焰花。”尋姒道,“是魔界的花之一,傳聞,這花,隻長在神與魔的邊境之間。”
    “不過。”尋姒的手拂向汝熙的手,汝熙手中的花綻放開來,“這花,已經死了。”
    似是驗證尋姒的話,開到極致的花開始染上濃重的黑色,最終,枯萎開來。
    看著手中的花枯萎開來,汝熙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質問般的看向尋姒。
    “喂喂,可別這樣看我,難道從一開始,一就沒發現,這花,是被冰給凍住的?”
    汝熙愣住。
    “爹親,娘親說的是真的,這是我在雪下發現的。”
    “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許叫我娘親。”
    “娘親。”
    尋姒再一次糾正起萼葵的對自己稱呼,冷不防,“哇~~~”一旁的汝熙突然大哭開來。
    “喂,怎麼了?”
    “爹親,怎麼了?”
    兩道聲音一起響起。
    “我傷心啊!!!”看到這花,我好傷心啊,忍不住想哭!
    尋姒、萼葵:……
    汝熙還是繼續在哭,眼淚如珍珠般不停的掉落了下來。萼葵覺著,現在的爹親好可憐,如同是找不到的孩子。再看看娘親,萼葵發現,現在的娘親表情也很是奇怪,雖然是在笑著,但是,卻比哭還難看。
    汝熙就這樣一直哭到了天黑,整個眼睛真成了核桃。
    敕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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