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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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餘律走到床邊俯下身,居高臨下看著我說,「看來冬環沒白疼你……,拿自己換冬環。」
我仰著頭望著餘律,這姿勢有點曖昧。我緩緩的和餘律拉開些距離,直到背貼著床內邊才開口,「她是被我逼的…」
餘律轉個身,床邊緩緩的坐下來,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快動作,把我拉向他,我整個人都貼在他胸前了。曖昧的氣氛加上昏暗的燈光。。。。。。。。,是"戀人"加分的環境,但是我倆是兄妹阿~~~~。
讓我想起一本小說來,這場麵有些相似。我決定跳過冗長的對白,和沒營養的對話。
我將懷疑已久的問題,用肯定的語氣挑明的問出口,「我們之間沒有血緣對吧!」不然你怎可能每次都這樣撩妹。
餘律讓我的跳躍性思維嚇到,表情瞬間凝結。眉微揚一下才說,「既然你都知道,你還自己送上門來………」
我被餘律箝製的很不舒服,扭動一下身軀,自然是徒勞無功。「我真的……隻想好好洗澡………。,你這兒最適合。」
餘律似乎自帶撩妹體質,那雙桃花眼,放電放的我快招架不住。求饒的口吻,「能不能…。別著樣盯著我看………,感覺我好像是你的獵物。」
話一說完,餘律的臉又貼近了一分,邪魅的笑看著我,「我上次就提醒過你………,我對你有非分之想……」
我一驚,想開口問何時?
剛張口就給了餘律一個突襲的機會,餘律的嘴堵上來了。他一隻手固定著我的頭,另一隻手箝製著我的腰,將我禁錮在他懷中,此時已是他的囊中物。力氣比不上,智力比不過,我放棄掙紮,決定以靜製動。
餘律吸允過癮後,才緩緩將我鬆開。他雖沒吻的讓我喘不過氣來,但也著實用了不少力氣。
餘律瞇著眼,語氣有些調侃,「看起來好像不太滿意………」
我低下頭等平複心跳,才回答他,「這句話是陷阱題,不作答。」
餘律伸手把我的頭勾了起來,讓我和他對望。
他雙眼審視著我,一副不解的模樣,「我對別人這樣做都相當有效果………,在你這裏卻無效…」原本春風拂麵的表情瞬間凍結,「你喜歡餘信………」
我不懂餘律的思想邏輯,怎會牽扯上餘信。但對於現狀,這時候我不管說是或不是,餘律心中已經有自己的答案。我隻好再出奇不意的耍陰招,我一個側頭用力咬住餘律的耳朵。
餘律吃痛才鬆開我,「你咬我幹嗎?」
我趁機跳離床鋪,遠離狼爪,「你腦子清醒了嗎?清醒了我們在繼續對話。」
餘律兩眼直冒火光,手不停的揉著被我咬疼的耳朵,「沒有,就沒有,幹嘛咬人……」
我離床邊遠遠的叫囂,「不咬你,你腦子成了凍豆腐了。」
餘律才噗嗤笑出聲,對我招招手,讓我回床邊去。
我搖搖頭,「你現在對我很危險………」
餘律笑了笑,用著慵懶的眼神著,看一臉戒備的我。用調戲的語氣對我說,「你覺得你這樣有用嗎?」
我搖搖頭,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沒用,隻是想告訴你,我現在不願意配合你。」
餘律聽懂我的話,全身得氣息瞬變,撩妹得氣息已消失,正色的走到我身邊,把他的披風再次把我緊緊包住,撂下一句,「我等你………」
餘律這句話有兩個意思,一是我等你自願來找我。二是等我主動告訴他餘信的事,餘律的話是要這樣理解的,而不是風花雪月的,我等你”願意”。
餘律把我抱回屋的途中問我,怎知他是裝的。我一直等到他把我放在床上,要轉身離開前,才告訴他。
愛一個人的眼神裝不了,他看我的眼裏沒有愛。我是在爺爺奶奶含有外公外婆的關愛下長大的人,在那麼多關愛的眼神下混大的,那種愛的眼神我早以熟悉入骨。
餘律身形頓了一下,隨即大步離開。餘律一走我整個人癱在床上,澡算是白洗了,又是一身黏呼。
這時冬環走了進來,跪著對我說,「謝謝小姐救命之恩。」
我沒力氣和冬環在語言上互相取暖,「今天我累了,有事明天說!」
聽到冬環爬起來,轉身離開屋內,出門前把房門給帶上的聲音。這麼一折騰我睡著了,還好餘律的披風很暖,不然鐵定生病。
一大早冬環就已經把驅寒薑湯端到我麵前,我實在困。
我耍賴,「晚點喝行嗎?」
冬環說,「三少爺說了,隻要你喝了。溫水池隨時都可以用。」
一聽到溫水池,我緊緊坐正,讓冬環端給我,咕嚕咕嚕的把薑湯給喝光。冬環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我把喝完的碗拿給冬環,「怎麼了?」
冬環,「我怕小姐不喝薑湯,在廚房苦惱著。三少爺說,隻要告訴小姐溫泉池可以用,決對會喝的。果然,奇怪溫泉池竟然比三少爺好用………」
我傻笑看著冬環,你拿三少爺和溫泉池比………。這天冬環讓我喝了一整天的………薑湯。
自從被餘律救來這兒,就過著坐井觀天的日子。這天晚上,餘火來找我。
餘火對冬環說,「能打擾小姐嗎?主子有要緊事?」
餘火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已完全聽不到兩人說什?
冬環衝進來著急的說,「三少爺受傷了?」
餘火接著衝進來,緊張的說,「小姐救救三少爺,他被蛇咬了。」
隨著餘火去餘律的房間,一進房間看見餘律"黑"著臉靠在床邊,腳上被咬的部位已經用布纏住。餘土正在幫餘律把毒血吸出來。。。。。。
我問餘火,「知道什麼蛇嗎?」
餘火指著地板上奄奄一息的蛇,尖吻蝮多出沒於山坡地帶,喜歡棲息於多岩石的地貌之中,俗稱百步蛇。雖然餘土吸了部分的血,還是有殘留的毒在腳上。
我讓餘火去多抓些螞蝗來。我和餘律的交情還不到我可以為他用嘴吸出毒血的交情,這件事我決定交給螞蝗。餘火很快就回來,也不知一下子他從哪裏弄來一盆的螞蝗。
餘火擔心的問,「夠嗎?不夠我再去抓?」
我看見餘火的手上也吸付著幾條…………………我吞吞口水。。。。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