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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信搖搖頭。
    餘律回神後才又坐了下來，喘了口氣問我，「你怎會說餘信的家鄉話………，你們是什關係？」
    餘信和我都偷忽略了這點，我用著僅存的弱智智力回答了這個問題，「餘信很小被送去羅斯國……」
    餘律重重的哼了一聲，「你們是什關係，和餘信很小被送去羅斯國，有什關聯。」
    餘律果然不信。他的邏輯一直是很強的，之前我在書房服侍他的時候就已知悉。
    餘信對我說，「你說反了……」
    我趕緊圓謊，「我小時住羅斯國，大了才搬來這……裏。」這樣說也沒錯，很久之後的這裏。
    餘律忍著怒氣，口氣不善，「不要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我聽過餘律在書房對著護衛說過同樣的話，隔天那護衛就被打個半死，丟給
    人口販子。
    我一急，立刻跪在地上求饒，「三少爺饒命，三少爺饒命……」
    餘律這次受到驚嚇，顯然非同小可，話說得七零八落，「你…是之前…的餘…。。信………」
    我抬起頭，納悶的問，「你……不是剛剛就已經知道了嗎？」
    餘律整個臉漲紅了起來，撇頭不看我，我隻好轉頭問餘信，「他為什麼氣到臉紅脖子粗？」
    餘信歎了口氣，「他不是生氣…………」
    我又問餘信，「他幹嘛惱羞成怒？」
    餘信無奈的說，「他真的不是生氣…………」
    餘律喘了好幾口氣後，才又坐回椅子上，還是漲紅著臉，硬生生把話題轉開，「你兩本名是……」
    「宋吉慶。」我答。這問題比較好，沒生命危險。
    餘律詢問眼神的，「吉慶……豐年……的吉慶。」
    我憨笑的回是，沒錯就是那個新年用語，吉慶豐年。
    餘信看我一眼，我用餘信的筆名，「萊恩。」
    餘律蹙眉問我，「姓來名恩。」
    我看一眼餘信，餘信點頭，算是默認這個說法，不用解釋一大堆問題。
    餘律看著餘信，「這名字倒像羅斯國人的名字……」
    餘信也不反駁。
    餘律又問幾個關健性問題，「你……們…怎交換靈魂？何時交換的」
    這次餘律用的是複數不是單數，這樣聽來，餘律剛剛才知道之前的餘信是我。
    我反問，「你接受度高嗎？」
    餘律冷冷的回我，「那得看你怎麼說了」
    我看餘律的神智應該回來了，用說書的開場白來說，「這得從去年餘嬡小姐落水開始說起………」
    餘律嗯了一聲。
    我接著說，「然後我們四人就靈魂交換了。」
    餘律茫然的看著我說，「就這樣…………」
    我回，「你說，隻要說重點就好。」
    餘律黑著臉瞅著我，表情無奈，還沒解氣的說，「…………還是我問，你回答吧。」
    我點點頭說，好。可能我說書的功力太差，餘律不喜。
    餘律想審犯人一樣的問我，「來恩是外國人，你呢？」
    我答，「外鄉人。」
    餘律臉拉了下來，「哪哩的外鄉人，總有個地名。」
    我怎知現在住地方，在這兒叫什阿!我搖搖頭，「不知道。」
    餘律蹦著臉，「不知道，還是不能說。」
    我很真誠的搖搖頭，「我真不知道叫什？」
    餘律沒了耐性，厭煩的問，「你沒親人，沒街訪鄰居………」
    我被激怒了大聲回，「我有親人，也有街訪鄰居，我住霧峰市，來自霧峰。」
    餘律讓我的氣勢嚇了一跳，還是沒忘考問，「沒聽過………」
    我哼了一聲，「世界那麼大，沒聽過的地方多了去。」
    餘律被我這麼一說，不在糾結我住那兒了。口氣緩緩了才說，「我不是故意要為難你，我想或許餘嬡會在你的家鄉………」
    餘信突然用手肘頂了我一下，我納悶看著餘信，「你告訴他，會幫他找餘嬡…。」
    我轉換語言頻道，「餘嬡去那兒，得問閻王，怎幫他………」
    餘信瞪著我說，「你想我們兩個被趕出去………」
    餘信說到重點，我被迫妥協的告訴餘律，「會幫你找餘嬡…。」沒說是誰。
    餘律淡淡的看我一眼，「嗯!」接著問，「你們是同時……”過來”的」
    餘信和我點點頭。
    餘律，「那真正的餘嬡和餘信，同時”過去”……」。
    我正想回答，我哪知。餘信眼捷手快的，用手肘頂我一下。
    我改變說法，「大概是吧!」
    餘律，「那你們”回去”，他們會回來嗎？」。
    好抽像的問題，我昧著良心回，「會吧!」
    餘律糾結好一會後，對餘信說，「我把你調到餘嬡這兒，方便你們倆相互照應吧!」
    我替餘信謝謝。餘律走前，直盯著我，表情很不自在。
    我問餘信，「你覺得餘律接受靈魂出竅嗎？」
    餘信，「不接受能怎樣，兩個大活人，活生生的在他跟前擺著。」
    我點頭，又問餘信，「餘律走前，表情很不自在。為什麼？」
    餘信轉頭看著我，「被自己的妹妹看光身體，你說他心裏好受嗎？」
    我回，「那時候我是餘信，是個男的。」
    餘信冷冷的說，「現在你是他妹妹，是個女的。亂倫……」
    我心情的溫度因為餘信的話，像根棒冰那麼涼…………。以後怎麼麵對餘律，我趴在桌上哀嚎……。
    餘信不理會我的哀嚎，囑咐我，「餘律暫時放過我們，等他想清楚了，可就不像今天這麼好說話。」
    我問，「逃嗎？」
    餘信搖搖頭，「他把我撥到你這兒，說好聽是我倆互相照顧，難聽是監視方便。但也有可能，是怕我們又再一次靈魂交換。」
    我埋怨的說，「小說上過來的都是快結局時才會被發現，哪有像我們這樣，開場沒多久就被逮著的。」
    餘信到不認同，「被餘律發現，比別人發現好。」
    這點我認同，我幫餘律整理書籍時，有幾本關於這樣的靈異書本，他還在上麵批注，希望有生之年可以遇到。現在給他遇到了，不知道他的接受度如嗬？
    東窗突然有叩叩的聲音，來人很快的打開窗，一看餘信和我並肩坐著，眼裏滿是疑問，。
    「三少爺讓我問…小姐，關於鄉野傳奇的書，你放哪個架子？」來人提心吊膽的問。
    「第二排，第三層最後麵。」我回。
    來人非常恭敬，「謝謝小姐……」動作很快的退出。
    餘信走前拍拍我，「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準備舌戰餘律。」
    今天怎可能好好休息，明天餘律不知會怎麼整治我倆，可是看餘信又自信滿滿，應該問題不大吧!先睡再說，不然明天如何”智擒”餘律。
    果然一大早，餘律就讓人來叫我和餘信過去書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