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5章:惡心死胡氏【肥章求枝】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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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府上下全如驚弓之鳥一般,金元寶那清單剛送過去,對方求個息事寧人,縱然半點不甘願,牙根都咬斷,終究是不情不願的交出了幾百兩銀子。
    收到銀子的金元寶心情著實不錯,拿出一部分做二樓修葺的費用。加上四方樓近日收益,還剩下不少銀子的金元寶荷包也算是滿了起來。
    按照金元寶的性子,有了錢第一時間自然是去揮霍一番。不過這來之不易的銀錢花起來也心疼,加上還有母親留給自己的玉佩還在當鋪裏抵押著呢。金元寶便沒了花錢的心思。
    趙二這事情雖然不知道是否和劉來福以及胡氏那個狐狸精有關。但是金元寶被坑這件事情實打實的出自胡氏之手,金元寶現在賺了錢,當然是去惡心胡氏一頓,順便探探口風,要是趙二的事情和他們有關,哼,就別怪他手段陰狠了些!
    如此商量一番,金元寶帶著一隊家丁,坐著那頂藏色的轎子,直接回了兩條街之外的金府。燕孤北原本要跟著主事處理二樓的事情,金元寶也不知怎麼想的,非要人跟著一起去,燕孤北沒法,隻好應承了。
    也不知是否因著金貴那檔子醜事,這金府的大門上鉚釘見著都沒往日鋥亮了。金元寶冷笑一聲,目光落到一邊的燕孤北身上,那嘲諷的表情又收斂了些許,交代道:“你等會兒跟著我。不過你可不是我金府的下人,若是等會有什麼事情,不必給麵子。出了事情我兜著。”
    “不會出事情的。我和金府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金元寶嗬了一聲,胡氏和劉來福肯定知道燕孤北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萬一他們發起瘋來,找燕孤北發難也是說不定的。
    交代一番,便進了府。
    沒想到金元寶這一進去還碰到了一場大戲。
    金元寶進了府,直奔大廳,眾人見是大少爺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金元寶瞥了一眼四周,平日裏樣子做足的老橘皮居然不在,便問:“劉來福呢?”
    “回少爺,管家現在在祠堂外麵守著。”
    “那老東西去我金家祠堂幹什麼。”
    仆人忙答到:“老爺和夫人都在祠堂裏,劉管家是去那邊服侍的。”
    金元寶桃花目轉了轉,隻稍一想便知道理由了。他那好弟弟因為給金家這麼‘長臉’說是現在還在祠堂跪著。定然是胡氏那個狐狸精費盡心思在唱大戲,想把人給撈出來呢。
    金元寶隻覺得自己這幾日運氣著實不錯,胡氏要唱戲,他就要做那攪局的人,想讓金貴這麼輕易就被放出來?上輩子他擔了‘奸淫無道’的惡名,可是差點被整個金家除名的呢。金貴這次不栽一遭,他可不善罷甘休。
    金元寶想了一會兒,就給他想到一個人,問:“金貴和金雪漫可說了婚期?”
    那下人搖頭:“這、小人不知。”
    金元寶笑了一下,揮揮手:“下去吧。”
    那下人連忙退下了,財源湊上來,眼睛咕隆一轉,“少爺,我打聽清楚了,雪漫小姐現在還在偏院住著。說是胡姨娘似乎不同意婚事,天天以淚洗麵,眼睛都快哭腫了。”
    金元寶一聽,挑眉。豔若桃花的臉上綻放一抹笑意。
    燕孤北原本跟在他身邊,從這角度看來,金元寶麵貌極其容易的便入了眼中,金元寶那一抹笑笑的由其俏皮,見著人心頭砰砰直跳。
    “走,先隨本少爺去見見金雪漫。”
    ----偏院
    金雪漫就住在偏廳,因為聽了金貴的話,誰知計謀不成,反而、反而失了身子。四下裏惹盡了閑言碎語,她本是大家閨秀,哪裏受得了這委屈。
    再聽說原本口口聲聲說一定要和自己成親的貴哥哥竟然無論如何都不接受這門親事。金雪漫隻覺得悲從中來,忍不住再度嗚咽起來。
    同樣被留到金府的還有金雪漫的婢女見著小姐又開始抹眼淚,柔聲勸慰著:“小姐,小姐、您的嗓子都哭啞了!小姐,您可得想開點呀。”
    “嗚……柔柔,貴哥哥為何不願意娶我,他寧可跪在祠堂裏也不願娶我!”金雪漫生的也算是花容月貌,這愁眉不展,殷殷切切的模樣,著實是惹人憐惜。
    柔柔自然是聽說那些閑言碎語的,說是二少爺原本同黃氏女要訂下婚約,可是這事哪裏能和小姐說、說了豈不是平白惹了傷心。
    婢女柔柔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金雪漫見著不答話,哭的更厲害:“好呀,你這小妮子,連安慰我一句都不曾,你可還當我是你的小姐!”
    柔柔跪了下來,惶恐:“小姐,小姐……奴婢……奴婢……”
    “好妹妹,這你可誤會弟弟了。”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主仆二人俱是一驚,見到來人,金雪漫嚇得往柔柔身後一躲,柔柔也是見過金元寶,知道這少爺的厲害,眼見著烏泱泱好幾個男人進來了,柔柔渾身發抖:“大、大少爺,這是女兒閨房,您、您……”
    金元寶卻不講究那套,似笑非笑的看著躲在柔柔身後,以帕子掩麵的金雪漫,桃花目晶瑩,見著比金雪漫還好看上幾分:“我可是來替你們小姐去尋個公道的。若是不願意,我現在走便是。”
    金元寶說著,還作勢真的要走。
    金雪漫急了,細弱蚊蠅的聲音從柔柔身後傳來,還帶著多日哭泣的沙啞:“大哥,您、您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叫的可真是親密,蓄謀害他之時不知也能否親密叫出這一聲。
    金元寶撇撇嘴,這樣的女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汙了眼。不過要惡心金貴和胡氏,還得這個女人出麵。
    金元寶笑著看人時,那麵若桃花的俊臉看得人臉紅心跳:“剛剛聽到妹妹哭著說貴弟是不願娶你,那你真是冤枉他了。他本就與你兩情相悅,現在你二人又有了夫妻之實……”金元寶似笑非笑,見著金雪漫羞紅了臉,輕咳一聲:“我知你想見金貴親自問清楚。他何嚐不想見你,隻不過現在還在祠堂罰跪。我不忍你們有情人生生拆散,若是你想見,我便帶你去見他。”
    金雪漫狠狠一咬下唇,她一個外支,被祖父狠心留在金府,寸步難行。靠著她自己是不可能見到金貴的。聽到這話,金雪漫終於不再矜持,連聲應了。
    “那我便在外麵等妹妹了。”金元寶一拱手,便出去了。
    金雪漫望著金元寶的背影,背影清臒,麵貌又生得好,對人說話也是一等一的溫柔耐心……金雪漫驚了一驚,臉上紅暈未消,問婢女:“那可是、可真的是金家大少爺?”
    婢女也是驚嚇於金元寶的好態度,結結巴巴:“應當是沒錯的。”
    雖說是金家祠堂,說的卻不是城外那大祠堂,而是金府的小祠堂。金元寶帶著人到的時候,裏麵一陣哭聲傳來,仔細這一聽,可不是胡氏委屈巴巴的聲音嘛
    “老爺、老爺,貴兒是真的知道錯了呀老爺……您看貴兒這臉上都快沒半兩肉了,再跪下去,貴兒可怎麼受得了呀老爺!”
    金元寶聽著火不知道從哪裏冒上來,金貴在祠堂跪了幾天,三天亦或是五天?而他呢,一個堂堂正妻嫡子,生生在外麵流離了一年,怎麼胡氏不跪在地上說勞什子骨肉情深,說什麼承歡膝下!
    金元寶冷笑一聲,一甩下擺大步邁進去,皮笑肉不笑,聲音聞著卻親切:“是呀,爹。弟弟年紀輕輕,又喝了些酒,這才做出這等事情玷汙了金家的名聲。想來若是沒喝酒,應當也不會坐著等事情。雖然是庶子,卻也是您的親骨肉,再跪下去,怕是病了便不好了。”
    金老爺聞言回頭,見著金元寶,吃了一驚:“棹兮?”
    金元寶心道還虧得您記得我,淡淡的說:“前陣子老神仙說棹兮這個名字同我八字不合。於是我自作主張,改了個元寶的名兒。”
    “你、你這小畜生,名字可是隨便能改的!你把老爺置於何地?”胡氏見到機會,連忙出聲挑釁。
    金元寶還未動怒,燕孤北聽到這‘小畜生’三字,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不過誰也沒想到,率先發怒的是金老爺。隻見金老爺粗眉一皺:“胡氏,放肆!”
    胡氏一愣,隨即滿臉委屈。“老爺,怎麼著我都算他的娘親,如何罵不得了?”
    之前還能忍下去,‘娘親’二字就如一根引線,一下子點燃了金元寶的火藥桶,冰冷的目光狠狠盯著胡氏,勾起一抹嘲諷得笑容:“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想做我娘親?我娘親秋染瞳早已仙去多年,你若是想當我娘,不如先抹個脖子再說!”
    “你、你!你!”胡氏三聲“你”字出口,氣的幾欲昏厥。
    金元寶冷笑一聲:“若是舍不了這條命,便休想當我娘!”
    “好了,越說越過分。到此為止。”不知是不是提到先夫人的原因,金老爺麵色沉了下來。
    金元寶仍舊麵有憤憤,氣的胸膛上下起伏,這賤人,真是蹬鼻子上臉!
    燕孤北往旁邊站了站,日光下,燕孤北的影子恰好把金元寶籠罩其中,好似一個保護者的姿態。金元寶瞥見,去看燕孤北。燕孤北英俊的側臉見不出什麼表情。這樣一打岔,金元寶便緩和上幾分,深吸一口氣。心裏反複念叨著小不忍則亂大謀。
    如此一番,終究是冷靜些許。隻見原本還氣的要打人的金元寶此時不怒反笑,衝著胡氏笑吟吟到:“雪漫還在外麵等著呢,胡姨娘不見見你準兒媳?”
    胡氏臉一綠,還未說什麼,金老爺粗眉一皺,一瞥跪在地上的金貴,“讓雪漫進來,這畜生也該給人家一個交代了!”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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