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戰狼怒嚎 第6章 驚喜收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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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四村八寨的祖魯人看見狼煙升騰,就源源不斷地趕來支援。
一時間,整條村落沸騰起來。
祖魯語中“祖魯”是天堂的意思,因此祖魯人也自稱為天民,他們享有一定程度的自主權,並且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祖魯人是薩哈幾內亞境內最具傳奇色彩的黑人部落民族,人數居薩哈幾內亞十大黑人部族之首,約65萬人,主要聚居在薩哈幾內亞東南部。
今天,這個村寨正在為一對新人舉行婚禮,安娜的到來,使婚禮達到高潮。
作為遊牧民族的薩哈幾內亞黑人而言,牛是財富的象征,如同黃金、鑽石與美元。男方送給女方的彩禮是以牛的數量多少來表示輕重的,一般情況下,男方的彩禮為13頭牛。按照民族風俗習慣,未婚少女袒露雙乳,善戴五顏六色的珠飾,已婚女子則不然,必須穿上衣。
如果不是梁爽突然趕到,神勇無比,喜慶今天村寨差點兒就慘遭血洗了。
此役,村民一共傷亡七十多人,新郎也血洗沙場。
安娜迎出村口,驚喜地看著梁爽,道:“梁警官,你的事情貴國已經進行通告,我對此深表同情和遺憾。”
一絲傷感狠狠地劃過梁爽的雙眸,他默言片刻,道:“安娜小姐,你確定今次襲擊你的武裝組織是什麼人嗎?”
“經過侍衛的審訊,這夥武裝組織被一個叫蜘蛛首領的人統轄著。我分析這個蜘蛛首領是我父親的競爭對手薩哈裏酋長領導下的神秘武裝組織,可惜這些俘虜隻是底層人士,掌握不了有用的線索,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來指證薩哈裏酋長。梁警官,你為什麼不回國而到此?”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梁爽此行的目的就是尋找神秘的蜘蛛組織,揪出被綁架的科學家和嚎狼、鐵狼。我國政府不能高調尋找科學家,何不借助本地人的力量來尋找呢?
“我來尋找失蹤的旅遊者和被恐怖組織綁架的隊友,安娜小姐能發動群眾為我尋找嗎?”
“能為梁警官效勞,是安娜前世修來的福分。放心,等下我就發散群眾去挖掘消息。梁警官,我們需要你這樣傑出的軍事人才來對抗薩哈裏酋長,你能為了廣大貧困的人民來幫助我們嗎?”
“……”
遠處突然傳來陣陣鼓聲,震耳欲聾的鼓聲把他們的談話打斷。
村寨的門口聚集了大批的祖魯士兵,手拿長矛、梭鏢和盾牌,高舉火把,湧過來,把他和安娜圍在當中。
原來當地人在收拾了悲痛的心情後,正在舉行傳統的祖魯迎接儀式,歡迎天使安娜的蒞臨和戰神梁爽的飛臨,據說這兒擁有全薩哈幾內亞最有特色的祖魯歌舞表演。
他和安娜被人群擁入村寨,四處都是祖魯人居住的茅草屋,中間一個巨大的茅屋就是歌舞表演的場地了。茅屋隻有一個入口而且非常低矮,每個人隻能幾乎蹲著行走才能進入。這是薩哈幾內亞祖魯人建築的特點,主要是為了抵禦外敵入侵,敵人蹲著進入屋內時是無法進攻或者防禦的,這樣在屋內的老弱病殘也能非常有效地殺死敵人。
高潮是舞蹈表演,戰舞是祖魯族最著稱的舞蹈,整個舞蹈表演是講述的祖魯人擊退強敵以後進行慶祝的故事。隨著讓人熱血沸騰的鼓聲,茅屋中間的幾十個士兵不停地變換著隊型。由各式象徵作戰的動作所組成的舞蹈,以靈活的跳躍,刺戳和閃避的動作來展現他們的英勇、士氣。表現了當年祖魯戰士的勇猛,梁爽看得津津有味。
當地酋長請安娜這個女神發表講話,安娜當然忘不了此行的目的,發表了激情洋溢的演講,狠批戰爭和恐怖主義,要構建富裕民主和諧的社會,引來所有人的共鳴。
安娜選戰的種子已經在草原這片地方生根發芽,以後會逐步壯大,成為她父親競選總統的骨幹力量。
最後,安娜隆重地用兩種語言介紹梁爽,在當地人的歡呼聲中,梁爽站起來。
一個老人穿戴豹皮拄著手杖,手杖上麵鑲滿了不同顏色的寶石或金銀飾物。
老人把手揮一揮,現場頓時靜下來,他對著梁爽不住說什麼。其他人簇擁著梁爽湧出中心,舉著手中的刀槍,敲著鼓,不斷呐喊著老人剛才的話。
安娜微笑著翻譯說老人是這個部落的首領,手中的手杖就是權杖。
對於當地的部落首領來說,最重要的物件莫過於象征最高權力的手杖。
安娜吐氣如蘭,挨著梁爽說部落首領的這根從父輩傳下來的特殊手杖,是選用最好的甘露樹木材製作而成的。手杖的選材極其嚴格,要生長50年以上的甘露樹才有可能入選。手杖上麵鑲滿了不同顏色的寶石或金銀飾物,部落首領總是將其隨身攜帶,即使睡覺的時候也要放在枕邊。在行使權力的時候,首領一般會通過手杖指向不同的方向,來表達不同的指令。最可怕的是,如果部落首領舉起手杖頭朝地上指3下,那麼很可能某個部落成員將要遭到嚴厲的懲罰了。
祖魯族的領導權采父係傳襲方式,即推舉父親的大房所生的長子晉升酋長,這個慣例與一夫多妻製均延續至今,但同一家族通婚則屬禁忌,不論相隔幾代,同一家族的成員永遠都是兄弟姐妹。
部落首領說梁爽是非洲草原之狼王,是戰狼之神,是最高的榮譽。
梁爽在安娜的指引下,笨拙地和部落首領打招呼。
安娜對著首領耳語幾句,首領舉舉權杖,全村鴉雀無聲。
首領依依呀呀地說了一通,現場就有很多人向他鞠躬之後退場。
安娜小聲對梁爽說:“梁警官,部落首領已經命令他的臣民尋找貴國失蹤的人員,隻要貴國的人在這兒附近,相信很快就有結果的。”
安娜口中的香氣肆無忌憚地鑽進梁爽的鼻子中,此情此景,使他恍如置身夢幻之中。
最後是無數裸著上身的少女拿著蘆葦在歡歌燕舞,安娜告訴梁爽,這個“蘆葦節”是祖魯族的傳統節日,又被稱為“慶祝少女成人和貞潔的盛會”,通常在每年8月末或9月初舉行。
男人戴著羽毛的頭飾和腕飾,腰上裹著獸皮,袒露著黝黑的身體,打著手鼓,舞動著盾牌和長矛,腳板合著節奏在地上踏出“誇誇”的響聲。而女士披掛著彩珠編成的飾品和裙片,五彩繽紛的裙擺旋轉出對美好生活的願望。
他們跳群舞,也跳四人舞、雙人舞和獨舞,時而豪放時而溫婉,時而粗獷時而細膩。他們用舞蹈表現戰爭、勞動、愛情和死亡。在隻需要一部分人跳的時候,其餘人就站成一排拍著手為舞者伴歌。
安娜邀請梁爽跳舞,久經“迪吧”考驗的梁爽很快就學會這些節奏明快的舞蹈。
晚餐采用自助餐形式,好客的祖魯人對尊敬的客人毫不吝惜,捧上來一盤盤各種醬的拚盤。安娜告訴梁爽:這個是吃羊肉的,這個是牛肉的,這個是斑馬肉的,那個是鱷魚肉的……看得梁爽頭暈眼花,安娜還沒說完他就已經雲裏霧裏了。
梁爽雖然到這個國家參與維和行動已經有三個多月,但從來沒有品嚐過如此異國風情的風味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