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戰狼在野 第21章 天地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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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兩排單獨的衛生間,有四間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其中有一扇門還在不住晃動。
七號恐怖分子也跟著衝進衛生間,對八號指指關著門的衛生間,兩人就分頭搜索,一人搜索一麵。
七號邊搜索邊說:“乖乖,別和哥哥捉迷藏,巴掌大的洗手間,你能躲哪兒?快點出來,否則別怪哥哥不客氣。”
七號說著說著,飛起一腳把一間衛生間關著的門踢得飛入廁所,如果裏麵有人,肯定會被門砸得滿地找牙。
廁所沒有人,七號還不放心地提槍走進衛生間望望,特別向上望。
八號也在踢另一排衛生間的門。
七號繼續踢第二間衛生間的門,裏麵還是沒有人。
零號對著鏡頭說:“我們是西聖組織共和國的勇士,我是西聖組織的買買提少將。”
靠!西聖共和國?是什麼時候建國的?還有少將?
下麵的人質終於明白這些恐怖分子的身份,覺得好笑又不敢笑,西聖組織這半年的殘暴行徑和政府的鐵拳打擊他們略有所聞。
“昨天貴國政府非法抓捕了我國的對外軍事聯絡處桑賈伊•甘地部長,我知道在場的都是名流雅士,特別長龍集團公司是世界知名的大公司,如果李定國先生和他的女兒李黛娜小姐在貴國出事,貴國會吃不了兜著走。因此,以在場這麼多名門貴族的性命換我們的桑賈伊•甘地部長,絕對是一筆很劃算的生意。現場的都是精明人,相信這一筆賬誰也會算……”
七號看見衛生間裏麵沒有人,他的腿剛邁進衛生間想向上望時,一條人影以挾雷裹電之勢從半空中向他直撲而來。
黑影氣勢如虹,卷起的淩厲狂風令七號有窒息之感。
這黑影就是梁爽,他手足並用,撐住衛生間兩壁,淩空懸掛。
梁爽以淩空撲食的威猛之勢撲向七號,衛生間空間少,施展不開拳腳,因此梁爽沒有出腿,隻是狠狠地把七號撲倒在地,順勢滾出衛生間。
梁爽的身子緊貼著七號,雙手狠狠地在七號的兩肋一擊。
“哢嚓”,骨頭碎裂的脆響暴起。
七號在瞬間就疼得昏死過去,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八號聽到身後異響,挪步轉身,槍向後指,食指緊貼著扳機,作勢欲扣。
就在這時候,八號隻覺眼前一花,和七號摟抱著一起的人影手一揚,他的右眼馬上一黑。
鑽心的疼痛刺激著他的感覺神經,一抹血跡從右眼處溢出。
八號痛苦得彎下腰狂嚎著,情不自禁地雙手捂住眼睛,眼淚、鼻涕狂湧而出。
他顫抖的手拿捏不住手槍,手槍“哐啷”一聲掉在地下。
八號用巍顫顫的右手在右眼裏摸索,猛然一拔,淒厲地慘呼一聲。
右眼一行血淚潺潺而下,在燈光的輝映下,妖異而淒美。
他不住顫抖的右手拇指食指捏著一根針,帶著血跡的繡花針。
這跟針長約十厘米,直徑兩毫米。
和普通的繡花針不同的是,這跟針比較沉重,可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
飛針,飛針絕殺就是梁爽秘密的武器。連師父也不會的絕殺武器。
梁爽在沒有當兵前就自個兒通過轉盤訓練飛鏢技術,準度非常高。當兵後,在冷劍的指導下,站在三米外對著玻璃練習飛針技術,在三米的距離,梁爽的飛針能貫穿普通的玻璃。(部隊很多人練習飛針技術。)
為了能遠距離投擲飛針,梁爽就叫他老爸用特殊材料增加針的重量,針的長度剛好能隱藏在他的皮帶裏,所以他的皮帶比常人的要厚,邊沿有圖釘樣的圖案,原來是用來藏飛針的。
他的針和皮帶扣都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可以無恙地通過安檢,隱蔽又安全。
梁爽進了洗手間邊尋找潛伏地點邊摳皮帶,就是把飛針拿出來。
對方兩個人都有手槍,並且訓練有素,梁爽還不會意淫自己可以赤手空拳製服這兩個恐怖分子。
情況危急,這個恐怖分子不是普通的犯罪分子,所以梁爽的飛針奔襲的目標不是八號持槍的右手,而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之一——眼睛。
梁爽已經把七號擊昏之後,雙手快如疾風地在七號雙手腕上拿捏,把七號的腕關節卸下來,使之徹底失去戰鬥力。
梁爽發射完飛針後,把七號的手槍插在腰間,沒有急著進攻,靜等著八號的反應。
八號拔出插在右眼的飛針,鮮血濺滿他的右臉頰,一滴、兩滴、三滴……
恐怖陰森,猶如洪荒時代的怪獸。
他狂吼著,困獸猶鬥,還想彎腰撿槍。
這時,梁爽動了。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梁爽如箭一般飆向八號,如魚一般粘著八號的身體,他雙手動作不斷,捏,拿,拉……
梁爽的分筋挫骨手法施展得淋漓盡致。
隨著八號的連串慘嚎,八號的腕關節,肘關節全部被梁爽卸下來。
梁爽一手刀砍狠狠在八號的頸動脈上,把八號砍得昏過去。
梁爽除下七號八號的黑色城市作戰服,把他們的襯衣撕爛搓成布條,然後手腳麻利地解下七八號的皮帶,用皮帶和布條把他們兩人緊緊地捆綁在一起,並用他們的臭襪子塞住他們的嘴巴。
如果他的師父冷劍少將在場,絕對會搖頭。
以冷劍的性格,對付恐怖分子,特別這些恐怖分裂分子,冷劍絕對會施予辣手,一招兩式間把七八號送進地府,讓七八號在陰曹地府建立所謂的“西聖共和國”吧。
這就是梁爽和冷劍的不同。
冷劍是神秘特種部隊出身,執行的任務是秘密地潛入敵後,進行爆破、偷襲或者暗殺、綁架等等,一般不主動接敵,遇敵則講求一招斃敵,絕不留情。
而梁爽是武警特警,是以製止犯罪為使命,講究的是一招製敵,不是一招斃敵。
梁爽撿起那枚飛針,重新插回到皮帶裏,把八號那支奧地利格洛克17型手槍提在在手上,搜他們兩人的身,希望能找出這些人身份的線索。
梁爽的眼睛落在七八號那兩件黑色城市作戰服上。
他們的黑色城市作戰服的左胸別都有一個圖案,一個雪豹正呲牙咧嘴地仰天長嘯。
一看到雪豹圖案,對方的身份,梁爽馬上明白過來,這個圖案是西聖組織的標誌。
雪豹是新疆生活的一個圖騰。它出沒於高山峻嶺,如遊兵散勇,將自己放逐進偏遠、孤寂和堅卓,其珍稀性更多地呈現出精神生態的象征意義,仿佛神明的作品橫空出世。是的,它耀眼的環紋正是神明之手打上的胎印。
雪豹是放大了的貓和縮小了的老虎,它綜合了戰士和哲人兩種角色——既在一定高度生活,又到處去捕獵——它是根與翅混合的靈獸:小巧、敏捷、雙目如炬,克製著高傲的獸性。據哈薩克族牧民講,雪豹捕食羊、麝、鹿、雪兔、鳥類,當它闖入羊群,隻襲擊其中瘦弱無用的一隻,絕不傷害別的,更不會像狼那樣亂咬一氣。它本性中的殘忍轉化為無與倫比的節製和風度。大多的日子,它僅靠雪水來維持生命,度過漫長的冬季。而一旦它的胃口得到滿足,立刻目光柔和,步履翩翩,溫文爾雅如同一位謙和的王子,然後回到雪山上去沉思冥想。
雪線之上走動的雪豹如一團火焰,在荒涼和高寒中灼灼盛開,使人們獲得了一種參照,一種砥礪。
西聖組織的所作所為,哪裏有雪豹那種高貴的品質呢?
西聖組織用雪豹作為他們的圖騰,嚴重褻瀆了雪豹。
梁爽要為枉死的人民、為雪豹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