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戰狼在野 第2章 驚世刺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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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路上的一場虛驚,楊警官更加疲倦。
楊警官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家,拿出鑰匙開了鐵門,並順手關上門。
大廳黑糊糊的,難道妻女睡覺啦?或是故意在逗他玩?
楊警官在大門處摸索,打開日光燈。
驟然的強光射得他布滿血絲的雙眼半閉起來,伴隨強光驟然而至的是一抹勢如奔雷的閃電。
強光竟然遮擋不住那一抹閃電的光芒!
閃電一閃而沒,在楊警官寬闊的胸膛消失。
楊警官隻覺得心髒一疼,就如戰友犧牲時的那種削骨而鑽心之痛。
身心俱憊的楊警官雙眼朦朧,一股濃濃的倦意襲上心頭,仿佛有一種聲音不住對他說:“安息吧,戎馬一生了,安息吧!”
但另一股聲音在不住抗爭:“撐住,努力撐住,別氣餒,要抓罪犯。”
楊警官掙紮著想掏槍,但隻覺得手足冰冷,意識模糊,手已經不聽他的使喚。
他努力睜大眼睛,一條嬌小的身影穿一襲黑色城市作戰服,連頭也蒙上黑頭套,隻露出兩隻晶瑩透亮的大眼睛在閃動,在閃動……
驚鴻一瞥之間,迷迷糊糊的楊警官已經確定殺手是個女孩,還是個年紀不會太大的女孩。
女殺手身影一閃,手一抬,日光燈被關掉了,跟著身影再如水蛇般靈活地幾閃,就閃入楊警官的廚房,徹底消失不見了。
楊警官張嘴想叫,但發不出聲音,他那偉岸的身軀轟然倒地。
仿佛之間,他好像聽到犧牲的戰友向他發出呼喚,朦朧間看到遨遊天國的戰友在向他發出熱情的邀請。
他的靈魂飛出他的軀殼,攜著戰友的手,越飛越高,飛到那沒有恐怖襲擊,沒有戰火,沒有流血犧牲的地方去了。
楊警官帶著不解,挾著不甘,裹著壯誌未酬的遺憾,壯烈犧牲。
冷劍一接到楊警官的噩耗,馬上就坐軍機趕到G省武警總醫院。
冷劍今年剛榮升少將,年約三十八、九歲,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少將。
冷劍臉龐如大理石般堅硬,菱角分明,神情嚴肅,臉容冷峭,如裹寒冰,不怒而威。他的劍眉入鬢,虎目炯炯有神,眼睛眨動之間,精光爆射,奪魂攝魄。
在場的軍警早就聽聞冷劍少將的威嚴,冷劍少將單身勇挑血玫瑰組織等種種英雄事跡如雷貫耳。
百聞不如一見,現在他們才第一次感受到少將強悍而霸道的威儀,第一次領略到鐵血軍人逼人的風采。
現場軍警被這位年輕少將如九天戰神般的淩厲霸氣刺激得呼吸不暢,頓覺有窒息之感。
一身筆挺戎裝,肩膀上的一粒將星閃耀的少將冷劍,麵對著楊警官的遺體,他久久不語,虎目含淚。
楊警官是他的指導員,是他的上級,是他的戰友,是他的良師,是他的益友。
幾年前,冷劍和楊警官一明一暗,攜手同心協力把血玫瑰組織徹底鏟除,想不到現在卻陰陽相隔。
幸運的是,楊警官的妻女心急見到大半年沒有回家的楊警官,接了楊警官的電話後就趕去候機大廳接機,逃過一劫。
因案情重大,警方還沒有解剖楊警官的屍體。
冷劍輕輕揭開楊警官的衣服,動作是那麼的溫柔,就像害怕驚醒沉睡中的楊警官似的。
冷劍認真地查看傷情。楊警官的心髒部位有點血跡,但看不出明顯的致命傷。
冷劍用雙手的拇指在滲出鮮血的地方向外扳,一道很細微的血槽現在冷劍的眼前,傷口的肌肉慘白色,像在咧著嘴恥笑他。
冷劍腦海裏馬上就浮現出這把和他打過不少交道的凶器的樣子:那是一把好刀,長約盈寸,薄如蟬翼,刀刃比外科醫生的手術刀還要鋒利,刀身在燈光下閃動著幽幽的寒光,刀身震動間寒光流淌,如一泓不住流動的清幽潭水……
冷劍從楊警官身上的傷口可以看出,這個殺手的工夫還沒有練到家,出刀的速度還不夠快。
如果出刀的速度夠快,心髒表麵是沒有致命傷口的,鮮血也不會從傷口處滲出,但心髒被刺破,人由於內髒大出血而瞬間死亡。
這種隱蔽的傷口,不經過法醫的解剖,一般人是很難發現的,以為人是暴病而死,這種死因也隻有和這把刀打過不少交道的特戰高手冷劍才可以輕易瞧出來。
冷劍和兩個使用這種刀,用這種方法殺人的殺手打過交道,這兩人都是出自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
號稱天下第一殺手的獵豹現在是他的朋友,而殺人狂魔泰坤早已伏法。
看楊警官的致命傷口,殺害楊警官的殺手也是出自同一殺手組織。這個殺手比獵豹差一籌,但和泰坤不相上下。
要挖出和摧毀這個殺手組織,恐怕要聯係他的老朋友獵豹了。
冷劍接過警察遞過來的現場勘查報告,隻輕輕掃一眼,虎軀一震。
警方從現場的腳印勘查結果表明殺手是個女人,沒有留下指紋等其他有用的線索。
殺手好像害怕警方不知道楊警官是他殺,故意在楊警官的遺體上留有一張名片。
燙金的名片散發著陣陣的玫瑰幽香,名片上猩紅的幾個大字就像是心髒噴出的鮮血,妖異而奪目,在刺激著冷劍的眼球:西聖組織。
這時赤裸裸的挑釁,表明“西聖組織”在我國強力的打擊下,由明目張膽轉入了地下暗殺工作。
冷劍鋼牙緊咬,鐵拳緊握,一字一字地蹦出口:“西聖組織的恐怖分子和殺手集團,我們是不會向你們低頭的,不把你們挫骨揚灰,灰飛煙滅,我冷某誓不為人。”
“不向恐怖主義低頭折節”這是鐵血軍人的莊嚴承諾,也是國家對烈士的莊嚴承諾。
楊警官的遺孀愛女已經哭得昏過去。
司機在不住把自己的頭狠狠地往牆上撞,嘴裏不住罵自己為什麼不把楊警官送進家裏。他的戰友抱著他的頭,這個鐵血的男人竟然在戰友的懷裏嚎啕大哭。
少將冷劍麵對著楊警官冰冷的屍體,虎目中兩行熱淚情不自禁地、狠狠地流淌下來。
在場都是公安和武警,這些鐵打的漢子都在流淚,裹著對老前輩深深懷念的淚花沾濕了衣襟,在胸前繡出朵朵的真情之花。
誰說男兒流血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時。鐵血男兒流下的淚比流血更珍貴。
蒼天無語,大地嗚咽!
清風悲鳴,軍警悲慟!
霎時間,天地一片悲泣。
“敬禮!”隨著冷劍的一聲威嚴的暴喝,在場的所有軍警整齊劃一地、狠狠地舉起右手,在莊嚴的國徽下,對著英雄的遺體敬個最崇敬、最有力的——軍禮。
頓時,天地一片肅穆,莊嚴。
醫院裏其他的病人和家屬緊抿嘴巴,默默地為英魂行注目禮。
軍禮長久而莊重,隨著“禮畢”的悲號,軍警又整齊地把手放下來……
欲知冷劍和楊警官、殺手獵豹、泰坤等的關係,請看拙著《熱血軍魂》,本站書號31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