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都市喋血  第74章 暗戰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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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血的新居是一套近150平方米的套間,裝修得美綸美煥,高雅大方。
    可惜“新人”冷血好像醉了,在雀斑和半醉的喪仔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步入“新居”,躺在新床上。
    喪仔臨走前給雀斑一個很曖昧的笑,雀斑的臉不知是害羞或是喝了酒,臉色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喪仔走了,雀斑溫柔地為冷血除掉外衣和鞋子,就像盡職盡責的新娘子,滿是愛慕地望著沉睡的冷血。
    突然,冷血動了,他野蠻地狠狠地抱住雀斑,一隻大手極不安分地伸進雀斑懷裏,另一隻手極其笨拙地除雀斑的衣服。
    雀斑嬌嗲一聲,臉更紅了,她咬緊牙,在冷血的耳邊輕聲道:“冷大哥,我們先洗澡吧?”
    冷血好像真的醉得神智不清,沒有回答雀斑的話,雙手卻動得更歡了。
    雀斑媚眼如絲,主動把外衣和毛衣脫下,剩下內衣褲。
    修長滾圓的大腿,高聳堅挺的胸脯。小小的文胸,隻能把鮮紅的兩點遮掩住,但擠得兩個雪白的怒聳的球體更豐滿,更誘人,露出條深深的可以溺斃很多男人的乳溝。那窄窄的半透明的丁字褲隻能把重要部分遮蓋住,茂密的黑森林約隱約現,有兩三根烏黑亮澤的芳草掙脫小布塊的束縛,努力地把頭探出來,偷窺外麵精彩的世界……
    冷血要扯雀斑的文胸,雀斑輕咬著冷血的耳朵說:“冷大哥,別急,先關燈,小心有人偷窺。”
    冷血的動作好像頓了頓,雀斑趁此機會輕輕地掙脫冷血的懷抱,跳下床,把所有的燈都關掉,把內衣褲都除下,又縱身投入冷血的懷抱。
    冷血卻不動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好像睡熟了。
    雀斑把冷血脫得赤條條的,用棉被蓋上,她也鑽進被窩,心裏撲撲地跳得很厲害。她幹這事也不是頭一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隻有少不更事的少女才有的反應。
    雀斑暗中咬咬牙,雙手在冷血強壯的胸膛裏撫摸起來,她那柔軟濕滑的小舌頭如靈蛇吐信一樣在冷血怒突的胸肌上遊走。
    突然,棉被如大海的波浪一樣不斷起伏,肉體碰撞的噼啪聲,喘息聲,嬌吟聲,充斥耳朵,靡爛的氣息充滿整個房間……
    在安全部的監控電腦前坐著幾個人,安部長“嘿嘿”淫笑幾下說:“可惜隻能聽,不能看。”
    幾分鍾後,房間又重新回歸寧靜。
    冷血突然赤身裸體地站起來,把同樣赤裸裸地雀斑橫抱在懷,借著朦朦朧朧的燈光,走向衛生間。
    在昏暗的燈光下,冷血偉岸的身軀肌肉怒突著,腰肢高傲地堅挺著,修長健壯的大腿邁著步。
    嘩嘩的流水聲,嬌笑聲,衛生間肯定又是一片旖旎的風光……
    安部長他們的眼珠又凸出來。
    淩晨一時了,雀斑伏在冷血的懷裏,外麵燈光逸進來,雀斑借著朦朧的燈光,用飽含愛意的眼神仔細打量著心中的英雄。
    沉睡中的冷血如剛出生的嬰兒般平靜,俊俏的臉龐不再冷酷無情,是那麼安詳。臉部的線條不再刀刻般棱角分明,是那麼柔和,就像一位清純的大男孩。
    雖然冷血的左麵頰沒有那條粗如小指,長約一寸的疤痕,臉也不再黝黑似碳,但雀斑憑著女人超級的第六感,在度假區第一次和冷血見麵,她就認出冷血就是在H省救過她和黃菲的那個特別的年輕男人,這個年輕人特殊的氣質,偉岸的身軀,善良的心靈早已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田裏,她可以為這個叫冷血的人獻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
    雀斑把冷血的頭抱在她溫暖柔軟的懷裏,在冷血耳邊輕輕地、喃喃道:“冷大哥,我不是在做夢吧,如果是做夢,這個夢為什麼這麼真切。即使是做夢,這個夢能長久些嗎?冷大哥,你對我說的話我永遠銘記於心的。我重操舊業是迫於無奈,遇上你,能和你坦誠相待,我已經很滿足了,以後我決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絕不會再做這行,請你放心。冷大哥,我絕不相信你是心狠手辣的、幹傷天害理的人,有些事情,即使說出來我有危險,我也要對你說,你一切要小心哦。”
    說完,雀斑溫柔地在冷血的臉上輕吻,吻得那麼的輕,那麼的柔,那麼盡情,真像新婚的妻子一樣。
    雀斑伏在冷血寬廣而結實的胸膛裏,傾聽著心愛男人有力的心跳,嗅著心上人強烈的男性氣息,懷著甜蜜的希望,綻開甜甜的微笑沉睡過去。
    過了很久,很久,雀斑發出甜美而勻稱的呼吸。
    冷血這時候睜開眼睛,他的眼睛似漆黑夜紅中的啟明星一樣明亮,絕沒有一絲醉酒後的神態。
    有些人喝很多酒,即使喝得吐了,但人還清醒的很,絕不會影響腦袋的高速運轉,和準確迅速的判斷。
    冷血無疑就屬於這類人。
    冷血看看伏在自己懷中如小貓般溫順的雀斑,雀斑的小嘴微翹著,嘴角露出舒心的微笑,她肯定在做著美好的夢。
    冷血不想驚醒雀斑的美夢,如果她的心地一如既往的善良,那麼這個可憐而淒慘的女孩子做美夢的時候肯定不多。
    冷血輕輕地推開雀斑,輕輕地穿好內褲,輕輕地溜下床。
    冷血就穿著內褲走出大廳,把大燈開亮。在耀眼的燈光下,冷血又回複醉意萬分的樣子。
    他跌跌碰碰地看飲水機有沒有水,拉開冰箱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吃,還走進廚房揭開鍋蓋看看。
    沒有女主人居住的新居又怎會有吃有喝的呢?
    冷血搖搖擺擺地走回房間,穿好衣服,又搖搖晃晃地出門而去。
    在安全部監視的人精神起來,馬上通知監視的人進入臨戰狀態。
    冷血出了門,可能喝酒太多了,居然沒有關門,就走下樓梯。
    冷血住在P幢三樓,度假區的保安24小時巡邏和值班,紛紛為冷血敬禮和問候。
    冷血跌跌撞撞地出了度假區的大門,短短的一段路,至少有五、六道異樣的目光從背後向冷血射過來。還有人壓低聲音講話,可惜講話人忘了把對講機的音量關小。
    冷劍出了度假區,冷血踉踉蹌蹌地走向離度假區最近的一家羊餐館,羊餐館的門口有幾個稀稀拉拉的人。
    這幾個人的站位非常恰當,攻守兼備,相互依存,互為依靠。他們的手都攏在褲袋中,像怕冷的樣子,但如果有情況,他們的手從褲袋伸出來時會有一把亮晶晶的手槍。
    冷血可能太醉了,沒有一點兒警惕性,竟隻看一眼就搖晃著低頭走過去,近了,越近了。
    冷血難道沒有發覺這幾人身上赫然迸發出淡淡的殺氣,隻有殺人無數者才有的殺氣?
    這幾人居然是殺手,是職業殺手。冷劍可能太醉了,超級靈敏的第六感好像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異樣。
    冷血毫無防備地走進這幾人的埋伏圈,從懷中掏出手機來。這幾個殺手發現冷血拿手機出來,神情馬上就緊張起來。
    冷血就站在他們中間,撥通王偉豪的內部電話。王偉豪的電話好像永遠不關機似的,什麼時候打都能打通。
    冷血扯著大嗓門,含糊不清地大喊:“豪哥,陪我……吃宵夜,在……什麼地方?在我住的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小區附近的……羊餐館,不來兄弟也沒得做。”
    冷血在打電話時,這幾個殺手聽到他打電話給王偉豪時,神情又鬆懈下來,有一個還偷偷地溜進羊餐館。
    這些殺手難道接到霍展鵬的通知,如果冷血知道明天晚上的任務行動後報警的話,就格殺勿論?
    冷血又打電話給許昆,口齒不清地重複剛才的話。
    監聽冷血電話的安全部成員也鬆一大口氣,安部長笑說:“今晚王部長和冷鐵牛、許昆三人,喝了差不多4瓶1。5公升裝的XO酒。想不到冷鐵牛酒後床上的功夫不賴,短時間能梅開二度,酒後連麻煩人的本事也不賴,看來今晚也喝高了的王部長想休息好點也不行哦。”
    安全部的其他成員都哈哈大笑起來。
    冷血搖擺著走進羊餐館,呼喝著來一大火鍋羊肉,驚動了羊餐館所有人的注意。
    不是冤家不聚頭,坐在冷血對麵桌的食客居然是恨不得生剝冷血皮的省公安廳林副廳長的公子——林強。
    林強正摟著一個漂亮的MM在吃火鍋,聽到冷血的聲音嚇了一跳,發現冷血醉意熏熏並且孤身一人時,不禁喜出望外,拿出電話就撥打。
    林強的眼珠子一轉,滿臉堆笑地走向冷血,恭敬地打招呼:“冷大經理,我們有緣,不如我們同坐一桌?”
    冷血好像醉得很厲害,居然沒有認出林強,含糊不清地說:“你是誰?”
    林強的笑眼暴射出恨毒的光芒,可惜冷血低著頭,竟然沒有發現。
    林強陪笑著說:“冷經理,我們是好兄弟,來,為我們是好兄弟幹一杯。夥記,拿酒來。噢,冷經理喜歡喝什麼酒?”
    “XO馬爹利。”
    林強心裏哼一聲,心想:死前就讓你喝喝洋酒。
    冷血和林強的一舉一動,被旁邊一位年約三十的、麵容冷峻的食客瞧在眼裏。他掏出手機裝作打手機,偷偷把林強的樣子拍攝下來,附上簡單說明,然後傳送給安全部。
    安部長一看林強的照片和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嚇了一大跳,馬上發信息給那個殺手:“保護好冷經理,但絕不能傷害那年輕人。”
    殺手頭目在衛生間通過耳麥吩咐隊員要阻止拿刀槍進餐館的人。
    安部長又親自打電話給也是醉熏熏的王偉豪,說冷血有危險,叫他快去羊餐館控製場麵,否則場麵難以收拾,因為對冷血有威脅的是林副廳長的公子林強。
    醉熏熏的王偉豪一聽冷血有危險,並且是林強要報複冷血時,他的酒意驚醒了一大半。冷血喝酒最多,絕沒有花假,任何人喝冷血那麼多酒也會醉的,醉了的冷血怎能對付林強招來的打手?
    王偉豪也知道安全部正在派秘密殺手監視冷血,這是每一位踏入集團內部高層領導序列的必經程序。
    美色監視,電話和住宅全麵監控是對新領導的最後一次考核,隻有過了這關,才能說是集團內部真正的高級領導。
    集團對中層領導的考核就沒有這麼嚴格,所以許昆就不能享受這種“待遇”。
    對內部的普通員工的考核則更鬆懈些。但並不是說沒有通過“政審”就能成為內部的普通成員,隻是相對高級領導的“政審”而言,要想成為內部普通的一員,絕對比考公務員還要困難。
    霍展鵬救過王偉豪的命,王偉豪對霍展鵬忠心耿耿,混了近十年,才是三顆星,霍展鵬和安部長他們是元老級,是四顆星。
    集團考核王偉豪時,霍展鵬也沒有告訴他,集團對他考核的嚴厲,王偉豪心有同感。
    經過考核,就是集團高層領導;通不過考核的,結果是一個字:死。
    所以王偉豪的心裏也非常盼望冷血能經過集團考核,否則他不知道怎樣麵對昔日的戰友。
    那些殺手隻會呆板教條地執行上級的命令,可不管什麼輕重緩急。
    王偉豪催司機開車快點,並電招保安部的人速速趕去出事地點。冷血和林強任何一人出意外,對集團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冷血和林強幹一大杯酒,冷血的眼神就更迷離了。還一個勁兒喊再喝,難道酒喝到一定程度喝起來的感覺不像是在喝酒,而像喝白開水一樣?
    餐館外傳來呼喝聲,吵鬧聲,繼而傳來打鬥聲。
    冷血睜著朦朧的醉眼望出去,原來在監視他的四、五個殺手和林強招來的二十多人在“切磋過招。”
    在餐館裏監視情況的殺手頭目,緊張地站起身子,他怕自己的手下在支持不住的時候動槍,那麻煩事可就大了。
    殺手雖然經過嚴格訓練,但功夫可沒有冷血那麼高超,擊倒對方七八個拿刀和拿鐵管的人後,殺手也倒下兩個了。
    殺手頭目看見自己的手下倒下了,那些林強招來的打手還不放手,往死裏打,終於忍不住,怒喝一聲,從懷中抽出一把折疊刀,衝出餐館。
    林強也被變故嚇呆,他也不知道自己招來的打手什麼時候得罪了在門口遊蕩的幾個人,看來這幾個人也不是好惹的,很能打。
    餐館的其他人都湧在窗前看熱鬧,有熱鬧不看,就不是國人的特點了。
    門外車聲響成一片,十幾台車停下來,跳下幾十人,都拿著警棍。隻一會兒,林強招來的打手已被保安部來的人製服了。
    林強看沒有人再注意看他這裏,時機成熟,從懷中抽出把小刀,獰笑著向冷血的心髒位置就捅過去。
    門外傳來王偉豪的一聲大喝,猶如晴天霹靂。
    “林強住手,否則我斃了你。”
    大喝聲中王偉豪如天神般闖進來,剛好看到冷血緩緩地倒下地,林強拿著寒光閃閃的刀子卻在發呆。
    在林強的感覺裏,他並沒有捅中冷血,冷血怎會倒下呢?
    王偉豪扶起冷血,冷血嘴裏還不住嘮叨:“誰推倒我,再……喝。”
    王偉豪把冷血全身看遍,沒有發現冷血受傷,就放心下來。瞪一眼林強,氣勢洶洶地說:“冷經理出事,你吃不了兜著走,叫你的人快閃。”
    說完趕緊扶冷血上車,一揮手,全部人員紛紛跳上車,絕塵而去。
    “嗚,嗚”的警笛聲由遠而近。
    冷血上了王偉豪的車好像清醒點了,叫聲:“豪哥。”
    王偉豪笑罵冷血的運氣背,喝高了吃宵夜也會碰上仇人。
    王偉豪的車在街上亂轉兩圈,就要把冷血送回新居。冷血胡扯著說他的“夫人”還沒有吃宵夜,要打包回去給“夫人”吃。
    冷劍回“家”後,房中的暴風驟雨又開始激烈地進行著,又傳來辛苦而快樂的呻吟聲。
    安部長和監視的手下目瞪口呆,安部長說酒後能吐真言,換句話說,酒後可做平時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最後安部長下個結論:冷血已完全淪落為資本主義社會的奴隸,完全是拜金主義加女色主義,是同道中人。
    冷血昨晚雖然酒色過度,但在早上六點還是準時醒過來。隻覺渾身疲憊,頭疼欲裂,頭昏心悶,口幹口苦。
    冷血起床後才有時間打量自己的新居,喝點水後找了間客房,打起坐來。
    打坐半個小時後,冷血頓覺精神爽朗,於是進行體能訓練。一千個仰臥起坐,雙手一千個俯臥撐,單手各300個,其中單手雙指撐地俯臥撐各100個。
    做完一係列的訓練和洗臉刷牙,已快到八點,雀斑已做好早點,一杯鮮奶,一個煎得剛夠火候的荷包蛋,一碗熬到恰到好處的白粥。
    雀斑說:“冷大哥,昨晚喝酒過度,吃點清淡的早點,對身體有好處。”
    冷血默然一會,說:“昨晚,對不起。”說完麵容恢複慣有的冷峻。
    兩片紅雲飛上雀斑的俏臉,她害羞地低下頭,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連鼻子上那幾顆小小的雀斑好像也綻開著笑臉,此時的雀斑真像害羞的新娘子。
    冷血吃完早點,雀斑又為冷血係領帶,穿大衣,戴茶色眼鏡。對冷血溫柔體貼,照顧周到。
    冷血開始不讓她服侍,雀斑借著輕吻鐵血之機,輕輕說:“冷大哥,做戲要做全套。”
    冷血沉默不語,默許雀斑伺侍自己。
    雀斑溫柔地說:“冷大哥,晚上我煲暖胃壯腰的湯,記得回來吃飯喝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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