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都市喋血 第51章 絕地獵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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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風怒吼中,“噗”,“噗”兩聲輕響沒有驚醒屋中的人。冷血伏在黑暗的一角靜候一會兒,發現沒有動靜,就借著朦朧的夜色,打開山莊的大冷門。
冷血一揮手,打個戰術手語,就領著“特戰隊員”撲近大廳門口。冷血突然用力推開門,人卻無聲無息滾入大廳,大廳中亮著盞節能燈,沒有人。
在朦朧的燈光下,冷血發現九個“特戰隊員”緊張得腿發抖,臉色蒼白,而許昆卻鎮定自若。
大廳沒有房間,冷血作個散開,搜查的戰術手語,指揮他們提著槍,上二樓和三樓,逐個房間搜索。
冷血先潛近二樓一間房間,這間房間有微弱的燈光透出,還有些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聲隱隱約約傳出來。
冷血用手推推門,房門鎖著。冷猛地一腳踢過去,“嘭”的一聲,房門被踢爛,冷血已像箭一般飆了進去。
在節能燈柔和的光線下,房間唯一的大床上的棉被高高隆起,棉被還在動,冷血還聽到蕩人心弦的呻吟聲。
床上的人猛然間聽到巨響,馬上掀被而起,露出兩具赤裸裸的雪白的軀體。當然是一男一女的兩具裸體,男的是中年人,他的反應速度很快得和他的年紀不相稱,手上已赫然握著支黑亮的手槍。
可惜他麵對的是冷血,男的槍還沒有舉起來,冷血的冷拳已砸到他的麵門。
他還沒看清周圍環境,沒有明白發生什麼事,眼前就一黑,金星亂冒。腦袋轟鳴,猶如上千隻蜜蜂在他的耳朵邊狂舞。鼻梁狂痛,鼻子猛酸。他的眼淚,鼻涕,鮮血從他的臉上激噴而出,猶如打翻一個五味瓶。跟著他隻覺得手一輕,手中的槍已到冷血的手中。
“啊”,女的發出能穿透耳膜的尖叫聲,身子顫栗發抖。隨著她的狂叫發抖,胸前兩堆雪白的大肉團在劇烈地晃動,在柔和的燈光下,幻起一圈又一圈的乳波肉浪。
冷血視而不見,冷拳又揮出,女人的驚叫聲嘎然而止,暈了過去。
冷血把中年男人扯下地,把棉衣拋在中年男人的身上,叫他穿上,用鞋帶把中年人的雙手捆綁在背後。在冷血的槍威逼下,中年人乖乖就範,不敢輕舉妄動。中年人這時才看清冷血,見到冷血毫無感情的如餓狼般冷峭的目光,不知是冷還是什麼原因,不禁狠狠打個寒顫。
冷血抽出男人的皮帶,把女人捆綁起來,嘴裏塞一隻他們穿過的臭襪子,然後用被子把女人蓋住。動作流暢麻利,用了不到20秒鍾。
“砰”,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接著又是幾聲槍聲,槍聲在深夜顯得很刺耳。
冷血一拳把中年人打暈,提槍滾出房間,向槍聲響的方向奔去。
冷血剛想衝上三樓,就見3號王保扶著7號隊員,許昆和其他隊員押著兩個衣冠不整的像保鏢樣的青年男子下來。
7號隊員臉色灰白,胸膛有兩個彈孔,鮮血正以缺堤的速度往外噴湧。3號怎樣按傷口也阻不止鮮血的噴湧,鮮血把3號的全身都噴濕了。
3號王保架著7號趕到冷血麵前,悲叫聲:“冷經理。”然後就說不出話來。冷血叫3號把7號放在地上,冷血一看7號傷勢,雖然不是正中心髒,但在這窮鄉僻壤,就知道7號沒得救了。
冷血對3號他們搖搖頭,臉露悲傷之色。他雖然對3至9號沒有一點感情,在內心裏也恨不得殺了他們為馬副隊長報仇,但在此情況下,不能不演戲,否則會令他們心寒和懷疑。
7號在地上猛地抽搐,痙攣,辛苦萬狀,嘴巴輕動,吐出一口口的鮮血,卻發不出聲音來,正用求助的目光瞅著冷血他們。
冷血讀懂7號的意思,舉槍就射,“噗”的一聲輕響,7號的雙眉之間留下一個深深的血洞,好像在對冷血說謝謝。
3號望著停止抽搐痙攣的7號,驚訝而有點憤怒地問冷血:“冷經理,你怎能這麼做?”
許昆說:“這是減少7號痛苦的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了,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冷血冷冷地說:“如果我是這樣的情況,請你也向我開槍。”
冷血說完就蹲下身子,用手在7號露出解脫眼神的雙眼上輕輕一抹,7號閉上了眼睛。
同是軍人出身,即使是從二線部隊出身的3號他們也知道冷血做得對,許昆說得沒有錯,隻是麵對朝見口晚見麵的同事下不了手罷了。他們看到冷血麵不改色地向昔日的同事開槍,心裏都暗吸一口涼氣,如果冷血是他們的敵人,他們肯定寢食難安。
冷血叫王保把二樓那個中年人押出來,冷血不用問就知道中年人是管家,他讓絡腮胡子辨認指證隻是想更加證實一下。
冷血冷冷地問三個俘虜:“誰知道新州仔的訓練基地在哪兒,誰就有活命的希望。”
中年管家把眼閉上,對冷血的話不理不睬。
冷血把目光轉向兩個青年人,寒聲說:“我數三聲,你們不開口,我就開槍。”語句冰冷得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燈光下,冷血臉龐更白皙,臉容更冷峭,臉龐如大理石雕像般堅硬寒冷。劍眉入鬢,鼻子高聳,嘴巴緊抿,倔強地微翹著。雙眼眯成最危險的針鋒狀,在明亮的燈光下,射出餓狼般的幽幽的寒光,不帶人類絲毫的感情色彩,望之令人膽顫。
許昆他們都狠狠地打個寒顫,那兩個青年保鏢更嚇得縮成一團。
“一!”
“二!”
“三!”
沒有人說話,冷血抬手就一槍,“噗”一聲輕響,一個看上去比較強悍不怕死的青年保鏢的心髒中彈,鮮血狂飆而出,接著手腳在地上猛地抽搐,痙攣,最後漸漸停止動作。
另一個青年保鏢見冷血如此冷血,駭呆了。
此時的冷血麵容依然冷竣,殺了一人毫不變色,猶如地獄派出的專收割人類性命的使者,許昆他們也被冷血的冷酷無情震懾得手足冰冷。
這也是冷血想要得到的效果,早點嚇破他們的膽子,把自己的狠、辣、毒深深地烙印在這些人的心田裏,成為他們揮之不去的夢魘。到冷血和霍展鵬決裂時,這些所謂的軍隊敗類就不敢對冷血作戰。
冷血還在毫無感情地數數。
“一!”
“二!”
“我說我說,”另一個青年保鏢駭得尿液不爭氣地順著褲子流下來,大廳馬上有一股尿臊味,“訓練基地在魔鬼城。”
“別說,真主會饒不了你的。”管家突然睜開眼狠聲道。
冷血不管中年管家,問青年保鏢:“你去過?”
青年保鏢用驚恐的目光瞅瞅管家,瞥瞥冷血,不敢回答。
冷血慢慢走到管家麵前,蹲下,冷然說:“求真主救你的命吧。”
冷血從大腿側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格鬥軍刀,貼著管家的臉晃來晃去,一絲絲的冷氣把管家的寒毛全部刺激得倒豎起來。
看來管家有點強,幹脆又閉上眼不睬冷血。
冷血用棉花塞住管家的口,用刀挑開管家的棉衣,露出他那顯得有點瘦弱而蒼白的胸膛,管家身子顫抖,但還是強硬地閉著雙眼。
許昆他們緊張地望著冷血的動作,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這麼冷的天氣下,他們的緊握的雙手的手心全是汗水。
“想死?難。想生?易。”冷血冷冷說完,用刀尖輕輕挑開管家胸膛的皮膚,一寸又一寸,動作很輕柔,怕弄痛管家似的,像溫柔的情人在輕輕地撫摸胸脯。冷血的神情是那麼的專注,像外科醫生做手術似的,小心翼翼地把管家胸膛的皮膚慢慢挑開。
因為隻挑開表皮,管家胸膛的鮮血不多,他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但還是不睜開眼,還是不說話。
拷問和受刑是特種部隊必經的考驗,冷血見管家還硬撐著,也不急,反正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
一般拷問室呢會掛上一些嚇人的東西和器具來打擊受刑者的精神。比如受過刑的活人,扒下來的人皮,四肢什麼的,讓受刑者能預見自己的慘狀,從精神上削弱受刑者。然後,像剛才冷血那樣,在受刑者的麵前拷問別人,用中國話說:“殺雞給猴看!”,一般那都是沒有什麼用的人,他們會往死裏整,讓受刑者看著就害怕。拷問現在一般常用的分三種方式,一種是使用那種精神煎熬的方子,如持續幾天不讓你睡覺,在你精神最虛弱的時候拷問你。這種方法一般很有效,隻是費時太長,除警察那種把人抓起來關上幾天都沒有人管的情況才會用這種法子,戰場上瞬息萬變所以一般不采用這種方法。
第二種是使用肉體傷害造成的痛覺,使對方屈服。這種方法主要是在傷害的手法上有講究,比如在哪刺一下最疼!
冷血吩咐幾個隊員把管家按住,在醫藥包裏拿出醫藥包中的止血鉗,照管家的腋窩一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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