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危難受命 第14章 再救黃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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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報紙很低調,隻簡單說發生莫名槍擊案,具體原因不詳,警方正在進行調查當中,霍小姐的名字沒有報紙上出現,連神秘人物勇救霍小姐也隻字不提。
第二天,冷劍又找了間招收保安的小公司去麵試,這份工作和他的專業比較對口,雖然沒有身份證,但有貨真價實的國防大學畢業證書作證,應該沒有問題。
接待的女孩也是一身職業套裙,但臉色緊繃,就像男朋友剛和她分手一樣。
“年齡。”
“身份證。”
“學曆證。”
“有沒有當過兵,有的拿退伍證,公司優先考慮。”
她頭也不抬,一連串的問題從她鮮紅的嘴裏,冷冰冰地機械性地蹦出來。
和霍襄真是天壤之別。
當“紅嘴”看到攤在她麵前的某某國防大學的畢業證書,上網查證是真品時,嘴巴變成圓圓的“紅O”。
繼而,“紅嘴”滿臉怒容,怒氣衝衝地罵道:“你忽悠誰也不要忽悠我,國防大學畢業有什麼了不起?尋本小姐開心?你吃飽了沒事撐著?……”
一連串的話,還包括國罵從紅嘴裏激噴而出,令冷劍瞠目結舌,懵懂了,不知在什麼地方得罪“紅嘴”。
工當然泡湯,隻是冷劍不明白有什麼地方得罪紅嘴。他可想不到,堂堂的國防大學研究生又怎會到那間小公司做保安?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冷劍咬咬牙,花100多塊買了套一點兒也不高檔的衣服,這可心痛了冷劍一整天。
冷劍換下心愛的迷彩服,穿上“高檔”衣服又去見工,又以失敗告終。
冷劍毫不氣餒,發揚他的強性,屢敗屢戰,但又屢戰屢敗。
冷劍發現自己除了舞槍弄劍,作戰殺人外,好像其它任何工作都不適合他幹。冷劍發覺自己這個軍中精英的精英,離開部隊就什麼也不是。
在這個繁囂的都市,冷劍沒有一個朋友,沒有一個熟人,更不會有他可愛的戰友。冷劍孤獨地流浪,望著街上的車來車往,人來人去,第一次感到無助,彷徨,迷惑。即使他一個人在野外長達十天,孤獨地執行刺殺任務,或孤身一人在國外執行“蒸發行動”計劃時,他也不覺得無助,彷徨,因為背後有強大的祖國支持他,有為他擋子彈的戰友在默默支持他。但現在他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他也曾經想過向王偉豪和霍襄求助,但他認為自己去找她,就變成救了人索要回報了,他也不相信一個大男人會找不到工作。
冷劍隻有苦笑,除了苦笑,他不知能幹什麼,隻能白天找散工打,晚上就睡天橋下,以地為席,以天為被。
饑餐渴飲,風餐露宿,一晃間,冷劍流浪了一個多月。
這晚上,他摸著兜裏的兩枚硬幣,這兩塊一元硬幣就是他全部財產,明天還找不到工作,他可要挨餓了。睡覺?他一直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他也不以為苦,不發愁,但今晚他發愁了。
冷劍打完坐,心裏煩,睡不著,起來隨便走走。
A市是座不夜城,雖然2點多了,還是車流如潮,燈光熠熠。但璀燦的燈光總照不到這座城市最黑暗的地方,繁華的地方總隱藏很多醜陋的罪惡。
這不,遠處比較黑暗的地方就傳來女人呼救的聲音,甜美的聲音因恐懼變得尖銳,刺耳。尖銳的女聲中還傳來嘈雜的呼喝聲,在朦朧的燈光下,遠處有十幾個人手拿鐵棍水管,圍著兩女一男。
冷劍想的念頭都沒有,就向求救聲處猛衝過去,快如離弦的箭。
為什麼美女遇上他,總是要他出手救她,英雄救美的情節也太老套了,但為什麼總是在他身上不斷出現,他很無奈。
很久沒有動手的冷劍,嘴早就淡出個鳥來,手癢的很,麵對即將的戰鬥,他的熱血沸騰起來,就像回到戰場一樣,隻希望這十幾個匪徒不要太菜鳥。
希望匪徒不要太菜鳥的想法的人,除了冷劍,舉國恐怕也找不出幾個。
“呔!”人未到先一聲暴喝,阻止匪徒對女人的侵犯。然後,冷劍猶如飛將軍從天而降,衝入人群。
冷劍顧不得瞧女人,先冷冷地盯著眼前這十幾個匪徒。
麵對歹徒,他的身上自然而然迸發出戰場上那種淩厲的殺氣,駭人的寒氣。
歹徒忽然發覺,今年的初秋特別冷,要不然,他們為什麼冷得牙齒打顫?
匪徒麵對這股驚天地,泣鬼神的霸道殺氣,震住,僵硬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挑戰冷劍。
冷劍冷冷地說:“一齊上,快!”語氣不含一點兒感情色彩,聞者喪魂。
“冷劍?你是冷劍大哥嗎?”那女人嬌美的聲音飽含喜悅的色彩。
冷劍一愣,這女人認識他?他在A市可一個熟人也沒有啊。
冷劍回轉身,借著朦朧的燈光認真一看,她鵝蛋的臉龐,黛眉蠶目,鼻子高挑,嬌小苗條的身子在初秋的深夜下,也不知是冷還是怕,在瑟瑟發抖,楚楚可憐。那雙杏眼在朦朧的燈光下,除了驚喜之色,還隱隱可以看到憂鬱之霧。
原來是在車上偶遇的憂鬱美女——黃菲,世界有時真小。
另一個散發著劣質香水味的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她的眼睛大大的,小巧的鼻子上有幾粒雀斑。身體高挑,身材惹火,雙腿修長。樣貌俏麗,也算美人,當然比不上黃菲那種憂鬱的美。年輕是資本,“雀斑”渾身透射出青春的氣息,妖豔豪放。她的衣著性感,穿超短裙,露臍裝,低胸衣。最惹火,最搶鏡的是她高聳的雙峰猶如日本的富士山,低胸衣包裹不了她怒聳的雙峰,無可奈何地讓大半個滾圓、雪白的球體,掙脫胸衣的束縛,無所顧忌地暴露在燈光下。
男孩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很白淨,很斯文,很有內涵。
除了冷劍大哥,世上誰有這麼霸道的殺氣?誰有這麼冰冷的語氣?在確定麵前救自己人就是日思夜想的冷大哥時,黃菲猶如猶如乳燕歸巢一般猛然撲進冷劍懷裏,嗚嗚地痛哭起來。
雨帶梨花一般哭泣的黃菲,猶如驚慌失措的小綿羊一般卷縮在冷劍的懷裏抽泣,把自己的思念,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害怕,自己的委屈,自己的不滿,都痛快的在心儀的人身上哭出來。
黃菲的身子柔軟無骨,清香滿鼻,那股很好聞的茉莉花清香,刺激著冷劍緊張的神經,最令冷劍緊張的是黃菲胸前高聳的雙峰在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隨著她的哭泣,劇烈地摩擦著,令冷劍既舒服又難受,令他的神經更加緊張,又不是麵對強敵的那種緊張。溫香軟玉,令冷劍身體上久久沒有被滋潤過的某部分,不受他意誌的控製憤怒起來。
冷劍尷尬萬分,抱不敢,推不行,黃菲抱得太緊了。
黃菲可能感受他身體某部分的變化,稍微挪開一點身體,但馬上把冷劍抱的更緊,像怕冷劍逃跑,要把冷劍熔化在她那溫暖柔軟的懷抱一樣。
黃菲的哭聲小了,身子更軟了,更要命的是黃菲的大腿狠狠的壓在冷劍身體憤怒的部分上,小腹丹田的一股鋼鐵熱流,狠狠地衝上冷劍的腦際。在令冷劍快感陣陣衝上頭的同時,也令冷劍的身體繃緊得硬如鋼。冷劍在麵對強烈的危機時身體才會如此僵硬如鋼,但黃菲不是他的敵人,是他需要幫助的弱女子啊。
冷劍為自己身體齷齪的反應感到羞愧,感到憤怒,雖然他深知這是長年禁欲,人體的自然反應,但他為冒瀆了漂亮的女神而不能原諒自己。
在冷劍不知所措時,眼睛的餘光瞄到三個匪徒舉著球棒、鐵棍,狠狠地向他衝來。
在美色欲望關頭還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體現出冷劍超強的軍事素質。
冷劍猛地開推黃菲,轉身迎戰。
當先搶出的三名看上去比較壯實的痞子,二話不說,嗷叫著,球棒、鐵棍夾雜著風聲分三個不同的角度掄下,這三人倒是打架老手,攻擊角度不錯,都是朝冷劍的要害招呼。
冷劍搶上半步,迎著最先近前痞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擒住他的手腕,順勢將他手中的球棒一擋,將掄向他下身的球棒檔住,與此同時他身子一側,讓過第三根襲向頭部的球棒,扭腕、出腿、奪棒,二秒時間已經放倒兩名痞子,一秒時間球棒已經擊中想襲擊自己頭部的痞子。
就三秒,冷劍麵前已經倒了三人,這電光火石一刹那,都發生在冷劍身前範圍一米之內。對方人多,冷劍下手不會客氣,效率極高。
人多膽就肥,又衝出幾個不怕死的,鐵棍、球棒同時招呼過來。冷劍掄起球棒迎了上去,身體貼住一名痞子,手中球棒掄舞,隻聽“鐺、鐺、鐺”數聲硬物碰擊聲,夾雜著骨頭的斷裂聲,慘嚎聲,攻擊上來的幾名痞子全部放倒,有骨頭被冷劍球棒擊斷的痞子痛得在地上打滾,慘叫聲撕心裂肺,在這濃濃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冷劍決定先發製人,不待他們靠近合圍,他就撲向最靠前的長發,球棒閃電般的劈過去,長發身手麻利,身子一側讓過冷劍的雷霆一擊,但冷劍已經料到他側身的位置,抬腿就是一個側蹬,隻聽“喀嚓”一聲,長發飛出三米開外,被冷劍踹到的肋骨起碼斷了三根。
冷劍動作毫不停留,算準角度又是一棒攻向側麵包抄的光頭,這一棒速度奇快,正中他的肩胛,又是骨頭碎裂聲響起,被擊中的光頭痛得悶哼一聲,彎下腰去。
四十二秒,隻四十二秒,地下就躺著十多個嗷嗷呼痛的大漢,剩下的人滿臉恐懼地望著猶如戰神般站立在那兒的冷劍,呆了,愣了,傻了,全不敢動了。
“咣啷!”一個人手裏的鐵棍掉在地上,接著一連串的“咣啷!”聲,他們手裏的棍棒全扔在地上。他們的膽已裂,心已寒,剛才還耀武揚威的人現在變成如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雞。
“小雞們”可憐巴巴地等冷劍的發落。
“滾!”
“小雞們”如得特赦令,一窩蜂似的就想逃。
“慢!”
“小雞們”猶如中了孫大聖的定身法一樣,齊齊收住腳步,定定地立在原地不動,就算老師和父母的話也肯定沒有這樣的效果。
冷劍冷冷地對他們說:“把他們扶走,並告訴你們老大,敢來尋仇,我拆了你們的總部。”
“小雞們”連連點頭,扶起斷臂折腿的兄弟逃之夭夭。
在黃菲強烈的要求下,冷劍拿起自己簡單的行李,離開簡陋的“家”,就是這個“家”撫慰了他這個孤獨遊子受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