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散文 《當相愛不能讓我們在一起》(20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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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相愛不能讓我們在一起,
我還能去計較什麼?
看著窗外搖曳的樹葉,
讓我想起我們曾經所擁有的感情和關係,
似是而非,遊弋不定,
就連一絲的風吹草動都能動搖。
看著窗外泄露的陽光,
不太刺眼,卻足夠溫暖。
讓我回味著你曾經的溫柔,
同樣的溫馨而舒適。
但是,我卻忘記了陽光也有被雲遮住的時候,
感情也有停止的時候。
日頭也不會永遠停留。
晴天以後,
是陰天。
陰雨蒙蒙的氣色,
灰的天,灰的雲,灰的街道,灰的行人,
到處都是灰暗的,
到處都是我眼裏的灰,心裏的灰。
我失去了9月秋季的溫暖,
提前進入蕭條而冷漠的冬季。
並開始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隻因為你我的距離在越來越遠。
我想從香煙的煙霧中尋求安定的情緒,
卻厭惡著尼古丁的味道;
我想從美酒的酒精中尋求逃避的麻醉,
卻恨透著宿醉的難熬;
我想從朋友的安慰中尋求支撐的勇氣,
卻拒絕把傷害攤開的坦誠;
我想從情人的調笑中尋求虛榮的驕傲,
卻排斥著虛偽的相宜承歡……
凡是能想到的,
能去想的,我都想去嚐試,
可是到最後卻什麼都沒有真的做,
就算這樣,我依然尋求不到能讓內心安定的方法和答案。
就像一切不相信神的人一樣彷徨。
直到那曾經說不能和我一起的人說,
他終於要恢複單身的生活,
原因卻不是因為我。
有點諷刺,卻是事實。
他講述著他可能會改變的他自己,
講述著他可能會回到的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當他那樣說的時候,
我想象著他左擁右抱的場景,
想象著他叼著香煙像痞子一樣和美女調笑的模樣,
想象著我從他身旁走過,卻視而不見的冷漠……
當心裏那樣想的時候,
身上的感覺是冰涼冰涼的。
耳邊傳來的話語,
說他會一直把我當朋友,
言下之意是不會對我那樣的。
我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去形容聽見這話時的感受,
不太激動,不太生氣,不太掙紮,不太怨恨,
好像一切都靜止了。
我分不清楚那是不是麻木的先兆。
我隻知道,今生,我和那曾經愛著的人,
隻能做朋友了。
人沒有下輩子,
所以,我隻能向神祈求,
當我的人生走到盡頭的時候,
還能在天堂再遇見他,
作為一個朋友遇見他。
當相愛不能讓我們在一起,
我隻能慢慢去消化這種遺憾,
卻不會去計較太多。
也許作為朋友,
大家更能好好的理解和體諒。
這也讓我想起《愛的代價》,
說“就當他是個老朋友啊,
也會讓人心疼,讓人牽掛”。
我想我的心裏,
會很長時間都記掛著這個讓我心疼和牽掛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