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修羅噬血 第八章 玄機符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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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曉寒收刀而立,對破曉說道:“第一次怕是你也未能完全觀察出狂風刀訣的大致路數,不過這亦實屬正常,我再給你施展一次狂風刀訣。”
“不必了,修羅。”風破曉笑道,“狂風訣的招式路數破曉已知曉大概。”
“什麼!”鏡曉寒像看怪物般看著風破曉,滿臉的不敢置信。
風破曉淡然一笑,走到鏡曉寒身前,取下鏡曉寒手中的月痕雙刀,退開十丈,雙手急動,從手腕至手掌,手指,均迅疾變動,月痕雙刀瘋狂揮舞,刀氣縱橫,如狂風驟雨般撕裂著地麵及方圓數丈,流水一般的動作與先前的鏡曉寒如出一轍。
看著手持月痕,如狂風般發揮著淩厲攻勢的風破曉,鏡曉寒的雙眼愈睜愈大,幾欲崩出。
未幾,攻勢散去,破曉收刀來到鏡曉寒麵前,問道:“如何?”
鏡曉寒自愧不如地搖頭道:“果不其然被稱作‘天宮鏡子’,家父施展了九次狂風訣曉寒才將其招式路數大致記住。不料你這怪胎,隻一次便將狂風訣招式路數悉數記住,當真是人比人,氣煞人也。”
風破曉說道:“其實大多數武者,包括修羅你在內都走入了一個誤區。招式是死的,而人確是活的。以固定的招式路數來對敵,始終是下下之策。若是被人堪破,後果當真不堪設想。君以為然否?”
“好一個下下之策,照你這般說法,那武學又將如何自處?”鏡曉寒疑惑道。
“武學之道,講求一個“變”字。隨機應變,適時出招,這,便是武學之王道。當然,這也是破曉從家父那裏耳濡目染而來。現在想來,當真一語中的。”風破曉笑道。
“風城主在武學上的造詣,想來也應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鏡曉寒說道。
“或許吧。”風破曉淡淡說道。
“既然破曉已然將狂風刀訣悉數領悟,那便進行神兵滴血認主儀式把。”鏡曉寒出言道。
“好。”破曉點了點頭,將月痕雙刀與玄靈戰鎧置於地上,咬破食指,將鮮血滴入玄靈月痕之上,靜觀其變。
但見血滴落於玄靈月痕之上,閃過一道紅光便消失無蹤。與此同時,玄靈戰鎧和月痕雙刀化作兩道銀光印入破曉心口。
“如此這般便可以了,待你欲使用神兵,隻須在心中默念即可。”鏡曉寒說道,身為噬血的契者,這些事情自然知曉。
破曉看著自己右掌心突現的銀月印記,正欲按鏡曉寒所說,在心中默念玄靈月痕。
恰在此時,小白虎(暫且稱作)卻小跑到破曉身前,用額頭輕撞了記下破曉的腿部,待破曉將注意力放到麵前的小白虎上時,小白虎做出了一個令人費解的動作。
隻見小白虎緩緩伸出前爪,向石階之上的王座指去,似乎想要告訴破曉些什麼。
破曉二人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小白虎是何用意。
眼見破曉二人仍無反應,小白虎似乎也急了,自顧自向著石階之上的王座跑去,跑到一半便停了下來,緊跟著轉過身去,再度跑向王座。
見到小白虎怪異的行為,破曉腦中仿若有了思緒,對鏡曉寒說道;“莫非出口的關鍵在於王座?”
鏡曉寒亦是一點就通,點頭道:“不管怎樣,隻要有逃生的機會,我們決不能放棄。”
兩人一齊點頭,跑上台階,向王座奔去。
不多時,兩人一獸便來到了王座麵前,小白虎爬上了王座的扶手,用尖利的小虎牙猛嗑一陣。王座便移了開去,露出一條暗道。
鏡曉寒二話不說,一馬當先,順著暗道入口走了下去。
風破曉正欲緊隨其後,卻不料小白虎輕叫一聲,正“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己,用毛茸茸的小腳指了指暗道。
任破曉如何鐵石心腸,看著眼前小白虎,亦不由繳械投降,歎聲問道;“你是想和我們一道離去嗎?”
小白虎靈性十足,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吧,你以後就跟著我風破曉吧,嗬。”風破曉沉吟片刻,一把抓起小白虎,放在右肩之上,順著暗道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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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血閃現出詭異的血紅之光,將陰暗的密道照的通亮。
鏡曉寒疑惑地看著此刻正舒舒服服地趴在破曉肩上的小白虎,對風破曉出聲詢問道:“你怎麼把它帶來了?”
“從今以後,它便是我的靈獸了。”風破曉回答道。(靈獸,在幻境中指寵物的意思,有些可充當坐騎)
鏡曉寒隻是笑笑,便不再多說,兩人一獸行走在密道之內,向未知的前方行進。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之久,眼前豁然開朗,兩人一獸便來到了一處寬闊的空地。
空地之上滿是篆刻著的奇異符文,每道符文皆有一人大小,密密麻麻分布在空地之上,彩光忽隱忽現,煞是詭異。
而在空地的正前方不遠處的岩石之上,一個半徑足有七尺的大洞赫然映入眼簾,柔和的陽光照射進來,給破曉二人帶來了生的希望。
無需多言,求生的強烈欲望使得兩人全然不顧刻於地上的一道道符文,徑自向大洞所在之處走去。
事與願違的是,二人還沒走出兩步,便在瞬間折回了原地。
破曉二人均驚奇不已,不信邪的走了幾步,又在瞬間折回了原地。
乍見這等詭異之事,風破曉和鏡曉寒不由將目光投向了地上篆刻的一道道符文,顯然認定這些奇特的符文,便是罪魁禍首。
望著近在咫尺的出口,風破曉和鏡曉寒無力地坐倒在地,有什麼能比眼見希望盡在眼前,卻觸之不得更痛苦呢?
“想來這定然是一符文之陣了,修羅,你對符文陣法有所涉獵嗎?”風破曉對鏡曉寒說道。
“我隻通曉軍事布陣,此等詭異之陣,卻是不大知曉。”鏡曉寒苦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