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年少不知愁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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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半天,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才麵帶笑容的繼續和我說話“對了,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那個,神仙……哥哥,你真的活了八百年了啊?”還是先問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活躍下氣氛。
“是啊,才八百年而已。”他笑著回答到。好像氣氛更冷了……
“嗬嗬。”回給他一個不自然的笑容,我繼續問問題:“神仙……哥哥,那個靈力有什麼用啊?”
“有什麼用?”風弄衣笑笑,沉思片刻回答道“剛剛空中那一道道的光你看到了吧,就是幹那個用的。就是凡人說的法術的發動的根源。”
“那靈力越高是不是越厲害?”我有些激動,聽那個怪物的話我似乎也有點靈力的樣子。
“算是吧。應該是靈力越高越純淨越厲害。”他看看興奮中的我,接著說道:“象你這樣什麼法術都不會的除外。”
我倒是一點也不泄氣,沒有法術可以學唄,有靈力就等於有根基,下功夫就不怕學不會。說不定哪天我還有希望成仙,我雙眼放光的看著風弄衣繼續,說不定可以象他一樣長生不老,說不定可以混到我前世那個年代,說不定可以目睹自己出車禍,說不定可以再看看自己的父母,等等……說不定學會法術就可以自由的穿越時空了。
要不我拜他做師傅?可是……
“你做我徒弟怎麼樣?”風弄衣突然開口到。
聽他這麼一說,我反而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雖然我正有此薏,但是一口就答應是不是太沒骨氣了。我沉默的看著他。
就在風弄衣提出這個假想的時候,他身後的何超凡看我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了起來。頗有幾分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的意味。
什麼意思?
而風弄衣,正站在那目光炯炯的看看我,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了。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就和剛剛怪物看我的眼神一樣嘛!經過慎重的考慮,我還是不要拜這個師傅的好,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可不想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鈔票……
看著我沉默不說話,風弄衣就開始誘惑我了,“拜我為師我可以教你法術哦,還猶豫什麼呢!”
聽到能學法術,不知怎麼的我竟然心動了,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嘴就先發言了:“真的?”
“真的。”
想著能學到我不會的法術,心裏莫名其妙的激動起來,最後在頭暈腦熱間,我竟然就這麼拜了師……事後想起來也不知道心裏的那陣季動是怎麼回事,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才明白……
草草拜了師後,風弄衣,現在應該叫他師傅了,隻見他容光滿麵的說道:“他呢,以後就是你的大師兄了,也是你唯一的師兄,你叫他小凡就好了。”
“哦。”我轉頭看看小凡,以後說不定還要靠他照應,還是客氣點的好。我衝他友善的笑笑,說道:“凡師兄好。”
結果換來的卻是他的白眼,我是招誰惹誰了,我什麼時候得罪他了麼?我怎麼不記得。他怎麼看我的眼神比剛剛還恐怖,好像我跟他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剛剛我都不知道死了幾百遍了。
看到我看他,他輕“哼”一聲一臉不屑地轉過頭去。
搞什麼,我到底做錯什麼了我?無辜的我悶悶的想著。不理他了,我繼續問我的問題。
結果我還沒開口,我那傾國傾城的師傅倒是先開口了“乖徒弟啊,師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好像是忘了自我介紹了。於是回答道:“我叫羽諾,我爸姓虞。”
聽我說完,師傅一臉迷惑的看著我。
我哪裏說錯了麼?正當我也跟著迷惑的時候,師傅開口了:“乖徒弟。那個,爸爸是什麼東西?”
突然想起來,古人好像不把爸爸叫爸爸的。我解釋到:“師傅,爸爸不是東西。”
怎麼覺得這麼別扭捏,我接著解釋“不對,爸爸不是不是東西。”
還是覺得別扭……
看著師傅那越來越困惑的臉,我結結巴巴的解釋了半天,最後總算在混沌的思維裏找到了一絲光明,說道“反正爸爸就是爹的意思。”
師傅恍然大悟,說道:“乖徒弟,那師傅以後就叫你小諾好了。”
聽到他的話,我不禁有中怪怪的感覺:我剛剛白解釋了麼?
師傅說完了就站那笑,笑得那個叫“嫵媚”啊!微風舞動他那及腰的長發。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暗淡了,隻有他,站在漆黑的世界裏綻放著純潔,耀眼的光芒,看得我轉不開眼睛。
正在我陶醉其中的時候,師傅突然臉色一變,一臉嚴肅的開口了:“乖徒弟啊師傅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最近不能教你法術了你大師兄就留給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顧他啊法術占時就由他教你吧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的就問他吧還有記得法術不要在凡人麵前使用還有……”
師傅不帶標點的說著,也不等我反應過來“咻”的一聲人連同聲音一同消失在了,看得我目瞪口呆。
他剛飛出去,後麵一抹鮮豔的紅色的身影就追了過去。
???
“師兄,那個……”我一臉茫然看向沒有跟去的我的師兄,而他正憤怒的瞪我。我清楚的看到他眼裏火苗飄飄,仿佛要燃盡凡間的一切,特別是……我。
我咽了口唾沫,連同接下來的問題一起咽進了肚子裏。現在情況特殊,還是等師傅下次回來再滿足我的好奇心吧。畢竟八卦是小,生命是大!
“給你。”突然小凡把一大堆的竹簡扔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飛來的竹簡就被風攔了下來,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我無語的看著他憤怒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再次把臉別過去,欣賞戰後亂石嶙峋的街道。
雖然我知道他現在很生氣,可是……
“師兄……”我剛開口就被他打斷了。
“不要叫我師兄。”他的話就象冬日裏的寒風,不帶一絲感情。
片刻後,我鼓起被嚇退的勇氣繼續說道“那個,小凡,那個,我們,那個,要怎麼回家啊?”我看著他極力壓抑著憤怒,小心翼翼地問到。
“那是你的事。”說完他就消失了,再次,世界又隻剩下我一個人,不過這次還有一頭麒麟。
當我無助看向麒麟的時候,才發現看著他們都走了,麒麟又不慌不忙的梳理起自己的毛來。
“你毛又沒亂,不用再理了。”我誠實的提醒他。
聽到我說話,他抬起頭來看了看我,然後——繼續理他的毛……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好奇的看著這個老喜歡理自己的毛的家夥。
它又把頭抬起來,看著我。然後低下頭,用腳在地上劃起字來。
“曉風。”
“誰給你取的名字啊,這麼俗。”我皺皺眉看著他繼續寫到。“我主人。”
“那你主人是誰啊?”我八卦的問著。
“你。”
“……”我換上我的招牌微笑,說道:“其實你的名字滿好聽的。”
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問道:“你一定知道怎麼可以回家吧。”
看著他點點毛茸茸的頭,我開心的說道:“那我們回家吧。”
“呼”,一陣風,把那堆小山一樣的竹簡吹到了我的麵前。然後曉風著繼續理他那百年也理不好的短短的絨毛。
我呆呆的看著麵前的書山良久,直到麒麟理完了毛,用風吹幹淨地上的灰,然後趴下,接著,睡覺……
這是是什麼意思?督促我學習?還是說書裏有決絕問題的方法?
看著完全視我為無物的曉風良久,我無奈的走向了那堆書山——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誌,六經勤向窗前讀。
但願書中有切實可行的解決問題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