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九將尤牧攬過來，臉貼臉，癡迷地蹭了蹭，“師父，您不要亂講話好不好，徒兒會當真的。您是不是聽徒兒的故事聽多了，自己也想編故事了？”
    尤牧剛到臉頰的溫熱，也蹭了蹭，然後，垂下眼眸，淡淡喚道：“徒兒。”
    “嗯？”
    “你長胡子了。”
    岑九：“……”
    “毛兒刺刺的，刮到為師的臉。”
    岑九在上麵輕輕吻了吻，溫柔道：“疼麼？”
    “疼？當為師豆腐做的？”
    “……不敢。”
    “再硬些也不疼。”
    岑九目光有一絲遊移，‘再硬些也不疼’想到了別處去，點點頭，“嗯，那就好。”
    尤牧摸著徒弟的胡子渣，忽然嘴角彎了彎。
    “師父，您笑什麼？”
    “為師以前喜歡的是女的——”
    “師父你喜歡過誰？”
    尤牧不悅斜了他一眼，“為師還沒說完，莫要插話……原先喜歡的是女的，便沒有想到，日後會喜歡上一個會長胡子的，為師覺得有趣兒。”
    “……師父，您喜歡徒兒留胡子？”
    “不要，看著怪。”
    “……嗯。”岑九停頓了一會兒，又酸酸道：“師父以前喜歡過別人？”
    尤牧想了想，搖頭道：“不算。”
    岑九笑了，抱住他拱了拱，“師父，您隻能喜歡徒兒，因為師父是徒兒的唯一。”
    尤牧被拱得一晃一晃地，而且還是岑九用分身那裏拱的，‘啪’地給他了一巴掌，“莫要亂動！”
    “是，師父，徒兒不動了，今日徒兒還沒吻夠師父，師父現在給徒兒吧。”岑九黏糊道。
    尤牧本想湊上唇去，可眼珠子一轉，反悔了，見徒弟就要親過來，啪地就給了他一巴掌。
    岑九：“……”
    “為師現在想弄清楚一件事兒，”尤牧摸了摸被徒弟被他打過的臉，輕輕吻了吻，“煉丹需要心靜，對不對？”
    “是的，師父。”
    岑九想回吻過去，尤牧撇開了頭，“不準，為師現在沒心情與你玩鬧。”
    岑九隻得安靜抱著，不做其他動作，靜靜地聽師父講下一句。
    “如果心不靜，會爆爐嗎？”
    “……師父，心不靜，一般會廢爐。”岑九對師父的煉丹‘天賦’也挺無奈的。
    尤牧垂眸不語。
    岑九以為師父不高興，連忙道：“師父，您的情況，或許不是心不靜的原因。”
    尤牧抬眼看他，眼神裏滿滿寫著‘那是因為什麼原因？’
    在師父美目注視的壓力下，岑九硬是擠出了一點靈感，道：“或許，是與天地規則有關，或者說，是天道。”
    尤牧眼眸一亮，宛如有流光閃過，美得驚豔，岑九心猛地一跳，但是麵色保持如常，因為他早習慣了，他每天都要被師父驚豔無數次，可每次都一驚一乍也不是事兒，哪管心底翻江倒海，麵上還是一如既往。
    “就拿布陣與煉丹做對比吧。布陣，始終需要人作為主體而操控，利用天地規則將陣法精髓溶於其中，這完全是主動的過程。而煉丹，更多的是丹藥作為主體，隻能被動地去迎合規則之力。”

    作者閑話：

    二更連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