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上)  第十八卷:六、海倫娜與夏冰言的態度。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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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炃宇帝心煩意亂的回到後宮。
    他已命令李昂傑農派軍警包圍了艾伯禮親王府邸和艾德雷蒙府邸,等待他的下一步旨令。他非常想立即收押了他們,然後,毫不,,,,,,,,,,,,,,,,,,,,,,,,,,,,,,,,,,,,,,,,,,,,,,,,,,,,,,,,,,,,,,,,,,,,,,,,,,,留情地處置了他們,來消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隻是他現在做不到。
    這樣做,隻能激起親王的反叛。且親王寵愛的小女也不在太空島,她們和親王住在一起,現在在紫平。
    迎接他的是帝後海倫娜。
    別的嬪妃雖然也關注著這件事,但因《宮內法》擺在那裏,不敢對此事表示她們異常的關注(夏冰言也一樣),且在帝後海倫娜的麵前。
    他和海倫娜來到太華宮,擯除了一切人等之後,海倫娜便來詢問今天的會議。
    當海倫娜聽到拜林的提議時,不覺冷冷一笑,說:“陛下認為如何?”
    林炃當然知道此中的利害,但他和海倫娜不同,林宇是他的兒子,林夏同樣是他的兒子。且他對萊麗之死懷有內疚,他是比較認同拜林的提議的。當然,他也不好當著海倫娜的麵來說,就反問道:“你認為呢?”
    “這老家夥混蛋!陛下,麵對如此難局,他沒有為我們和國家考慮。萊麗病逝,不是朝廷的責任。在這樣的時候,解除對夏夏的外放,即使從最好的結果來看,他和親王對朝廷依然忠心耿耿,但他們走到了一起,以夏夏帝子的身份,阿登德龍就更難製約他們了,這與解除不解除夏夏的外放沒有任何意義。親王既然依然效忠於帝國,那不解除夏夏的外放,他也依然效忠於帝國,何必多此一出。哪我們為什麼不直接信任了他呢?如親王存有異心,解除夏夏的外放,讓他去遊說親王,親王會相信他嗎?將心比心,您能相信他嗎?萬一親王扣留了他,這不是更為陛下和朝廷找麻煩。更可怕的是,萬一他們走到了一起,這對我們就是災難。這可是祖宗留給我們的江山,陛下不為我和宇兒考慮,難道也不為自己考慮?不管怎樣說,這是一步極其危險的棋,是將我們手裏的主動權放棄了,到那時,主動權就操在親王手裏,他可以以夏夏來向我們討價還價,到時,陛下怎麼辦?”
    聽海倫娜這一席話,林炃覺得,說中的正是他難以決斷此事的原因。隻是他沒能將它理清,而海倫娜則將它分析得清清楚楚,不覺一振。他立即問道:“哪你認為該怎樣做?”
    “妾以為,應該接受伯維•格努元帥的提議,一步步來對親王分權。再就是也接受拜林的一部分提議,以國家的名義給親王作出保證,保證他和他的家族的人身安全。由此,我也想起了夏夏。他不正在苦石道嗎?那可是在自治領,在親王的掌控之中,他可千萬不能落入了親王手裏。為了他的人身安全,也是為了帝國,我們應該將他召回到太空京畿城來。即使要解除他的外放,也應該在京畿城來解除,這也是為他好……”
    “這……?那好吧,讓我想想。”林炃回答道。
    ***
    晚上,林炃依然由夏冰言侍寢。
    他也想聽聽夏冰言對此的看法?他不僅在感情上離不開她,也欣賞她的見解和明智。
    夏冰言知道他會來問自己,也想知道帝後是怎麼想的?所以她不開口,等林炃來問詢。這也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吧。
    果然,林炃想著海倫娜的提議,有時覺得這些提議非常好,但又說不出來為什麼對此總是難下決斷,他也就此來問詢於夏冰言。
    “這是因為陛下放不下這件事,這事擱在陛下心裏,讓陛下難受,這就是陛下下不了決斷的地方。陛下想盡快地解決了這件事,是不是這樣?”
    林炃想不明白的問題,夏冰言一言即點明了。
    這讓他詫異。
    “哪你認為對此事和親王該怎樣處理?”
    “妾如何敢議論如此重大的國事?”
    “你說吧,朕不怪你。”
    “不是陛下怪不怪妾的問題,是帝後一定會知道這是妾的問題。恕妾大膽,萬一陛下千年之後,那時,妾怎麼辦?”
    “哪你說朕該怎樣做?”
    “讓一近臣上一奏折,讓他提出,妾才敢言。”
    ***
    “我是這樣想的,我們地球上,在她的古代,有許多國家和我們這帝國非常相似。這些國家有一種製度和我們不一樣,即給予帝族或為國作出了巨大功跡的臣子以封邑。這封邑等同於是他的領地,在那裏受封的人就是王或領主,儼然一個小國家。可以擁有自己的小規模武裝,但尊俸朝廷。這樣的人就是諸侯或萬戶侯。當皇帝不喜歡某一大臣時,可以讓他們回到他們自己的食邑去,在那裏去過他自己無憂無慮的日子。由於這時的他們遠離朝廷,生命也不大會受到威脅,可以消除許多不穩定因素,這無異是一種選擇。”
    “你是說,我應該這樣來對待親王?”
    “這隻是我想的,如果封親王一塊領地,不要讓他到太空城來,他可能會感到安全。但這領地又不能太大,他也就對朝廷不會形成威脅。不過,這隻是權宜之計,因為從長遠的國家利益來看,這樣的分封,對國家是沒有好處的,諸侯會坐大。但對於目前來看,作為特例來處理,不要大量的分封,則是一種可以考慮的手段。這樣,也就一舉消除了陛下的隱憂,不會給國家造成不可彌補的危害。”
    “還有這樣的方法?”林炃才想起,不久前讀過的《東周列國誌》,他感到非常新鮮。“你是說,我們應該派人去和親王談判?消除他的危機感?”
    “不隻是談判,應該把親王的家人和艾德雷蒙的家人送回到紫平去。”
    “好吧,這個朕會考慮,哪夏夏呢?”
    “至於夏夏嘛,他也是陛下的兒子,宇兒是,他也是,對陛下來說,這沒有什麼不同。陛下是不是就此為難?”
    “唔,正是。”
    “陛下知道,東周列國誌裏有個息媯,這個大美人,陛下一定記得?”
    “……”
    “她有兩個兒子,熊囏與熊惲,熊惲殺了熊囏。文夫人雖然難過,卻也隻能認同,因為國家總還在自己兒子手裏。國家在宇兒還是在夏夏手裏,對陛下是一樣的。用不著厚此薄彼……”
    “但會造成混亂,他們兄弟……會對國家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正是如此,就不用將他召到太空城來,讓他遠離朝廷,就地解除他的外放。陛下現在已經明確了宇兒的世子地位,夏夏本是親王,那就封他一塊比艾伯禮親王略大一點的領地,讓宇兒和他主次分明。夏夏沒有了生命危險,也很難威脅到宇兒。但他是親王,是帝國的親王,又有了自己的領地,比老親王大,會和老親王有矛盾。那他肯定不會與艾伯禮親王合流,來損害自己的國家。一個解除了外放的夏夏,在自治領,本身就削弱了老親王的勢力,會使他有所忌憚,這樣,也就可以穩定那裏的局勢。同樣,也整合了朝廷內部的各個勢力派別的利益,使朝廷形成一個力量來麵對現在的這個局麵。朝廷強大了,親王們作亂的可能性就會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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