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上) 第一卷:十、幹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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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諾丁古堡發現了幹屍,轟動了A地。
***
人們一起來看。
這時,屍體已被拉出,法警也在初檢。有幾個六七十歲的老住戶立即認出了這是誰。
“這,這不是阿,阿四嗎?”一個癟著嘴的老太喃喃地說。
“是,是阿四!”一老者也肯定道。
“阿四是誰?”有年青人問。
“不知道,是個大戶人家的仆人。那大戶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好久以前的事了。一天,就這樣出現了,在鎮子裏,從不出門。……阿四還買過我的東西呢,人是蠻老實的。……後,後來就不見了。沒想到,卻死在了這裏……?真奇怪!”
“怎麼可能呢?一個仆人?一個仆人被人殺了,哪他的東家呢?怎麼就沒聽到他出來找?難道是他殺的?不是他殺的,可自己的仆人被人殺了,也不響?這怎麼可能?會不會是別人殺的?殺了封在密室裏,哦,真可怕!”
“哦,不,不,會不會是那次漲大水……?”說話的老者象是突然想起了,在詢問,以求得證實。
“對呀!”另一老者說,“就是,就是那次漲大水。那次大水一會兒漲起,一會兒就沒了。大水後,就不見了他,身影也沒找到。還以為是衝到海裏去了呢?要不就是搬到別的地方去了吧……?”
“您是說‘幽靈海?’”藍亦和奇怪了,他早就聽老人們這樣說過,因此脫口而出。
“幽靈海?――什麼?”老人疑惑地看著藍亦和,又突然想起,說,“是,是有人說過這個洋縐縐的名字。我,我不知道!好象是漲大水……就是漲大水!”
藍亦和對簡楨看了看,似乎在說:“是不是?不騙你吧!”
簡楨倒不全信,漲大水倒在情理之中,她就問:“哪次死了很多人嗎?”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好多人不見了,大侄子,大閨女,小媳婦,一起衝到海裏去了……”
***
警察仔細的作了檢查,然後將屍體裝進裹屍袋,詢問了藍亦和兩口子和一些老人。簡楨特別提出了屍體後背脊處的那個印記,引起了法警張雲的注意,他也仔細的察看了一番,也百思不得其解。作了筆錄,說:“有問題時,我會來找你們。”然後警察就撤走了。
警察撤走後,簡楨想到一個問題:是不是應該到文物局去問一問?也許他們見多識廣,考古的嘛,我們以為奇怪的事也許在他們看來實屬正常。
兩口子來到文物局,一說,文物局立即驚訝起來。立即派人和藍亦和兩口子去警察局察看,當他們看到這個奇怪的印記時,也說沒見過。因為那印記就象鈔票上的水印,不是長的,而是印在那裏的。哪這是什麼東西?又是怎麼回事?作為考古工作者,他們必須研究。他們立即要求警察局不得隨便處製了屍體,在他們檢查完屍體之後,應該將屍體移交給他們。
雙方發生了爭執,官司一直打到市裏。市裏進行了協調,由雙方成立一個委員會,共同來研究它,並建議藍亦和作為醫生也參加進去。
這樣,就成立了一個由文物局古大林為領導的,警察局張雲和醫院裏的藍亦和醫生共同參加的研委會,來共同研究這具奇怪的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