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卷 第18章暗夜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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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晨興衝衝地找到寧澤,一見麵便劈頭問道:不知大哥喜歡什麼樣的兵器,小弟我最近要煉製幾樣兵器,正好一並幫你煉製了吧。
寧澤一愣,略一沉吟,便道:“阿晨啊,我看你前段時間,一夜之間,毫無聲息便能打造出這麼一個什麼鼓風機來,再加上你給大哥我治療的種種神奇手段,大哥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尋常之人了。也罷,既然你要打造兵刃,大哥我就不客氣了,眾多兵器之中,大哥我獨好單手刀和圓盾。你今日的打鐵之術,早已遠勝於我,既然你要打造兵器,就幫我打造一把單手刀,一麵圓盾吧。”
這日晚上,司空晨一切準備妥當,待到其他人皆已入睡之時,便又來到煉鐵房中準備煉製兵器。這次他打算先煉製三把武器,一把單手刀,一麵圓盾,這兩件是給大哥寧澤的,另外再煉製一柄騎兵用長槍,準備送給百戶趙大叔。
防護陣法布置好之後,司空晨端坐房中,意念一動之下,元光鼎便又憑空出現在他身前三尺的空地上。因為已經經過鼓風機的一次實地煉製,所以這次司空晨顯得熟悉很多,動作也變得流暢連貫起來。
隻見他不慌不忙地掐決開鼎,攝入早就準備好的鋼錠,銅錠等材料。隨即掐動煉字決,隻見離位內彩光大作,一團純白色火焰憑空出現,卷起材料煆燒精煉起來。因為這次要煉製的是兵器,材質要求要比那鼓風機更為嚴格一些,所以司空晨特意將幾種材料都精煉得更加純粹。不過這批鋼錠雖然已是百煉精鋼,卻也經不住這離火之威,沒幾個呼吸,便已精煉到極限了。
司空晨待到材料已精煉好後,當下意念三分,將這批精煉好的鋼水分成大小不等的三團,又分別加入適量的銅水等輔料,之後便掐凝字決,隻見那融化為液體的材料便乖乖依照司空晨意念形成的模具迅速凝形了。分別是一把單刀,一麵圓盾,一柄長槍。隨後,司空晨又逐一分別在這三把武器裏運用意念刻畫上合適的陣法。
那把刀,厚背直刃,刀長三尺,樣式精簡。他在其中運用真元力刻畫上了鋒銳陣和極為簡單的攻擊陣,攻擊時隻要注入內力,便可放出三尺刀芒,令人防不勝防,威力無比,刀身上刻上兩個小字“破虜”。因為是準備給寧澤用的,那寧澤打鐵出身,本身力氣就要比尋常人大上許多,所以這刀也做得比尋常唐刀重了一些,估計寧澤使著剛好。
那麵盾牌,凸麵圓形,盾麵為玄武圖案,極為精美,又在其上刻下“玄武”二字。他在上麵刻畫了防禦陣,隻要盾牌受到超出使用者力量的攻擊時,便可瞬間激發形成一個圓形光罩,防禦周圍三丈方圓不受打擊,且陣法時效極長,除非敵人功力超過司空晨良多,否則不能破陣。而且最後又在上麵施加了攻擊陣,在受到攻擊的同時會反彈對方的攻擊。
至於長槍,形狀上則仿照現代流傳的虎頭湛金槍式,整槍長一丈一尺三寸,槍頭鎦金虎口吞刃,長一尺三寸,頂尖而鋒利,兩側薄刀,槍身上刻上幾個大字“虎頭湛金槍”。槍頭上刻畫了鋒銳陣,以便攻堅,槍身刻畫了幻形陣,注入內力後便可隨意剛柔變幻,彈性十足,竟然比那木杆的槍還要靈活上幾分。
待這三件武器全部凝形好之後,司空晨法決變幻,將這三件兵器全部送入坎位進行粹火。半晌後,司空晨收了鼎,站起身來伸個懶腰,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煉器,終於完成了。司空晨看著地上自己煉製出的這幾樣兵器,滿意至極,凝形地時候,他便已所煉物品的隱蔽處都打上了自己的獨家標記:“中國製造”。
次日早上,司空晨拿出昨晚打造好的鋼刀和圓盾來,對寧澤道:“大哥,你要的刀和圓盾煉製好了,你來試試看合適不合適。”說著,便將刀盾遞了過去。
寧澤欣喜地接過刀和盾道:“這麼快就好了,我看看。”一邊說一邊捧刀仔細觀看,一看之下,不由得連連稱奇。他當時也隻是這麼一說,那料到司空晨這麼快就煉製好了。隻見這把刀,竟然是非常少見的直背刀,和他見過的唐刀有些相似,刀形精美,刀身經過粹火後布滿自然產生的花紋,寧澤鐵匠出身,一看便知,這把刀非同尋常。隨手揮舞之下,隻覺得輕重適合,稱手至極。
再看圓盾,周約二尺,邊上是一圈寬約寸許的曲水紋突起,以防對方武器滑脫傷人。中間為玄龜圖案,極為精美,入手輕重也是十分合適,顯見是司空晨為他量身打造的,寧澤心下感激不已。
司空晨待他看罷,對笑著對寧澤道:“大哥,這武器和圓盾,可是還有特殊的功用哦,大哥可在寬敞之處試驗試驗。以內力注入,便知其奇妙之處了。”隨即又附在寧澤耳旁,悄悄對寧澤道:“大哥,這兩件兵器各有奇異之處,非緊急情況下不可輕易示人,以免遭人妒嫉而生禍端。”
寧澤半信半疑之下,便找個借口支開那四個兵卒,來到院中親自試驗,待他將那體內為數不多的內力全部注入後,果然那攻擊刀芒和防禦盾光成功激發了出來。寧澤至此已是驚了又驚,奇了又奇,一時間倒也麻木起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半晌,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急匆匆地跑去他屋內床下翻了起來。司空晨好奇地跟了進來,隻見寧澤從床下頗為費力地拽出一隻四方箱子,拖到了司空晨麵前。司空晨好奇地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東西?”
寧澤一麵打開箱子,一麵對司空晨道:“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似銀非銀,似鐵非鐵,雖不是很重,但卻是堅硬異常,無法切割,高溫難熔,應該是一塊天外隕鐵吧。說起得到這個東西的經曆,卻是有些奇怪。
一年前,兵卒們在魯山附近的礦山中采礦。那天是一個大晴天,太陽挺好。一邦兵卒們正圍坐在礦洞旁邊的空地上用飯,大家邊吃邊聊,正聊得起勁。突然之間,有一人無意抬頭之下,驚得一聲大喊“快看,兩個太陽!”
一兵卒笑罵道:“扯你娘的淡,你小子是不是在礦洞中呆瞎了,淨胡扯。”說著,不由自主地抬頭也往天上望去。哪知一望之下,他也驚得大叫起來。
這一來,眾人皆是抬頭往天上望去,隻見晴朗無雲的天空之中,一輪烈日正掛在頭頂,而在離太陽不遠的一邊,竟然也出現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圓形發光物體,當下無不驚駭。
突然一人叫道:“快看,那東西在變大。”這時,再看那巴掌大小的東西看起來已經變得有人頭大小了。
又一人道:“不好,不是在變大,是這東西要掉下來了,大家快跑。”
還未等一群人跑開,隻聽“咚”地一聲巨響,眾人隻覺腳下土地巨震,緊接著一股熱浪襲來,有幾個兵卒經那熱浪一熏,竟然當場暈倒,引誌一陣慌亂。原來那東西已遠遠地掉入地下去了。
半月後,一眾兵卒在礦洞深處發現了這塊奇怪的東西。便挖將上來,繳到了寧澤這裏。後來軍中尤千戶也聞風前來觀看,隻是所有人都不認識這東西,而且此物高溫難熔,堅硬異常,百試不得其法,漸漸地就連千戶大人也失了興趣,便扔在寧澤手上無人問津了。
寧澤又道:“我雖不認識,卻隱約感覺道這東西肯定是個稀奇玩意,沒準日後能派上用場,所以便一直收著。今日看你打造出來那什麼鼓風機,大哥就知道,你肯定非是尋常之人,這玩意放在我這裏沒有用,小弟你看看,如果能用得上,就拿去用吧!”
司空晨湊上前去,隻見這東西長寬高各約尺半,呈不規則地圓形,通體銀白透亮,又隱隱泛著絲絲黑光,煞是好看。司空晨一看就頗為喜愛,當下伸手去拿,隻覺此物透著絲絲溫熱,入手之間卻不是很重的樣子。
“暗夜極光”司空晨不由狂喜叫道。
原來他剛才運用意念探知物性之法去探知此物,心神沉入其中時,這東西竟然會給人一種極為深邃地感覺,就好像進入了無邊夜空一樣,無比地黑暗,在那極黑極暗的地方,隱隱有一束光芒閃爍。及至心神接觸到那束光芒時,卻突然又好像進入了一片光明之地,炫目至極,幾乎目不能視,在那極亮極炫的地方,卻又隱隱有一點黑斑,就好像要吞噬萬物的黑洞一樣,端地是神秘之極。
司空晨自從修煉之後,記憶力大大提高,特別是煉精養意後期之後,早已變得過目不忘,那“奇物”中所記之物早已全部深深地印在腦中。當他的意念一接觸到此物時,腦海中便馬上浮現出“暗夜極光”四個字來。原來據奇物錄記載,這暗夜極光,乃是天地初開,混沌初分,清氣上升,濁氣下降之時,天地中有一種異石,將一縷混沌本源之氣鎖於其中不得而出,曆經上億年之後,氣石相合,從而形成了這暗夜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