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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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肅踏著沉重的步子回到王府,腦海中一直縈繞著蕭威的話,但是此事他這真的開不了口,他不想讓易年卷入這場不知道結局的爭戰之中。
得知蕭肅回來了,易年的心情沒來由的好了很多,屁顛屁顛的向著蕭肅住的地方跑去,“小白,小白,小白……你有病啊。”就在易年跑著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人在拽他。定睛一看竟然是熊雨。
熊雨哀怨的道:“公子,你可算回來了,我實在受不了那個許成言了,你幫我把他弄死算了。”
“你倆不是恩愛的狠麼?”
“他是個變態啊。”還沒等熊雨控術許成言的十大罪狀的時候,許成言突然跑了出來,看著躺在地上的熊雨,又看了看易年,輕聲說了句老大,然後拽起熊雨向著屋子裏走去道:“你跑什麼啊,看看衣服是不是又髒了,走進屋我給你洗洗,你看看跑出來又不穿鞋,腳都髒了,要不我們洗個澡吧……”
“公子……就我啊……公子……”麵對熊雨伸出的雙手,易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趕緊玩兒你自己的,我要找小白去了。”
在不為人知的瞬間,熊雨落下兩滴清淚。
“小白,你最近在幹什麼啊,都不回來陪我玩,一個人喝茶很無聊的。”易年坐在蕭肅床前的茶台上,和蕭肅對坐飲茶。
蕭肅不知道從何說起,隻是靜靜的喝茶。
易年道:“小白,你那曲子有沒有好好練習啊,那可是一個寶貝哦,還有你手上的戒子,怎麼樣,漂亮吧,那可是我親自為你準備的哦。”易年話音剛落,就感覺耳朵有些吃痛,腦海中傳來一個聲音道:“說好了,到底是誰準備的。”
易年心中忙求饒道:“前輩饒命,我錯了還不行麼,快放手,耳朵掉了。”
蕭肅看著易年齜牙咧嘴的樣子,問道:“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麼?”
“啊,沒事兒,就是,那什麼,你那茶什麼味兒啊。”
“不是跟你一壺倒出來的麼?”
“我嚐嚐。”說著易年拿過那個茶杯一飲而盡,還色眯眯的說道:“小白的茶就是好喝。”
蕭肅無奈的笑笑,雙手附在茶台之上,想了良久,很不自然的問道:“我能問問你的各種手段是怎麼回事兒麼?”
“手段?你是說符籙和術法?”
“對。當然如果你不想說,我……”
易年雙手一擺道:“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就是這些都是道家的傳承,而我是修行者中的一個。隻不過我的傳承比起一般的傳承要特別一些而已。”
“傳承?你是說你之前問的紫薇山?”
“對啊,可惜沒有人知道紫薇山在哪裏,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的師門到底怎麼了。”
“修行者之一的意思是還有很多修行者?”
“那是自然的,在我們修行者眼中,這裏是世俗界,以前我還麼有踏上修行一途的時候,我也是個普通人,也不相信這些鬼啊神的可是自從我修煉之後,這些東西親眼見識了才發現,是真實存在的。”
蕭肅一愣,細細品味著易年的話。易年道:“你原來對這些都不感興趣的,怎麼現在這麼關心這些事情。”
“那你能教我麼?”蕭肅問道,看向易年,眼神之中有些期待,如果讓易年去做那麼危險的工作,倒不如自己去完成的好。
可是當蕭肅看到易年麵露難色的時候,瞬間覺得心中有些刺痛,易年對於蕭肅的要求從來都沒有露出難色,雖然這些秘法傳承的東西,蕭肅的要求的確很過分,可是蕭肅還是不願意看到易年這樣的神色。
蕭肅柔聲道:“既然不願意也沒有關係,我就是隨便說說。”
易年一聽,蕭肅是誤會了趕忙解釋道:“哎呀,小白你別生氣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倒是很想教給你,可是傳承不是隨便就能……”
“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不就是裝神弄鬼那一套麼,我還不稀罕了呢。”蕭肅聽著易年的解釋真的是越聽越氣,難道他不知道傳承不能隨便傳給人麼,別說這些秘法了,城門口賣煎餅的老頭都不會輕易把手藝傳給別人,但是蕭肅一直在心裏認為可以和易年不分彼此的。如果他懂得這些,他一定願意教給易年的。
蕭肅心中越想越生氣,起身就要離開。易年趕緊上前抓住蕭肅的手,沒想到情急之下,竟然撞翻了茶台,煮茶的爐子翻身到底,燒紅的火炭正落在易年的腿上,易年痛的驚叫一聲。
蕭肅急忙回頭看去,趕忙拉開易年。
易年齜牙咧嘴的被蕭肅扶到床上做好。隻見炭火順著茶台竟然向著上麵蔓延開去,蕭肅想要去撲火,卻被易年一把抓進懷裏,伸出另一隻手接了個滅火的手印,那些火苗瞬間向著炭火之中收回去,知道完全熄滅,就在這時,易年的手中卻多了一團火焰,易年手掌一抓,瞬間熄滅了手中的火焰。
蕭肅坐在易年的懷中,看到這樣一幕,氣憤的說道:“知道你本事厲害,我自作多情行吧。”說著掙脫易年的手就要起身,易年趕緊哎呦一聲。雙手捂住自己剛剛燙傷的腿,蕭肅馬上回來道:“怎麼了,我看看!”
看到蕭肅急切的樣子,易年不禁笑出聲,這招看來不光對他那個倒黴師父好用,對蕭肅也好用啊。
蕭肅一聽易年的笑聲,突然發現易年在欺騙自己,憤怒的一巴掌拍在易年的腿上:“你那麼本事,那點火怎麼會傷到你呢。”
易年齜牙咧嘴的道:“真的燙到了!”
蕭肅回頭看了一眼,易年的褲管已經滲出了絲絲血色,蕭肅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慌張的翻來藥箱,淩亂的找出那個燙傷的藥來,易年從沒有看到蕭肅如此慌張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
蕭肅替易年擦藥道:“還笑的出來,看來是不疼是吧。”
“疼!”
“疼?”
“不疼了,不疼了……”易年諂媚道。
蕭肅沒好氣的白了易年一眼,易年道:“小白,別生氣了,真不是我不願教給你……”
“行了,不用再說了,我隻是那麼隨口一說。”
“你聽我把話說完,傳承是有先後之分的,你手上的戒子其實不是我送給你的是你的師父送給你的忘憂境,既然你有了師父,我就不能不經過他的同意去傳授你術法。”
易年說完就看到蕭肅一臉的疑惑,易年瞪大了眼睛:“你難道沒有聯係那首思獨?”
“什麼思獨?”
“我交給你的……”易年突然意識到一個大問題,蕭肅是個普通人,體內沒有念力,怎麼能去探查那戒指中的思獨和蘇木宇的功法呢。想到這裏易年尷尬一笑道:“那個能不能求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啊?”
“求求你師父,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