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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季淨低吼，看著桌上的咖啡杯，“程程，她是我妹妹。”
    “我知道。”
    “她是我舅舅領養的，所以不管我對她是怎樣的感情，都輪不到你來教訓。”
    “季淨。”蔣越祺蹲在他腳邊，握著他冰冷的手，“沒有人要教訓你，我隻是希望你能向前看，你想靜靜可以，這一次你在釜山至少會待一個月，不夠嗎？我保證這一個月我絕對不會打擾你。”
    季淨搖頭，站在玻璃前，“原野很好，其他人也很好，你不缺人的。”
    “可我覺得你也很好，況且，我才剛剛給了你這部電影，你就要過河拆橋了，你覺得，我會接受嗎？”
    “隨便你接不接受，這段時間，我們不要聯係，回國以後，我會從你的公寓搬出去。我知道，我欠你，你找我，我不會拒絕。”
    飛機上，季淨一直頭疼，問空乘要了兩片止疼藥，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下飛機的時候，虎虎扶著他走出機場。因為事先沒有安排，沒有人來接，季淨和虎虎打車去了酒店，收拾好，休息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二點了。
    早上七點，季淨和虎虎去片場，見了韓國演員樸言煥，兩個人打了招呼，然後正式開拍。王佳璿這幾天因為喬音菲在片場手受傷，在劇組照顧她，沒跟著來釜山。所以這幾天虎虎的手機電總是不夠用，不僅要時刻關注網上關於無罪釋放的消息，還要及時的給王佳璿彙報季淨這邊的情況。
    拍攝了一個禮拜，兩個演員磨合的還不錯。英文都還不錯，所以，片場多用英語交流。樸言煥在演戲之前是模特，而且很喜歡設計，得知季淨是學的美術後，更是熱情。
    3月17號，樸言煥生日，在拍攝結束後，劇組準備了蛋糕。樸言煥的經紀人還特意買來了海帶湯，劇組人人有份。分了蛋糕，樸言煥拉著季淨去了烤肉店，點了燒酒，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虎虎同樸言煥的助理和經紀人都是沒有話說的，語言不通，翻譯也不在，沒辦法，隻能悶頭肉。正吃著的時候，王佳璿的電話打過來了。
    “怎麼了，王姐？”
    “季淨呢？”
    虎虎往裏麵看了一眼，“哦，今兒樸言煥的生日，這會兒他們在一起吃飯呢。”
    “回酒店讓他給我打電話。”
    “哦，好。”
    虎虎吃了最後一塊肉，放下筷子，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發誓，明天少吃點兒，這肉不能再長了。
    季淨和樸言煥出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兩個人喝的都有點兒醉。回到酒店，虎虎給季淨泡了蜂蜜茶，喂季淨喝下後，把手機拿來，給王佳璿打電話。
    季淨說話的時候有點兒大舌頭，聽得電話那頭的王佳璿火冒三丈。
    “你跟樸言煥這酒喝得好，男一號就這麼沒了。”
    季淨揉了揉太陽穴，不明就裏，“怎麼了？”
    “製作方改了你的番位，把樸言煥提到了男一的位置。”
    “番位不是在簽約的時候就定下了嗎？”
    “是定下了，但是現在製作方以韓國團隊和資金的理由，要改番，原野的母親已經同意了，剛才官微發的微博，已經把樸言煥寫在了首位。”
    季淨有點兒頭疼，但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大問題，“沒什麼的，改就改吧，一個番位而已。”
    王佳璿氣得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