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難得，我飛快地脫下他的褲子坐了上去。
    外麵的人聲漸漸模糊，我們無聲地抵死纏綿。
    “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盡興後，我們緊緊地擠在我的單人床上，感受著對方的心跳，聆聽著彼此的呼吸。
    外麵的騷年們還在狂歡，這麼年輕，都沒有自己的夜生活嗎？
    “今天別回去了。”我帶著哀求的語氣望向博言，這種情況下他想回去也沒辦法出門。
    “我給趙師傅打個電話，讓他先回去，明早再來接我。”可憐的司機趙師傅一直等在樓下。
    他輕聲打完電話，我抱著他的脖子把臉緊緊貼上他的：“床太小了，抱緊一點！”
    我的臉上能感覺到他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我果然是他命裏注定的女人，已經讓他衝動了三次，比偉哥還厲害！
    脖子上留下了吻痕，高領毛衣都擋不住，我隻好又圍了條絲巾。然而不經意間還是讓眼尖的婷婷看到了，她一上午都哀怨地唱著：“每個生日都有禮物，每個生日都有禮物，每個生日都有禮物，都有禮物！”（旋律見林誌穎《生日禮物》）整首歌都是這一句歌詞。
    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努力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些。
    我們約好今天再去我家，看看還能不能像昨天一樣和諧。中午他在辦公室的衛生間衝了澡，下午以公事的名義帶我出來，一起前往我家。
    和昨天差不多的步驟，卻沒能成功。但他似乎沒上次那麼沮喪，也許是知道自己還有希望，隻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他口手並用將我送到頂峰，我們在床上緊緊相擁。
    餘韻退卻，我打趣他：“難道非要外麵有人才行？”
    “也許吧，要很大的刺激。”
    “上一次也隻有我們兩個人。”
    “那時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意，就那麼赤條條地躺在你麵前任你擺弄，你不知道我心跳多快！”
    “下次要不要試試一邊蹦極一邊做？”我眯起眼睛，色色地看著他。
    “要麼跳傘時做吧！潛水時也行，看鬼片時也行！”他說得一本正經。
    “你不會說真的吧？”我收斂了頑皮，詫異地看著他。
    “你說呢？”換他色迷迷地看著我。
    “討厭！”
    這種突來的刺激不多，我們之後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隻能繼續用自己的方式滿足我。我倒是沒太放在心上，我對這種事抱著水到渠成的態度，並沒有太強烈的欲望，但他眼裏一直充滿了內疚。
    轉眼到了聖誕節，按公司的傳統會在六樓的宴會廳舉辦西式酒會，慶祝聖誕加元旦。婷婷非常熱衷這種事，拉著我自告奮勇地去幫行政部安排活動。最近博言身體很好，我每天就送送文件，清閑得快發黴了。婷婷很忙，於是她出命令我去執行，難得的忙碌讓我不亦樂乎。
    聖誕節前夕，我們布置場地準備禮品每天加班到很晚，忙得連在我家樓下溫存的那點兒時間都沒了。他對此很不滿，但仍然每天偷偷在辦公室等我到很晚，然後送我回家。
    他說以後不能放我出去工作，我就應該每天都圍著他轉。
    平安夜那天，所有員工盛裝出席，宴會廳一側擺放了豐富的自助晚餐和茶點，衣香鬢影往來穿梭。舞台上有樂隊演奏，會場中間變成了華爾茲舞池，身懷絕技的員工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博言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邊，突然說了句：“你今天很美！”
    “我每天都美！”我對他頑皮一笑。
    我穿著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件紫色絲質晚禮服，還是當時嚴俊給我買的。那一晚我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除了他的。他那天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我不過是眾人眼中淪落歡場的女子，他不屑一顧。天道輪回，他的眼裏現在隻能看到我。
    留著這件晚禮服是因為太貴舍不得丟掉，和留下那些奢侈包的理由一樣。本來我想買件新的來參加這個舞會，但最近忙得暈了頭一直沒時間選到合適的。而且這條禮服不愧是名家設計，將我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再怎麼買也不可能買到比這條更美的了。我抱著僥幸的心裏又穿了這件，就算博言對這件衣服有印象，應該也不會知道是嚴俊給我買的。
    他偷偷塞在我手裏一個盒子，若無其事說：“聖誕禮物。”
    我看著手裏黑絲絨包裹的盒子，還沒來得及拆開，就有許多高管圍過來同他寒暄。我識趣地走開，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我。
    人群中他是眾星捧著的月亮，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炫目的光芒。
    我站在遠處從晃動的縫隙中看他俯仰談笑，他的眼神也穿過人群望向我。眼神對上的瞬間，喧鬧的會場隻剩下我們兩人。我舉起酒杯作敬酒狀，他也回敬我並輕抿上一口。
    現在就把他借給眾人吧，其他時間他都隻屬於我！可能是我對他的特殊作用讓我充滿了安全感，我絲毫不懷疑他對我的愛，知道他永遠不會離開我。
    我打開手中精致的盒子，裏麵靜靜躺著一條水滴形狀的黃色寶石項鏈。我去衛生間帶上，出來後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婷婷這個partyqueen氣喘籲籲從舞池中退出來，我走過去給她遞紙巾。她的眼神定在我的項鏈上，半晌才意味深長地笑了：“果然是給你的，看你這回還怎麼狡辯！”
    我摸上項鏈，心道博言該不會讓她去幫我買禮物吧？
    婷婷立刻就證實的我的想法：“我幫他定的，黃鑽，一百多萬！”
    項鏈上的手指開始發抖，一百多……萬！感覺比脖子上的這顆頭還值錢。
    婷婷捏捏我的臉：“恭喜你們啊，別忘了我這個大媒人！以後要給我封個大紅包！”
    我的心思還都在這條項鏈的價值上，對她支吾著說“好”。
    舞會接下來的時間裏，我都在用盡心力保護這顆鑽石，連抽大獎時我都沒心思去看。看我如臨大敵的樣子，博言會忍不住偷笑。
    十點多，會場上陸續有人離開，我也趕緊趁機溜回十八樓。摘下項鏈放回到盒子裏，又把盒子放在包包的最裏麵，然後緊緊抱著包坐在位置上。
    沒一會兒博言也上來了，我們約在這裏等，然後一起回他家。今天是西方最重要的節日，應該有特殊的節目慶祝。
    “還傻坐在那兒幹嘛？我們走了！”
    我抱著包包沒動，包裏的項鏈重若千斤：“你幹嘛送我這麼貴的禮物？”
    “你送我的也很貴重。“他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我那個才1萬多，比你這個差遠了！”
    他笑笑：“我指的不是那支筆，是你！”
    “……”他總有辦法讓我化成一灘水。
    車上，我把裝項鏈的盒子遞給他，看他不解的眼神，我說：“先放在你那裏，我合租不安全，有時連門都忘了鎖，萬一被偷就哭死了！”
    他將盒子和我的手一起握住：“等下到了地方你自己放起來。”
    我聳了聳肩，把盒子又放回包裏。
    他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輕輕揉捏。
    有司機在，我們也不能聊什麼，像平時一樣各自望向窗外。
    氣氛曖昧，我腦中冒出了一個壞主意。我的手在他掌心輕輕翻轉，指尖鑽過他的手，撫在了他的敏感處。他笑著白了我一眼，又繼續看向窗外。
    我也看著外麵，但手卻輕輕拉開了他的褲鏈。我們臉上一本正經，眼中卻是壓抑而神秘的笑。
    少頃，毛毛蟲突然在我手下動了一下。我激動地回頭望向他，他還在望著窗外，對於自己的變化他不是很敏感。我手上又加了把勁兒，毛毛蟲果然慢慢抬起頭來。
    他感覺到了我的異常，看看我又看看自己下麵，露出了由衷開心的笑容。但很快又為難了，看了看前座的司機趙師傅。雖然在車上，我不能大膽地坐到他身上去，但他好不容易才能bo起一回，我不想就這樣錯過讓他開心的機會。
    我深吸了口氣，完全豁出去了。說了句“好困”，便俯身躺倒在他腿上，慢慢解開他腰間的皮帶。
    我趴在他腿間，高高的椅背擋著，趙師傅從反光鏡裏是看不到我的動作的。但他情不自禁的喘息和難以掩飾的表情還是出賣了我們。趙師傅將車停到路邊，說了句去買煙就以最快的速度下車了。
    車已經到了僻靜處，停在路邊大樹的陰影裏，四周一片靜謐，隻有我們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偶爾一輛車子路過，刺眼的大燈由遠及近，我們既緊張又興奮，運動得更加激烈。
    博言激動地撕開了我高撩到腰上的晚禮服，從胸前到裙角，一撕到底。然後在我耳畔惡狠狠說了一句：“再也不許穿他給你買的衣服！”
    驚嚇之下，我一下就達到了高chao。他也隨即釋放出來，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裏。
    餘韻過後，我輕聲問他：“你怎麼知道？”
    他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你連香奈兒都不會舍得買，更何況這個牌子！居然還穿著它和我zuo愛！”
    “我來不及去買了……”我委屈地解釋著，希望能讓他消氣，“現在撕也撕了，我等下怎麼見人？”
    他慢慢脫下西裝披在我的身上：“先穿這個擋擋吧，太激動了，應該等到了家再撕的。”
    我穿上他的西裝，把變成一大塊布料的晚禮服圍在下身並在腰部打了個死結，苦笑說：“幸好現在流行混搭，別人看了肯定以為是什麼時尚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