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3.是四環 戒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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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不要…”吳邪軟軟的說,他不是介意身上有張啟山的證明物,而是他最多能接受的就隻是耳洞。
    “呐,小頑固!”張啟山還能不知道吳邪,他隻是嘴上占著便宜,他是真的舍不得吳邪疼。
    “老不修!”吳邪掐了掐張啟山的耳朵。
    無非是那回事兒,一個人不斷深入,一個人不斷打開。一個人踏上征途領千軍征伐,一個人像是逐漸失守的城池。
    張啟山所帶給吳邪的刺激總是猛烈的,吳邪有時候都恍惚。
    張啟山的眼睛裏像是帶著鉤子,死死的勾在吳邪的臉上。像是看不夠這歡欲失控的顏色,又像是看不夠著貪戀飽含深情的容顏。
    “你別總這麼看我,”吳邪的聲音賣著嬌兒,拿手去推著張啟山的臉側。吳邪在這時候總是躲閃著張啟山的眼神,欲望和愛情都太過濃烈,內斂的吳邪,他訕。
    張啟山按住吳邪在他臉側的手,親吻吳邪的掌心。他怎麼能忘了這個小東西,在自己升階的時候,都快被蒸熟了的樣子。也忘不了,吳邪休克蜷縮在一邊兒時的模樣。
    張啟山那時答應了吳邪,他是反射性的同意吳邪提出的所有要求,當然對於吳邪是他的依靠這件事兒他完全信任。
    隻是,雄性的征伐欲擺在前麵,張啟山又是個那麼激進的人。他有時候真的想不通,這樣一個軟綿又多情的吳邪,是怎麼能剛毅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做自己的圍欄。
    吳邪很強,張啟山知道。可是,這種強,在張啟山的眼中是不一樣的。強是一種中肯的結論,卻不包含感情。一旦帶入張啟山對吳邪感情的眼鏡,吳邪就變成了一個弱的、需要時時刻刻不間斷保護和照顧的小孩兒。
    “你幹嘛!”吳邪有點兒受不住張啟山的眼神,那眼睛裏的感情像是要溢出來,沒有任何開口的言語,所有告白甜膩的話都飄在吳邪的身邊兒。
    吳邪伸手捂住張啟山的眼睛,有樣學樣竟然扯出來一條領帶,兩下就繞在張啟山的眼眉處,把自己的情態遮的死死地,一點兒也不讓張啟山看。
    張啟山哼笑了一聲,也不拒絕,物理機械勻速運動的模擬操作。
    張啟山單手抱著吳邪,另一隻手抵著牆壁。
    “就那麼愛我?”張啟山知道這個答案,就是犯渾忍不住又問。
    “對,”似乎是因為張啟山看不到,吳邪回的很快,“就那麼愛你,恨不得奉獻所有。”
    張啟山聽到這話伸手去抓眼睛上的領帶,吳邪捂著不讓弄。兩個人掙著,退後張啟山絆倒床腳,倒在床上。
    張啟山不再掙著要扯開領帶,隻是抬頭,吳邪就低頭吻了上去。
    他們說的每句話都足夠肉麻,夠煽情,也都是真的。
    張啟山對上吳邪,情動點都很低。心思總因為吳邪一兩句話而翻湧不停,情動欲念動,反反複複的折騰吳邪也不讓吳邪休息。
    若不是剛離開人類清除計劃3時,他們和其他人都說好了,會提前進入訓練狀態,張啟山都不能放開吳邪。
    雖然張啟山和薑賀不順利的升階成功了,但因為人類清除計劃3的不可抗力變化,全員屬性在下個次世界依舊會削弱50%。這個點讓他們無法不在意,所有人都希望能盡快進入訓練。張啟山取消了48小時休息,24小時候就集合。
    吳邪聽到鬧鍾的滴滴聲,拍了一下穿行手環,還有兩個小時就集合了。
    “啟山,起來。”吳邪眯著眼睛還沒醒,困得有點懵,他才睡了不到三個小時。
    “嗯…”張啟山哼了一聲,沒起。
    “起來起來,還得洗個澡!你餓不餓,還得吃點東西,你快起來。”吳邪拽著張啟山的手臂往起拉,張啟山就閉著眼,哼哼唧唧的不起來。
    吳邪這才有些清醒了,睜開眼,看向張啟山時被一物吸引。他放下拽著張啟山的手臂,把左手舉在眼前。吳邪看著手上的東西,看的入神,都沒發現張啟山已經睜開眼,支著腦袋看著吳邪他自己。
    “喜歡嗎?”張啟山問。
    按照平時的吳邪也許就會因為羞因為澀而懟回去,隻是現下這東西的存在莫名的紮中他的心扉。吳邪點點頭,“喜歡。”
    “好看嗎?”張啟山挪了挪身子趴在吳邪的腿上,仰著頭追問。
    “好…好看,”吳邪難得誠實。
    一時間非常靜默,兩個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好。
    莫名其妙的安靜讓兩個人都有些尬,然後就笑了。張啟山抱著自己腦袋瞎胡攏,吳邪盯著床腳,兩個人就那麼笑著。兩個人一左一右單個的酒窩配成對兒,深深的印在臉上。
    吳邪看到張啟山的手,左手上和自己一樣。情潮滿溢,直接趴在張啟山的背上,兩個人折摞。
    這姿勢讓張啟山不好起來親吻吳邪,就隻能反手摸著吳邪的手臂,兩個人膩乎了一會兒才起來。
    他們一直在舉重若輕,把這件事兒當做人生活中的小事兒。比起他們的時光和深重的情緣,兩枚素圈兒的指環根本抵不上一絲一毫的重量。
    張啟山沒有說是什麼時候準備的,吳邪也沒有問是什麼時候給他套上的。關於這兩個套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就這麼平平常常的拴在兩個人代表婚姻的手指上。他們早已結婚,而這個指環是個甜蜜的禮物。
    從表麵看隻是兩個秘銀製造的指環,貼著皮膚的感覺卻並不是光滑的戒麵。吳邪伸手把戒指拿下來,看著戒圈裏麵的樣子,才發現,裏麵是細細碎碎的小鑽,非常小卻璀璨。
    張啟山把戒指又給吳邪套上了,沒說什麼。吳邪也沒有多問,看著張啟山的眼神卻又軟又綿,情誼深長。
    在他們的愛情中,一直沒有一個像樣的代表物,兩個人都沒往那個方向去想過。也許對於他們來講,在他們這段婚姻裏最大的代表物就是彼此。不管其中一個站在哪裏,都代表這這段愛情。
    吳邪少年時,鑽戒剛剛興起。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的廣告語讓鑽石成為婚姻的象征。吳邪那時就說過如果以後結婚,才不要在戒麵上麵鑲寶石,要把寶石放在戒指裏圈兒。
    有人說吳邪是矯情,有人說吳邪是悶騷。
    吳邪沒有解釋,他隻是認為愛情最美好的部分就是別人看不到的部分。那個部分璀璨而耀眼,貼近著心髒的脈絡跳動著,然後會在上麵留下一個又一個微小的硌痕,卻時時刻刻的告訴你它存在著。
    有時候會癢,握緊了會疼,如果用力過了頭也會留下傷疤。而這一切,都是愛情最美好的環節。
    吳邪印象中從未對張啟山說過這話。
    張啟山就這樣,抓到了吳邪青少年時期的囈語,把那變成了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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