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4.饑餓遊戲 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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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睡夢間總覺得有個滾燙的棍子一直在戳自己,有時候戳到腿有時候戳到腰,偶爾還會戳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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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睡夢間吳邪摸著身邊人,湊上去聞了聞,又把腦袋紮在那人懷裏。
張啟山早就醒了,就看著吳邪這些有意識無意識的動作,眼神癡纏膠著在懷裏的人身上。張啟山看了看時間,吳邪睡了十五個小時,翻身開始變多,似乎快要醒了。
吳邪是被那火熱的柱子給捅醒的,。
吳邪似乎眼睛都沒睜開,哼了一會兒,才去夠張啟山的腦袋。
“你…”吳邪側著。
吳邪背著手兩下都沒摸到張啟山的腦袋,胡亂的抓著。
吳邪可算抓到張啟山,使勁拽了張啟山的頭發。被人擾了清夢,吳邪十分不滿,“你…呃,真是…嗯…夠了。”
張啟山舔吻吳邪的耳垂兒,觀察吳邪的反應,動作著。
吳邪被弄的迷迷糊糊,內心隻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再也不能讓張啟山一年禁欲了。不管是什麼劇情限製都要想辦法突破,不然自己一定會被…死的。
吳邪飯也是在床上吃的,吃完又幹。幹累了就睡,三天的休息期再次清醒的時候隻剩下不到半天。
“你在這裏呆這麼長時間真的行嗎?”吳邪在浴缸,拿著刮胡刀給張啟山清理著胡子。
“沒什麼問題,全城狂歡,他們也需要時間休息。再說像我們這種導師,消失個幾天很正常。”張啟山摸了摸吳邪的眉毛,想把上麵的水珠給擦下來,結果因為手上有更多水而濕了吳邪的眉眼。
張啟山從空間裏拿出來毛巾,在水珠滑落時給擦幹。
“你別浪費空間次數。”
“沒有,常用的東西都是凱匹特的。”
“老狐狸,”吳邪把刮胡刀衝幹淨,放進空間裏。
“小狐狸,”張啟山看吳邪這順手牽羊的功夫也不錯,“一會吃點東西,晚上還有一場狂歡派對。”
“怎麼這麼煩啊,這都多少個了。不是剛喝過嘛,怎麼還有狂歡派對。不都在慶功時候狂歡了嗎?這個城市裏的人腦子都有病吧?為什麼那麼喜歡看人喝酒?”
“空虛寂寞冷?”張啟山一句話回應吳邪連珠炮一樣的提問,順著吳邪的咬肌接著熱水按摩著。
“哪兒學來的這話,酸!”
“我這一年就這五個字兒,”張啟山說著掐著吳邪的雙頰,親了個彈彈的。
“酸!!!張啟山你酸不酸?”吳邪抖了抖身子就要從浴缸裏爬出來。
“我關上門和自己媳…”婦,後麵一個字兒張啟山沒說,這純粹是說禿嚕嘴了。
“張啟山你說什麼?”
“啊?出去吧,水涼了。”張啟山摸了摸鼻子,跟著起來。
“你剛才要說什麼?我聽到了,”吳邪指著張啟山,上腿就踢了過去。
“哎哎哎?”張啟山躲著躲著,倆人就開始在不大的浴缸裏麵打鬧。打鬧的結果還能是什麼,吳邪已經完全放開,管張啟山能不能呆在他的房間。如果真的被人發現就發現,路到橋頭自然知道怎麼解釋。
隻是,這兩天太黃暴了。除去荒島,他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次世界裏這樣感受欲。
“張啟山,我們這樣真得行嗎?會不會太不務正業。”伴隨著水花,吳邪坐在張啟山倆人又在做那事兒。
“什麼?”張啟山。
“我們不是應該做點有意義的事兒嗎?”吳邪的發絲還在滴落著水,說著拒絕的話卻捧著張啟山的臉,親吻那看起來薄情的嘴,和剛被清理好幹淨的臉頰。
“這才有意義。”張啟山是真的覺得此時此刻非常有意義,就算在最危險的地方,能有這樣銷魂的一刻也值了。
“張啟山,你以前肯定不是這樣的?”兩個人配合的親密無間又默契十足。
張啟山看著吳邪,以前是什麼樣張啟山當然記得。至少那個時候的張啟山沒有過這麼刻骨的愛欲,他所在的環境不允許他深愛那個年代的什麼人。情/欲的滋味遇到過,卻也從未這樣蝕骨。
張啟山曾經問過自己,要什麼樣的生活。這一年他的身邊沒有吳邪,除了每天聊天寫情書看照片之外他沒有其它緩解相思的方式。他認識了很多人,也和叛軍越來越熟悉,那些烽火連天的謀奪政權的事兒又再一次的回到他的生活裏。那是他曾經激蕩的人生,他的過往經曆。他一直以為他非常懷念,事實上當這一切再次來臨他以為也許這個可以填補一些看不到吳邪的時光。
現在即使吳邪就掛在他的身上,和他做著最…的事兒,他還是很想念吳邪。張啟山一直承認自己愛吳邪,但他從未想過,如果吳邪出現在他曾經既往的生活中,他還會不會愛吳邪。
在跌宕起伏裏,在張啟山那些扛鼎春秋的日子裏,他還會不會愛吳邪。雖然這個世界的顛覆,這個世界要燃起的星火與張啟山關係並不大,但都是民心的反叛,都是推翻與重建。這樣慷慨的時候,在每一次夜深謀劃的時候,當再一次將手指點在城防圖上指點時。張啟山才明白,不論自己遇到了多麼感興趣的事兒,都不會阻止他想念吳邪。
張啟山沒說出口的話,在他的眸子裏盛滿,吳邪怎會感受不到情誼,用手指刻畫自愛人的眉眼。
“看什麼?”張啟山看見吳邪滿眼的癡態,明知故問的看著自己的小男人。
“看你歡喜,”吳邪誠實著認真,“願意和你做喜歡的事兒。”
最美的小嘴兒,說著最美的話,被親吻。
“喜歡就不能一年幹你三天?逗我呢?”
“沒…”。
“浪的緊了,阿邪…”張啟山一語雙關。迎合吳邪的索吻,滿足吳邪的所有需求。
吻畢,張啟山鼻頭蹭蹭吳邪,“日日做?”
吳邪環抱著張啟山的肩膀,軟軟的說,“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