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9.饑餓遊戲 冠軍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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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將一個反感錄像的人設持續了下去,凡是他經過之處,隻要是順手能碰到的攝像頭都給拆了。最後逼著遊戲設計師連直升機遙控攝像都派了出來,吳邪做了個簡易彈弓,看到了就射,射掉了就算賺了。
沒見過一個貢品不執著於逃命和殺戮,隻是專心和攝像頭做對抗。
第五天死了兩個貢品。
第六夜,變異的狒狒被放了出來,這一夜死了三個人。剩下的五個已經回到宙斯之角,在補給堆裏麵給彼此治療。
吳邪算著剩下的人,兩個第一區的一個第二區的和一個第四區的男貢品傑瑞。
都是職業貢品,吳邪扔掉所有東西輕身上陣。
吳邪走出密林,看著遠處的四個少年少女。走到十五米處,第二區那個撞過吳邪的男貢品手持弓箭射到吳邪前半米的地上,吳邪停了腳步,但對戰立時開始。
箭矢飛竄,剩下的三個人也向著吳邪的方向衝過來。吳邪身手敏捷的躲過箭矢的攻擊,翻滾間抓起地上的箭頭。
第一區的男貢品已經手持長劍向吳邪砍過來,吳邪伸腿反剪將麵前的第一區男貢品絆倒,迎麵而來的箭矢直接穿透了第一區男貢品的心髒。
吳邪翻身而起,第四區的傑瑞已經斬殺到他的麵前,兩個人纏鬥到一起。如吳邪之前所見,第四區的男貢品是身手最為敏捷,是無力自成套路的職業貢品。
第一區的女孩兒在吳邪對抗第四區傑瑞時把自己掛在了吳邪的背上。吳邪抓住那女孩兒頭發,恐是紳士風度作祟停了一下,脖子就被那女孩咬住。
吳邪被咬住時才下了狠心把女孩兒從後麵直接拽下來,女孩兒從半空中劃了個弧線,吳邪脖頸處的皮被連帶著撕掉了一小塊。
女孩下落時替吳邪擋住了傑瑞的長矛,吳邪借著這個空檔,翻身竄到傑瑞的身後,用手肘夾住傑瑞的脖子,吳邪一腳踢在傑瑞的膝窩。
吳邪恨死自己的猶豫和多情,徒手殺人的感覺並不好。傑瑞的動脈卡在吳邪的手臂上,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動,眼睛也盯著吳邪無聲的求饒。
吳邪不該猶豫,猶豫的後果是他的肩頭被箭頭穿過。
【張啟山(情緣):吳邪,別看眼睛,看上麵。】張啟山的聲音適時傳來,吳邪聽話的抬起頭,把傑瑞拎起來讓他頂住了後麵飛過來的箭矢。吳邪沒有絞斷傑瑞的頭,他還是死於四五支箭的攻擊下。
吳邪伴隨著接連的炮響,使用疾風術上行,挑著完好的地麵彈跳著兩步就爬上宙斯之角,一手抓住弓箭,擰轉。長弓從第二區男貢品的手裏脫落,吳邪把弓箭扔到宙斯之角下,引爆了一個地雷,泥土四濺。
第二區的男貢品見勢抽出腰後的彎刀就向著吳邪攻擊,吳邪放開手隻是閃躲,每每到了宙斯之角的邊緣一個詭異的肢體角度,再次回到宙斯之角上。
幾次三番,第二區的男貢品終於在某個斜坡因自身攻擊的衝擊力掉到宙斯之角下,翻滾間觸動了他們重新埋藏的地雷,炸碎了身體。
最後一聲炮響,吳邪抿著嘴看著地麵上幾個年輕的屍體。
半空中響起巨大的恭喜聲,“先生們,女士們。我介紹第七十屆獵殺遊戲的冠軍。”
吳邪聽到這句話,把外套脫下使勁的摔到,大聲罵,“我操你媽。”
在外麵觀看懸著心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小夥伴們紛紛噴了一地,包括張啟山,也噴出一口本是用來壓驚的紅酒。
不過似乎這句話沒有被劇情人物們識別,吳邪環顧了一圈,飛機已經停在他的頭上。如他來時,把他吸在梯子上帶出了競技場。
吳邪出了競技場就被飛機送回貢品居住的大樓樓頂,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比特,比特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吳邪沒說什麼,比特也理解趕緊帶著吳邪回到第三區的居住空間,放吳邪進屋洗澡清理自己。
藥品已經被擺放在餐桌上,吳邪進入洗澡間的時候剛好一個男艾瓦克推開了他房間的門。這些日子隨時隨地身邊都有沉默的艾瓦克,吳邪見怪不怪。
吳邪進到浴室時聽到外間關門的聲音,那艾瓦克似乎走向了放藥品的餐桌。
吳邪進了浴室,直接轉頭就把尾隨著的艾瓦克按到了牆上,手裏的憑空出現的匕首也抵在艾瓦克的脖子上。
“你想幹…呃,啟山?”吳邪看著麵前陌生的麵孔,放鬆了手臂。
“他們還賭你能不能認出我,”張啟山把吳邪抱在懷裏,剛要用力氣抱緊吳邪就把吳邪放開了。手腳利索的脫著吳邪的衣服,順便把自己艾瓦克的麵罩也扔到了一邊兒。
“哎哎,”吳邪不知道應該順從還是掙紮,主要是他不適應這張臉。
張啟山把吳邪推到淋浴器下,簡單的給吳邪衝著水。按了一個按鈕泡泡就從四周的小孔內撲出來,沾了吳邪一身。
張啟山手上輕柔的給吳邪洗著身子,給吳邪洗頭的時候吳邪仿佛才意識到張啟山到了他身邊。
“喂,你這樣行不行啊?會不會被發現啊?被發現之後怎麼辦啊?你之前怎麼沒想到這方法?還讓自己受傷要從垃圾道裏麵鑽出去?”吳邪像是蹦豆一樣,全是問題。
“別低頭,”張啟山掰著吳邪的腦袋,給吳邪衝完了水。按了一個按鈕後,從腳底四處都出來溫熱額風,吳邪就被烘幹了。
“我問你話呢?”吳邪推著張啟山,這怎麼回事兒這是。
“兩三個小時之內不會被發現,想要在這棟樓裏麵找個和我身形差不多的艾瓦克並不容易,這是剛找到的。”
“你們不會…”吳邪摸著張啟山的下巴,湊近了才發現有個小小的裂口。
“放心吧,沒殺人。他在這樓下一個八百年沒人的儲物間昏著呢,三四個小時後應該能醒過來,為了保險我隻有三個小時。”
“你怎麼變矮了?”吳邪看著少了十公分左右的張啟山。
“並不容易,縮骨功。”張啟山渾身皺吧,骨頭都縮在一起的感覺挺不好的,這是他目前階段的極限。
“和花兒學的?不對,乞顏?這易容也是…”
“對,先別說這麼多了。”張啟山打斷吳邪,在吳邪腰上包上了個大浴巾,給拽出了浴室。艾瓦克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麼料子的,沾上水也會很快幹掉。
張啟山開始給吳邪上藥,從臉頰脖子開始抹上已經被準備好特製的藥膏。
饑餓遊戲這個世界的醫療技術和製藥水平非常高,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抹上了他們的藥幾個小時後就會隻剩下一個刮傷一樣的淺口。
張啟山把剩下的藥均勻的塗在吳邪的手背上,他現在的樣貌是個標準的歐美輪廓,隻有那雙眼睛還是深黑色。
“沒人發現你的眼睛嗎?”
“第三區勝利了,整棟樓裏麵除了你們行政區的幾個人外,其他人都被驅離了這個居住區,住到了別的地方。人少才可以用這個方法,也幸虧,所見的人都很少直視艾瓦克。”現在人少張啟山才敢用這個方法,之前入目都是人的時候,他也不敢隨意在這棟樓裏麵行走。
艾瓦克都有自己負責的房間和區域。
為了達成這個與張啟山身形最近似的艾瓦克能負責吳邪的房間,其他幾個小夥伴也連鎖的要求換過好幾次艾瓦克,這才最終把這個艾瓦克送到了吳邪所在的區域。
原艾瓦克還昏著,張啟山頂替,也是其他幾個小夥伴共同努力的傑作。
張啟山把另外一盒藥挖出來大量的放在手心裏,直接塗到吳邪的腦袋上。吳邪被腐蝕掉了一些頭發,像個斑禿患者,這個膏體沾上他頭皮時就刺激的吳邪嘶的一聲。
張啟山也是同步反應,“疼了?”
“不是,就殺得慌。”吳邪抱著張啟山的腰,摸著張啟山的肋骨,“骨頭都錯位了,這個疼嗎?”
“恩,有一些,”縮骨功並沒有改變人體原有的結構,而是靠著骨關節連接處的位置進行錯位咬合,高手甚至可以達到將骨頭翻轉,最終改變人體的外觀。
簡而言之,縮骨功不能照X光,否則一秒暴露。
張啟山給吳邪揉著頭皮,吳邪感覺頭皮熱熱的,藥物開始起作用。
“我問過了,這個晚上你會難受,得長頭發。他們給了你最好的藥,為了讓你在獲勝采訪時顯得完美,”張啟山說話做事,速度都很快。
“恩,”吳邪抱上張啟山的腰,這個時候能看到張啟山簡直是件天大的幸福。
“怎麼了?難受了?”張啟山拿濕毛巾擦掉手上的藥膏,拿手背蹭了蹭吳邪的脊背,“你沒有親手殺死那些孩子。”
“那並沒有什麼不同。”吳邪聲音悶在張啟山懷裏。
“吳邪,沒有你也沒有什麼不同。”張啟山說完,吳邪抬起頭看到了這張不太熟悉的臉。
“也對,”沒有吳邪,這些孩子一樣會死去,一樣還會隻有一個勝利者。
“我總是需要你這麼多的安撫,你會不會覺得煩?”吳邪噘著嘴,他自己都煩了,也知道所有看著的人可能都煩了。他總是猶猶豫豫,偶爾畏畏縮縮,他需要一大段一大段的心靈建設。
對於吳邪在之前掙紮的時光裏,沒有能訴說的人,也沒有一個人可以知曉那些隱秘,可以安撫他荒蕪的心靈,讓他依靠。所以現在,吳邪更依賴這種有人可以傾訴,有人可以安撫他的時光。
“這不是一部小說,一次驚變隻需要一句話,我們都是會思考的個體,那些沒有被別人發現的掙紮,不代表不存在。我喜歡你這樣,把一切都展現給我。”張啟山用手指背蹭了蹭吳邪青黑色的眼底,“我沒有太多時間,否則一定要抱著你睡到天亮。”
“現在能看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了。”吳邪湊上去想要親親,被張啟山捂住了嘴,張啟山把頭轉到一邊兒,吳邪,“嗯?”
“現在不行,你不能親別人?”
“啊?”
“別人的臉也不行。”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