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1.饑餓遊戲 信箋、花兒和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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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要把獵殺當做遊戲,隻要是遊戲就不會有人一直贏。在這裏,重點指向了死亡和踏屍而活。
五人小組在一起似乎勝券在握,誌意滿滿,看到風佘騰的那一刻就撲殺過來。後麵的事兒,就無需再多敘述,過程並不美麗,結局與預想的一致。
風佘騰看著最後一個跪地求饒的人,是個美麗的女孩子。風佘騰的眼神裏有什麼沒人能看到,手裏的動作停滯了一瞬,被利刃穿過胸腹,她還是直接扭斷了麵前少女的脖子。
希尼卡的聲音在角鬥場上響起。
“先生們女士們,我介紹第69屆年度饑餓遊戲的勝利者-Buttone。”
“Buttone是誰啊??”吳邪無語。
“扣子咯,”紅後說,風佘騰在次世界的化名為扣子。
“嗬嗬。”這個可笑的的名字緩解了血腥的衝擊,“千萬別和我說,到時候我叫做SonTooth。”
“這個有很大可能哦,”紅後歪頭。
休息一夜後,吳邪再一次在光幕上看到了風佘騰,凱撒顯得那麼熱情,群眾在歡呼。
吳邪借由張啟山的嘴告訴風佘騰,後麵和凱撒的訪談,要稍微親和些,不要顯出太大的叛逆。在原著中,斯諾總統連一個苦苦掙紮的凱特尼斯都沒有放過,更何況是一個看起來就很強悍的冷漠之人。越冷漠,越顯得高傲,高傲到了一定程度就變成了叛逆。
風佘騰這一次上台,臉色就好了很多。主動給了凱撒一個擁抱,對於凱撒的問題也都直言不諱。
“我一猜勝出的就是你,”凱撒的笑容,那樣熱情。
“哈,我一猜你就會說這樣的話,我可是不相信你的,”漂亮的姑娘,一旦笑起來就會引起別人的好感,連這樣一句話配著不同的表情都變成了一種調笑和互動。台下的觀眾熱情高漲,風佘騰全盤接受。
風佘騰站在高台上,斯諾總統將皇冠待在她的頭上。風佘騰全程保持微笑,低垂著眼神。後來張啟山告訴吳邪,風佘騰她說如果直視了斯諾總統的眼睛,可能會忍不住拗斷他的脖子。
三萬積分風佘騰付不起,死過一次的人,會更怕死。跨過死亡後,求生欲反而更強。
火車帶著風佘騰回到第二區,總統需要風佘騰帶著驕傲回到第二區,然後會有一段持續的表演。從第十二區開始、逐區進行演講,幫助斯諾總統為所有民眾洗腦。最後,風佘騰才有資格選擇在哪兒生活,成為導師,迎接下一次的饑餓遊戲。
這一段是最惡心的事兒,其惡心程度超過殺人。風佘騰後來打趣說,自己通過忍耐係數的提高,感覺以後升階都容易了一些。
不過讓風佘騰開心的事兒是她終於親眼確認了其它幾個散落在各個行政區的小夥伴,進入十一區、十區,風佘騰第一時間就聯係上了解語臣和林雨。
風佘騰到了第三區,給吳邪帶來了林雨的消息。這讓在台下看著風佘騰念稿的吳邪感到欣慰,麵前的姑娘闖過了這一關,在外麵的姑娘也有了新的消息。
吳邪看著穿行手環,和紅後計算著時間,收獲日就是抽簽日。他們是在抽簽日前兩周進入次世界的,也許是這裏的人都不需要日期。沒有人知道收獲日是幾月幾日。他們的穿行手環也沒有顯示具體年月,隻有新曆年數。
風佘騰結束巡演後的一個月,他們終於通過紅後的聯絡器聯係上了林雨。紅後完成了對於衛星係統的控製,林雨在耳機裏聽到所有人的聲音時,忍不住大哭。
不用擔心耳機的暴露,紅後設計的耳機,是深埋耳道的,話筒在臼齒裏。其材料也是從大道空所兌換的生物科技材料,不會被任何金屬探測器發現。
生物科技,在生化危機的世界裏遍地都是,紅後對這個足夠了解,也是紅後能夠兌換出來的原因。紅後需要充電,可她製造的物品不需要。其能源供給來自於人本身產生的熱量,隻要人不死,熱量就一直存在,通訊器就不會停止運行。
他們小隊在時斷時續、需要各種傳話才能溝通上的情況被緩解,之後的每個夜晚,他們都想辦法溝通著。那些在居住區內不適合開口的人也默默的聽著,在白天勞作聲的掩蓋下小聲的說明著自己所在行政區的情況。
吳邪發現了一件事兒,想來可笑。他和張啟山試了很多次,終於確認,空間臂環的限製,其實是限製著大道空出品的所有物件兒。如果某樣東西屬於這個次世界、或者是用這個次世界的材料創造的來,放進空間臂環中,取用不浪費任何次數。
這是個非常好的消息。
吳邪隻覺得燈下黑也莫過如此,這麼長時間竟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件事兒。最後還是由吳邪發現了,也不知道是該怪自己發現的太晚,還是罵其他人為什麼不多思考。他們互相依賴著,即使現在分離也沒有緩解他們互相間的依存感。
吳邪已經被他所有的同學視為神經病了,他總是莫名其妙的笑。沒人和吳邪說話,吳邪也一臉的表情豐富。最初吳邪還能繃住一號撲克臉,時間久了,生活開始走向常態,偽裝就開始艱難。
吳邪幹脆不管這件事兒,在第三區自言自語的人很多,大多智商高的科技工科技術人員都有些常人眼中看起來像是神經病的表現。
吳邪學習了很多關於這個世界科技技術的專科知識,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更先進。製造了更多懸浮飛機和列車、在軍人鎧甲和武器製造上也有自己的方式。在第三區的教材裏,武器被一帶而過。武器的製造,主要是第二區的工作。
對於交通運輸設備,有專門的老師負責這個學科。吳邪像一塊海綿一樣吸收著新的知識,驚喜的是他的煉器技能熟練度在緩慢的提高著。
煉器一直是吳邪所有輔助技能裏目前最難是上升的,也是最難找到上升渠道的。之前所能被頂上來的熟練度,完全都來自於讀書。達到一定程度後,自學就開始不再能提升熟練度。
後來吳邪才明白,煉器分為兩大類武器和裝備。他現在所係統學習的,正是裝備的一種,科技裝備。
還有幾件小事兒,肉麻兮兮的小事兒。
從發現屬於次世界的東西取用不占次數後,吳邪就開始吃到第一區的好東西,昂貴的魚子醬、鵝肝醬,各種食物。吳邪終於不再吃盒飯,但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他按照一日三餐,把盒飯放進空間裏。
張啟山也本著想要和吳邪同甘共苦的心,吃了一次盒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有好吃的誰會吃難吃的東西。這讓張啟山順手往空間放更多的吃食兒,甜品酸奶冰淇淋、優格薯片各種小吃,生怕他家吳邪吃的不好。
吳邪和張啟山的空間臂環被吳邪的整理的很好,所有東西都分區擺放著。現在,最顯眼的中間,總漂浮著兩個人給彼此的禮物。
吳邪和張啟山在經曆了長時間的心鎖通聯後,找到了新的情趣。張啟山會給吳邪寫信,從每周一封發展為三天一封,然後就每天一封。
吳邪每次讀著張啟山寫的信,都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男人趴在桌子上是如何寫出這些情意綿綿的話來。
吳邪總能從張啟山的身上,發現新的一麵。吳邪習慣趴在床上讀張啟山的信,在心鎖裏還吐槽張啟山,說他做事,越來越不符合他的人設了。
在這樣的話中,張啟山做事兒花樣越來越多。一封信上夾著一個花朵,有時候是玫瑰、有時候是百合、或者小雛菊、繡球勿忘我、偶爾還有滿天星。
持續了一陣子的某天沒有看到鮮花,吳邪還有些不習慣。讀完了信,把信放進信封保存時,捏著信封的一角,覺得硌得慌。往外一倒,竟然是顆裸鑽,然後就開啟了各種寶石的掉落。
張啟山就像是個陷入追求期的小夥兒,不斷地給吳邪驚喜。
吳邪有時候都會虧張啟山,他特別想扒開張啟山的腦子,想知道他的腦子裏到底還有多少奇思妙想。吳邪在一日一日的不習慣中、慢慢習慣著屬於張啟山帶來的浪漫。
張啟山字兒寫的很好看,蒼勁有力,吳邪也不是什麼事兒都沒做。他用第三區的材料,做了兩個箱子,一個大一點,一個小一點。小一點的保存張啟山給他的信,大一點的保存張啟山送他的花兒。空間保存物體最新鮮狀態,那些釋放愛情的花朵依然燦爛著。
吳邪還去冶煉室自己做了一個玻璃瓶子,裏麵放著張啟山送他的寶石,沒事兒他就會拿出來,捏著瓶口晃一晃。就像是,張啟山在耳邊和他說著悄悄話。
張啟山現在每天早晚都會和吳邪說愛他,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親吻。宣之於口的愛,填補著他們因為十分想念而日漸枯萎的心靈。
吳邪也不是沒有回饋,他每一天都會讓紅後給他拍一張照片,紅後眼睛一眨。就從旁邊的一個看起來不像打印機的高科技產物中,出現一張照片。紅後也終於學會模擬翻白眼,經常會看著傻笑的吳邪,搖頭像看個傻子。
吳邪舍不得破壞張啟山送他的花朵,第三區不是個鮮豔的區域,花朵非常少,幾乎沒有。
綠植倒是很多,吳邪總會把自己的照片和一片葉子放在信封中。這世界上不會有兩片相同的葉子,卻有兩顆愛意滿滿一樣的心。
以及,雙方都有一些,不管是主動地還是被要求的黃暴內容通過空間臂環傳遞著。情緣心鎖裏傳遞的聲音和內容,也紓解了很多欲望。畢竟他們是經過了各種緯度親密關係的老夫老夫,有些事兒不可避免。
從表麵上看起來更風月的吳邪,在這個時候卻更含蓄。那個從表麵上看起來更冷硬的張啟山,在這個時候卻充滿了浪漫主義情懷。
愛情中還有一件事,就是分離。
如果可以在分離的歲月明白想念的意義,那是一件異常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