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7極度深寒 離開輪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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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站在一處。
“我們在這裏到處都是毛骨悚然的帶觸角口器的怪物,它們會一個又一個的把我們全部幹掉。這情況會不會太棘手了,”喬伊又開始碎碎念。
“我認為我們應該留在這裏,”船長關上廚房的艙門。
“你瘋了嗎?”崔林不解,一直看起來挺正常的船長,怎麼這時候發瘋。
“不,他是對的,這裏有足夠的食物,應該能維持我們等到救援。”喬伊。
“這是船員的廚房,為了防火做的密不透風,現在艙門已經關上,那些東西進不來。”西蒙也跟著解釋。
“醒醒吧你們,你覺得一個長到那麼大的怪物,就算他剛出生的時候腦子像個黃豆,現在腦子恐怕也像個卡車了,它會放過一個鑽進瓶子裏的我們嗎?”吳邪說著。
“什麼瓶子?”西蒙。
“魚兒和章魚,裝魚的瓶子被加上了塞子,一個幼年的章魚用了不到兩分鍾就拔掉了瓶塞,遊了進去,魚還是被吃掉了。”費尼根說出了白發兒說過的寓言。
“船已經開始下沉,你們那兒那麼多唧唧歪歪的話要講?”風佘騰受不了這種情況,要戰就戰,想要休整就歇會,囉囉嗦嗦的有個蛋用。
“我同意,救援沒來之前,這艘船沒準就會整個沉掉,在深海裏誰還鬥得過那怪物,別想這些沒有用的了。找些吃的,維持體能,接著走。”張啟山側頭。
【張啟山:拿些手榴彈在身上,轟吧。】
張啟山心鎖中同步說著,穿行者簡單的吃著一些丸子和膠囊。崔林拿著一個法棍,伸向白發兒。白發兒舉起大拇指,撕了一節,分了一半給林雨。
白發兒咬了一口,剩下的都塞給薑賀了。其他人見狀,也拿著廚房裏的東西,吃了起來。
林雨聽到了聲音,趕緊把手裏的東西塞在嘴裏,說出兩個字“破冰!”
其他人都聽到了尖銳口器鑿著吳邪所做的冰防衛。
“走!”張啟山和費尼根同時說著。
人們陸陸續續從另一個門離開,船長還是跟了上來。他們再次在管道遍布的艙室裏跑著,他們眼見著麵前的艙門一個一個被關掉。沒有艙門的位置,通道也被掉落的管道堵死。
這怪物真的有智力,想要把他們逼到無路可退。船艙的門都是密封厚門,人力無法破開,為的就是如果下沉可以一層一層的密封住水,盡可能減少損失。
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敢貿然用大規模破甲武器轟開這艘船,不能讓船下沉,進入水裏死的更快。
“它逼著我們去船頭,”船長看著唯一的通道指向的位置。
“那該死的船頭到底有什麼。”崔林說完,費尼根和漢諾威就接著向唯一的通道直行。
【解語臣:西蒙要逃跑,睜眼閉眼還是抓住。】在隊伍末尾的解語臣說。
【張啟山:雨臣,跟上,保持距離,別管他。】那種人生死本就與他們無關,一個連武力值都沒有的人,張啟山也不信他能翻出多大的風浪。
【張啟山:味道越來越重,腥酸的很。】
他們終於到了船頭,看到了令人作嘔的情形。
已經無法辨別這個空間之前是做什麼的,一層一層的堆著被吸幹隻剩骨架的人,似乎他們生前的喊叫還回蕩在這方空間裏。漢諾威這種久經沙場正邪莫辨、看錢殺人越活什麼都做的老傭兵都轉過頭不想多看。
張啟山幹脆捂住吳邪的眼睛,他的愛人睜著大眼睛,一臉的不忍。林雨早就就近撲到解語臣懷裏,解語臣也上下順著林雨的背。眼前的情況對於解語臣來講都很刺激,就別說林雨這種隻殺過怪物卻沒殺過幾個人的小姑娘了。
殺戮,發生在人和其它動物間時,人沒有任何負擔。當看到死去的都是肢體相近的同類,卻又不忍多看。這裏人數太多了,一個船消失的人,最終的歸宿都是這裏。
“我沒事。”吳邪摸著張啟山覆蓋在他眼睛上的手背。
“我知道。”張啟山嘴唇蹭了蹭吳邪的太陽穴。
薑賀把紅後的腦袋壓在自己肩頭,紅後說,“我不怕,薑賀媽媽。”
“我知道,可你還是個孩子。”薑賀回,紅後聽到就抱住薑賀的肩膀,不再抬頭。
“這就是他們的餐廳了,”費尼根也被麵前的樣子震撼。
“他們的餐廳,像是我的催命符,”漢諾威說了一句經典的。
“有巨大的聲音,它衝咱們來了,它…撕開了船!”林雨指著對麵。
穿行者動作很快的退出這個房間,原生劇情人物跟著跑時,海水已經倒灌進船艙。他們一路跑海水跟著漫上來,少時已經沒過他們的膝蓋。
還沒有人掉隊,穿行者一麵前進一麵往後扔巷戰手榴彈。豎向爆破,鋼珠散彈,對於生物有破壞力,對於船艙破壞程度小。
接二連三的爆炸阻止著後麵觸肢的前進,但無法阻止他們麵前包圍的觸肢。槍彈爆破的聲音夾雜著怪物的吼聲。
“我們需要喂它們,”漢諾威小聲按著耳機說的話,還是被林雨所捕捉。
林雨回頭,看到一個傭兵正轉身舉槍向著隊伍最末尾的解語臣和薑賀,“哥,小心!”
傭兵開槍,槍子兒擦過解語臣的脖頸,解語臣的血從脖頸噴薄而出。薑賀一秒上前將開槍的傭兵撲到水裏,按著傭兵的腦袋在水裏直接爆頭,血色漾在海水中。
吳邪上前迅速的給解語臣縫合傷口,穿透傷,解雨臣的脖子被開了個洞,林雨也不再隱藏,翅膀已經展開,光球環繞在她身體的四周,用異能將吳邪無法一層一層細密縫合的位置進行細胞修複,血管皮肉大概已經粘連後用薩滿技能為解語臣療傷。
就這一會兒,解雨臣流出的血就已經讓他感到眩暈,船艙四處都往外迸濺海水,林雨的翅膀剛伸出就濕軟的粘在後背上,沒有讓人看出異端。
吳邪也在這個時候給解語臣嘴裏塞著丸子,噴著噴霧。
“那我們當菜使?小心你們根刺全無!”白發兒和風佘騰已經分別製住剩下的傭兵。
張啟山的槍口居高臨下的抵著漢諾威的腦袋,完全無視漢諾威懟在他胸前的槍口,“向天借膽了你,拿我的人去換你們逃走的時間?”
“你們不也殺了我們的人,”漢諾威反咬一口。
“少放屁,不傷我們花爺誰他媽願意多背一條人命。”薑賀扛著槍站起來,把水中漂浮的屍體踢到身後。他沒什麼心理負擔,殺傭兵這不是第一次,原世界多少個任務對手都是傭兵,“就算是我殺的又如何?”
這個驚變讓其他幾個劇情人物無措,費尼根護著崔林。似是三足鼎立,實則槍口都對著漢諾威。
“長弓,不能留!”白發兒的骨刃伸出抵在一個傭兵的脖頸處,“防人、防不住!”
“媽的!漢諾威,你把槍放下,”費尼根選擇相信張啟山,漢諾威這幫傭兵本身也差點要了他和喬伊的命。
隻是現在大家都猶疑著,暫時沒有人開槍。
眼見著後麵的水裏又開始翻騰,而他們現在卻陷入了危及生命的內訌之中。
“葉子,帶著花爺,耳牙抱走阿紅先走。費尼根,帶著你的人和崔林跟上耳牙,這裏我們處理。”張啟山看著身後的水翻騰不止。
吳邪把解語臣拽起來,帶著林雨往前走,路過白發兒的時候。紅後伸手直接掛在吳邪身上,吳邪托住紅後往前先行。
吳邪聽到身後有槍聲接連響起,腳步頓了一下,接著往前走。
沒一會兒張啟山幾個人跟上來。
“沒事吧,你們?”吳邪那眼睛掃著張啟山前後。
“能有什麼事兒,放心吧。”張啟山推著吳邪接著往前走,終於在暴風雨中踏上甲板。
“媽的,在海裏有點啥事兒必配著暴風雨,也是醉了。”薑賀忍不住吐槽。
“你反過來想,如果沒有暴風雨,人家還未必上來呢。”風佘騰接了一句。
“這麼說也是哈。”薑賀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我一直想說,前麵那個小個子妹子衣服還蠻好看的,花紋很漂亮,不過之前怎沒看到?”喬伊指著林雨完全濕透貼在皮衣上的翅膀說。
“哼,這是重點嗎?”費尼根舉著槍冷笑,探頭找著自己的船,“媽的!我的船!”
費尼根看到他的船已經偏離阿爾戈號很遠,意味著他們如果想要上船就先要進入海裏。
“修補零件還在嗎?”雨勢越來越大,薑賀喊著。
“在,”喬伊拍了拍身後的背包。
【吳邪:不行,這麼遠的距離,我的冰結不了那麼大塊,成不了路。】吳邪想了些辦法都給否了。
“我們放一個救生艇,去你的船前,修好你的船,加足馬力開走!”張啟山問著費尼根。
“那隻有這樣了!”費尼根把槍掛在身上,去旁邊轉動機括,張啟山和白發二趕緊去幫忙,把上層的救生船放到與他們平行。
“先放到水裏,我們跳下去還是?”費尼根看著救生船和海平麵還有兩層船艙左右的距離,這時候讓他們回到船艙內部下到下一層,恐怕沒有人會同意。他們需要一個人控製救生艇的下落。
劇情人物麵麵相覷,張啟山拍了拍薑賀的後背,後者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