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4.荒島餘生 異奇的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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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張啟山去看吳邪,趕緊把吳邪臉上的被子給扯了下來。
“你別把自己憋死!”張啟山過來抱住吳邪的肩。
“張啟山…你幹嘛啊……”吳邪這次是真哭了,軟糯的聲音帶著抽泣,他覺得自己被玩壞了。
“呃……”張啟山趕緊擦掉吳邪眼角的淚珠,“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張啟山他也沒想到會這樣,現在慫的趕緊認錯。還說喜歡看吳邪哭喊,這真哭了他第一受不了,也是醉了。
8#2*---擼否:附子理中丸
圍脖:一碗附子理中丸
“……”林雨看到張啟山的時候愣了一下。
“咳……他們呢?”張啟山立刻低頭看看自己有沒有衣衫不整的情況,他是過來取點吃的東西。
“呃……發兒姐被你們影響,還和薑哥在一起,在家。”
“??哈?”這話裏的每個字兒張啟山似乎都知道,這組合到一起就難以理解。
“哦!薑哥讓你們完事兒了也別打擾他們……他說,我這麼轉述你就明白了。”
“他們什麼時候回房間的,就你和邪哥剛回來時沒多久,我們在吃夜宵。吃了一半,發兒姐就不舒服,然後薑哥就帶姐回去了。”
“知道了,”張啟山拿個托盤,想翻找著吃的東西。
“把這個拿著,”林雨迅速的把一盅海鷗湯、兩疊蝦餃、兩大碗蟹黃飯擺在張啟山的托盤上。還從吊爐裏弄出來個冒著熱氣的羊排,掛在張啟山另一支手上。然後推著張啟山轉身,往廚房外送,“快去吧……”
“刀要嗎???”林雨在身後喊著。
“屋裏有……”張啟山有點蒙,直接回。皺著眉先回家,吳邪餓了,其他事兒先放放。
小床桌又上床了。
張啟山不太敢說話,他出門前說了好幾句,吳邪一句都沒搭理他,他隻能默默地把吃的東西都擺在桌子上。
吳邪披著被子,衝向床的角落坐著,隻給張啟山一個團子一樣的背影。
“小邪……內個啥玩意,你先吃點東西……”張啟山伸手拍了拍團子吳邪的也不知道啥位置。
團子吳邪又往牆角挪了挪,然後接著,猶如靜團。
張啟山幹脆把整個團子抱起來,然後擺在小床桌前,“你生氣也得先吃東西。”
吳邪漂亮的大眼睛還紅腫著,瞪著張啟山運氣。吳邪和張啟山在一起也好幾年了,第一次這麼生氣。吳邪這三天就一直哭,開始是自己哭,後來是被艸哭,然後好像是爽哭。
“張啟山,我要和你同歸於盡……”吳邪啞著嗓子,說了第一句話。
“好好好,你開心什麼都行,”張啟山把蟹黃飯拌好,舀了一勺送到吳邪嘴邊。
吳邪抿著嘴,嘟著臉,胃又叫了。
“你跟我過不去可以啊,別跟咱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張啟山拿著碗坐到吳邪身後,拿肩膀去撞團子吳邪,“乖,你嚐嚐,小雨做的,小雨多久沒做這麼複雜的料理了,你嚐嚐,你很喜歡吃蟹的。”
吳邪看了看張啟山一臉討好的樣子,也不能太傷他家男人的麵子,鼓鼓腮後張開嘴。
張啟山一口一口喂,吳邪也一口一口吃。
“行了,我自己來,你也吃點東西……”吳邪從團子裏抽出一隻手,看到他自己白皙的手臂上都是淤青,吳邪眉頭不受控製的跳動。
“我不餓,”張啟山說,“你先吃。”
“山哥,還有四喜丸子,我給你們放窗台了!!”林雨在屋外喊著。
“好,知道了……”張啟山回,把碗放在桌子上,吳邪自己拿勺子吃。
張啟山打開窗把一碟子四喜丸子端進來,用筷子把大丸子給分開,送到吳邪碗裏。
“你快吃飯,”吳邪嘴裏都是東西,含含糊糊。
“嗯……”張啟山應著,但還是照顧著吳邪。
“怎麼著呢……”吳邪眯了眯大眼睛,說完閉上嘴,看著張啟山。
“這就吃,”張啟山笑著放下筷子,把飯拌一拌,送到自己嘴裏。他自知理虧,也樂得看吳邪一臉超級凶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模樣,像是一隻幼貓,齜牙咧嘴的軟軟的。
吳邪真的是餓壞了,從他作為受擊者回來是就吃了一頓,然後被壓著做了三天,現在都第四日淩晨了,再過三四個小時就到林雨的時間了。
“??怎麼回事,小雨怎麼做飯了?”吳邪吃了一半才反應過來,等一下她還要作為受擊者。
“還想你吃完和你說,”張啟山擦了擦手,把剛才和林雨的對話,事無巨細的告訴吳邪。
這個信息點打斷了吳邪進食的速度,拽走了吳邪的注意力。
張啟山把自己碗裏的蟹黃飯撥到吳邪碗裏,吳邪明顯更愛吃這個。張啟山盛了點白飯給自己,澆了點丸子湯,接著吃。整個過程裏,張啟山壓根沒看吳邪,對於張啟山來講,這是個非常自然的事兒。
吳邪正在思考,又沒瞎,怎麼會沒看到張啟山的動作。吳邪嘴角不自覺上挑,享受著張啟山獨有冷硬的溫柔。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小白說過我身上有味道,就是我們……咳……第一夜之後。”吳邪盡可能不帶情感的描述事實。
“嗯,”張啟山看到吳邪的情態,笑著點頭,“對,但是我們其他人沒有聞到任何味道。”
“小白對此能告訴我們的解釋是,她有記憶。”吳邪仔細回憶白發兒當時說過的話,“可是記憶怎麼會影響一個人,按照林雨的說法,薑帶小白回屋的時候剛好是……剛……剛好是。”
剛好是吳邪情潮翻湧,無法控製自己出現不屬於自己身體表現時的事兒。
“反正,你說和種族有沒有關係?”吳邪跳過剛才那個點,不解釋,直接說出推論。
張啟山也正色聽著。
“你想啊,這件事,隻影響了小白。但我和小白絕不是同生共體的,我們沒有任何生理和情感是公用的。小白一定是感受到了什麼,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咱們誰都聞不到的味道。”吳邪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密封性還可以啊,就一個窗子一個門,“可是……之前我們做……做的也不少,並沒有影響過小白。所以,應該和……內個情況有關係吧。”
吳邪說著臉又熱起來,可這事兒不得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