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屋白森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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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安明白天沒有請到假,但是晚上和第二天請到了,要不是顧忌到覃舒他們是客人,安明還真不定能出來,現在是研究院最忙的時候,想到安明奉獻了那麼多,還提供了這麼多寶貴的資料,研究院哪好意思不放人休息個一天呢。
當天晚上,安明迫不及待地脫了那身白袍,換上自己幹淨整潔的衣服。邱束河也曠了兩天的工,準確點來說,是自從覃舒他們來了之後他就沒有再外出執行過任務,每天不是帶著覃舒他們去玩,就是去研究院陪安明。
安明不會做飯,簡單一點的還行,但是要應付覃舒他們十多個人就有力無心了,結果還是餘子衿下廚,三個女孩子在那打下手。他們一行人在邱束河的公寓裏玩的不亦樂乎,熱熱鬧鬧的,沒有僵屍的呐喊,外麵就是最堅實的保護,而且心裏舒坦,大家都心緒難平,自從末世之後,很少有這麼熱鬧了,其中感受最明顯的就是那五個學生和安明,方晞他們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拘謹,因為隔了這麼多天他們還是第一次與這麼多人坐在一起吃一頓飯,特別讓他們有家的感覺。安明也高興地臉紅了,坐在邱束河旁邊,他很少插話,而是靜靜地聽著,這是他難得休息日,理應好好享受。
覃舒笑著說,“大哥,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將靈器給安明啊?”
覃尹手放在他的腰上,時不時就喜歡捏一下覃舒腰上的軟肉,弄得覃舒老想發笑,他發現覃尹最近對他的小動作越來越多了,“吃完飯找個時間跟他們說,邱束河有靈器嗎?”
覃舒搖了搖頭,“可能邱隊長在末世之前殺過太多人,身上的血腥氣太重,所以靈器沒有反應。”
“他身上的血腥氣會影響安明嗎?”
覃舒笑著說,“你放心啦,你沒看他們兩個很合拍嗎?而且,隻要將物質塗在身上,邱隊長的實力會比以前更加出色,加上我給安明的靈器,他們兩個人應該能安全度過這個末世。”覃舒越來越知道,說話的時候不能將話說死,也許作戰的時候需要這樣堅定的保證,但是在其他方麵,存在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他們能夠救人,卻不能無端給人希望,希望是自己給自己的。
“你覺得安明的死劫過去了嗎?”
“我覺得過去了,毛毛雖然之前就說過,安明在未來不存在,但是我的重生已經影響到了未來,你看我和你不是好好的待在一起嗎,所以啊,我們要相信,安明的命運也已經改變了,何況這次還有一個大名鼎鼎的邱束河護著他。”
“但是這樣的命運卻要讓你來承擔痛苦”,覃尹看著他,“為什麼我不能替你承擔?”
覃舒知道他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明明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有的時候覃尹晚上睡覺會突然驚醒,然後緊緊地抱住覃舒不肯撒手,覃舒連著一段時間都沒有想起前塵之事了,反觀是白天無聊的時候又想起師傅了。說到師傅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沒有我的陪伴,他會不會覺得孤單,越到現在,他就越想師傅,他人生的三分之二時間是與師傅一起度過的,可是到了現在,覃舒還沒有想起師傅的名諱,真是可笑。
“親愛的,你已經為我承擔了一部分痛苦,你忘了,你們的血可是幫我在短時間內就恢複了身體啊。”
覃尹說,“我是說……”
“好啦,就像你不希望我痛苦一樣,我也不希望你痛苦,你,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承受這些痛苦的理由。”
覃尹看著他,眼神熱烈,對他們而言,彼此是此生最重要的人。如果被別人知道他們在那嘀嘀咕咕在那裏其實是在說些肉肉麻麻的情話,一定會吐的。安明看到他們無所顧忌地表露著對對方的親切,心裏一片苦澀,每次看見他都會心痛到想回到當初的那段時光,他一遍遍地問自己為什麼要放棄,這樣的一段感情他這輩子都不會有了。
覃尹的眼裏現在隻能看著覃舒,而不是他。安明這麼想的時候,心裏一陣絞痛,大腦嗡嗡作響,同時間有無數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為什麼要放棄,為什麼要放棄,覃尹是我的,是我的!就在他要爆發的一瞬間,手上一緊,腦海中所有的聲音頃刻褪去,睜眼的瞬間看到眾人關切的目光。
他看著邱束河問,“我怎麼了?”
邱束河手掌放在他的頭上,說道,“你剛才臉色突然變白,屈曲叫你半天都沒聽見。”
安明看向屈曲,屈曲正看著自己,他笑道,臉色慢慢恢複正常,“走神了,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好意思,各位。”
李賢朗說,“你這身體就是在實驗室呆久了,平常也不好好吃飯,缺乏鍛煉,所以才這麼差,我一看就知道,跟小舒一個樣。”
覃舒無語,李賢朗隻要一談到這個健康問題最後就會扯到自己的身上,他是有多操心自己啊!
安明緩了一會才說,“我也覺得是,但是每一次研究起來就忘了時間。”
“那你以後的吃飯問題就由我負責”,邱束河皺著眉頭說道,屈曲看到這樣的眼神,馬上又興奮了,這兩個人一看就有愛啊,哇哇哇,沒想到出來一次竟然碰見這麼多對,她真的要幸福死了。
安明臉紅脖子粗,邱束河有時候很喜歡找機會介入自己的生活,盡管到現在他的生活裏已經遍布著邱束河的影子,這個人還是不罷休,進退有度,一步步攻略著自己的心房。
“奧”,也不知道怎麼說,怕自己的語氣太冷淡了,又加了一句,“麻煩你了”,結果覺得還不如不說的好,對上邱束河溫柔的打量,他就不知所措了。
就在他們聊得很痛快的時候,門鈴響了,安明奇道,“這個時候誰會來?”他們人不是都在這嗎?
“我去看看”,邱束河起身去門口看了看,回頭對他們說,“是屋白森。”
“誰!不準讓他進來!”覃舒一聽這個名字就惱火,他這輩子真的是沒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人,天天上他們那報道,僅僅是來打聲招呼也就算了,覃舒還不會這麼不待見他,但鬼知道屋白森要幹嘛,每天來找的也不是跟他有魚水之歡的孟郊,而是他家美麗可愛的亦笑,一看他那一副調戲良家婦男的樣,他就惡心,又想起屋白森可是從牢子裏麵混出來的,也許就喜歡折磨一些可愛的美少年的呢,一想想,覃舒就恨不得將屋白森neng死。
安明說,“屋白森哪裏得罪你了嗎?”
覃舒沒好氣地說,“他欺負笑笑,你問問他們,都知道。”
安明看了看眾人,眾人齊齊點頭,範玉陽站在門口,笑著說,“屋白森很喜歡逗亦笑,覃舒每一次都能跟他吵起來。”
安明笑了笑對邱束河說,“小舒不喜歡的話就算了,你跟他說一聲。”
邱束河也無奈地笑了笑,開門,又關門,屋白森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要說什麼,“奧,親愛的邱隊長,我會坐的離笑笑遠遠的,請求你讓我進去吧”,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用可憐的目光看著一個人,邱束河沒覺得有多美,反而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盡量地客氣地說,“屋白森,小舒不想看見你,你還是回去吧。”
屋白森一臉受傷的表情,他忸怩造作地說,“小舒對我有誤會,我保證這次不碰笑笑,他就不會生氣了。”
邱束河剛要說話,門又打開了,他一看是孟郊,馬上又笑了,“你怎麼也出來了?”
孟郊笑了笑,碰了碰眼鏡架,看著屋白森,眼眸中厲光一閃,屋白森抖了一下,孟郊說,“我跟他說吧,你進去吃飯,子衿已經將菜端出來了。”
邱束河點點頭,他聽覃舒說過,孟郊和屋白森是舊識,他進去的時候說,“你也快點。”孟郊笑著點點頭。
孟郊看著眼前高大威猛的男人,皺著眉,直言快語,“屋白森,你能不能別纏著笑笑,小舒不喜歡。”
屋白森上前一步走,攬過他的腰,躬下他的身子低頭伏在孟郊的肩上,孟郊臉跌起,很想一巴掌拍開,屋白森說,“親愛的孟郊,你能不能跟小舒說說,我這次一定不會再有逗著笑笑玩的事了,你就跟他說讓我進去吧!”
孟郊麵無表情地推開他狗熊一樣的腦袋,要不是跟他睡過一次,欠他個人情,孟郊真的不想搭理這個人,他說,“不行,我不想讓小舒生氣。”
屋白森頓時不樂意了,“就當做你對我做過那樣的事的代價不行嗎,你說過你會還我一個人情的。”
孟郊眼皮一抽,跟這種人上床真的是在這具身體上醒來後經曆過的最悲慘的一件事情,他當時一定是精蟲上腦才會上了他,孟郊說,“你覺得這種事很光榮嗎,說一遍又說一遍。”
“那你幫我進去,我就想見笑笑一麵,今天一天我都沒有見過他,不知道親愛的笑笑今天怎麼樣了?”
孟郊不想再說廢話,“這事不行!”,“啪”地一聲,他幹脆進門不管在外麵吵吵的屋白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