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身體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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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因為這不是他的真實想法,是“覃舒”的想法。這個“覃舒”的身體告訴他,在看到王芹的那一刻,本能的要熱淚盈眶。覃舒在世間漂泊的太久了,其實他看的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想要王芹死,那是沒見到她時的想法,現在見到了,心裏想的是那就是一個群體了,是夥伴,生死相依,不能離棄。
覃舒想,人生在世,愛與恨是分不清楚的,帶著恨活著,倒不如放下前塵往事來愛,這樣,他活得不會那麼難受。“覃舒”也會好受點。
因為和王芹的彙合,一群人決定再休息一會,大家都坐了下來,餘子衿和孟郊在四周警戒。
“我收到內蒙基地的廣播了!”餘占鼇喊道。
事實是這樣的,因為餘占鼇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嗯,然後恰巧昨天他們的收音機壞了,連帶著對講機都時常出現次呀次呀的嘈雜聲,不知道怎麼搞的,覃舒他們將東西拆掉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最後還是餘占鼇實在看不下去他們亂搞一通,搶過收音機和對講機說,我來修!今天早上的時候對講機修好了,他們看餘占鼇的眼神妥妥的敬畏。
“真的修好了?!”徐薔薇蹦躂過去,“你太厲害了!”
餘占鼇搖頭,“不是我厲害,是這收音機和對講機根本就沒壞。”
“沒壞?”徐家大哥問。
徐薔薇沒聽他們講話,連忙調頻道,“喂喂喂,你們聽!”
“各位……所以我們基地的後勤管理處長徐乾譯承諾……,大家一定要好好保護……歡迎大家來到內蒙……”接著就是次次次的聲音,徐薔薇急的要砸收音機了,餘占鼇趕緊拉著她。
“呀!你不是說修好了嗎?”
餘占鼇說,“沒壞,是磁場和海拔的原因。”
覃舒他們一愣,倒是忘記他們已經漸漸進入高原地帶了。主要是一路過來氣候沒什麼變化,一直是晝熱夜冷。對啊,他們馬上要到目的地了。
“薔薇,別急,”徐父說,“爸他們應該很安全,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他們還是安全的。”
徐家大哥也說,“你別表現的好像出什麼事一樣,我們過兩天也就到了,不差這麼點耐心。”
徐昊雲拉著妹妹坐下,餘占鼇無奈地將收音機收好,“我也知道,就是那玩意卡卡卡的,我心煩。”
徐父歎口氣,他看向趙陽清說,“一坤他們?”
趙陽清的母親說,她覺得這件事情年輕人不好開口,她這種老婆子來說是最好的,而且不會覺得被冒犯,趙陽清對著徐一坤開那兩槍雖然沒有打到身上,但是徐一坤肯定遭了殃,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她怕趙陽清這孩子將事都說死了。
“徐一坤他們先我們離開,帶走了一部分物資,現在在哪我們也不知道。
趙陽清補充道,“我沒有追上他們,但是在樓上看見他將,他將老婆扔下了車,我還沒來得及救,徐家二夫人就……”
“畜生!”徐父聽到這裏氣得大罵,“他為了逃命把你們都扔下了是不是?!”
趙陽清二人沒說話,徐父說,“連自己的老婆都舍得拋棄,他還是人嗎?!”
趙陽清安慰道,“那兩兄弟走的時候他還是護著的。”
“你以為他護的了?”徐父深吸一口氣說,“那兩個小孩跟著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徐薔薇嗤之以鼻,“這樣的二叔,我還不如不要。”
“薔薇!”徐昊雲嗬斥道,似要發怒,“他再壞,也跟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
徐薔薇咬唇,頭扭一邊。
王芹說,“你們別擔心,虎毒不食子,那兩個小孩應該沒事。”
徐母說,“話是這麼說,但是,”她苦笑,她可憐那兩個孩子,大人就……
餘子衿看氛圍有些低沉,說,“王阿姨,你不是在美國嗎?怎麼回來了?”
王芹先是看了一眼覃舒,覃舒莫名其妙,王芹笑著說,“有一個朋友來中國找他的朋友,我坐他的私人飛機來的,但是飛機在中途耽擱了。幸運的是,我們又被救了。這兩個人就是他派來護送我的。”王芹指著那兩個外國人說,“金色頭發的是肯,棕色頭發的是湯姆。”
餘子衿點點頭,雙胞胎也懂的看人臉色了,見到大家似乎都有些難受的樣子,尤其是那幾個對他特別好的叔叔,覃樂說,“那媽媽,你會跟我們一起走吧?”
“當然,”王芹笑著說,“寶貝,你要好好保護媽媽啊!”
一旁的兩個外國人說,“既然我們已經送王女士找到你們,那我們也就告辭了。”
覃舒連忙說道,“哎,別呀,你們可以跟我們一起走。”主要是你們長得很像人妖,他覺得是挺有意思的人。
湯姆笑得貌美如花說,“不必了。”
肯說,“我們這次送王女士回來,是有報酬的。”
王芹一聽,伸手將手鏈取下來,覃舒的心髒再次猛縮一下,有些不舒服,看來他應該進空間裏調節一下了。
覃舒問,“你們要這鏈子做什麼?”
湯姆笑著說,“聽說這是你給王女士的,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我們先生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換。”
凡是身上有靈器的人都變了臉色,王芹的鏈子跟他們不同,覃舒之前跟他們說過,王芹的鏈子是用他的一滴血煉造的,是人都能看見,也就是說,雖然不能使用鏈子裏麵的空間,但是卻會在危急關頭受手鏈的保護。
覃舒皺著眉頭說,“不好意思,這是我送給我母親的禮物,你們能不能奉還?”
“不行”,肯將手鏈收起來。
覃舒抬腳就要奪,王芹和覃尹竟然同時攔住了他。
“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如果他想知道解決的辦法,就來內蒙基地找我,我叫孟郊,我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肯和湯姆麵帶肅殺,空氣中頓時溢出一股股的殺意,覃舒這邊的人其實根本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孟郊的這番話又是什麼意思,而懂這番話的意思的人確實端著臉,更甚的是,孟郊竟然還拿出槍對著他們。
“滾!”孟郊麵無表情地說。
覃舒頭中一炸,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我靠,覃舒皺著眉頭想,他不會想事情想的太過頭,腦出血了吧?覃舒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這兩個人要走快走,他要進空間。進空間,為什麼?不知道,大概是那是上乘的法器,在裏麵可以療養受傷的靈魂。
兩個外國人對望一眼,最後上了車,上車的時候,湯姆還對著覃舒挑了個媚眼,對著孟郊又若有所思地一笑。
覃舒捂著腦袋,覃尹看見他這副模樣,瞬間想起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心中大驚,上前拉住他,“小舒,怎麼了,是不是心髒又疼起來了?”
徐昊雲也看過來,“小舒,沒事吧?”
覃舒對上大家關切的眼神,笑著說,“沒有,就是想得腦袋疼,你們太大驚小怪了。”
大家鬆口氣,孟父說,“那就別想了,你這孩子,看著就讓人操心。”
覃舒笑了笑,看向孟郊,“孟郊哥,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嗬嗬,說來話長。我與他們口中的那個人認識,你們不知道也罷。”
覃舒想,他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讓他們別問。覃舒歎口氣,“可惜了我的那條手鏈。”
“小舒,你身體有什麼毛病嗎?”王芹問道,“要緊嗎?”
趙陽清一臉好奇,“小舒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好嗎?
李賢朗挑眉,“他身體就沒有好過,這麼多年都是我的藥給他調理身體。”
王芹知道這話多少有點責怪她的意思,她沒多說什麼,“那現在?”
範母說,“小舒前陣子突然不呼吸不心跳,,當時嚇壞我們了。後來又不知不覺得好了。”
王芹說,“小舒,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覃舒搖頭,心道,你這關心來的太遲了,“覃舒”已經享受不了了,“沒事,放心好了。”
林阿美問,“你確定沒事?”
“確定。我們還是早點出發吧,在天黑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