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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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菊芳也在辦公室生氣,她教書這麼多年,這麼頑固不化的老鼠屎,還真沒見過,她要打電話給餘雷的父親,讓他狠狠管教他,於是準備好一番說辭,便拿起了手機,開始找餘嘯天的號碼,就在這時,晁風和餘雷出現在了她的身邊,餘雷的臉像春風,晁風則很嚴肅,範菊芳想,讓他哥教訓一下也好,於是又把手機放了下來。
“範老師,我帶餘雷回來了。”
範菊芳開門見山,也不絮叨,“你是餘雷的哥,你看,這是餘雷這次考的成績,憑我這麼多年的教育經驗,我認為餘雷這次考試的成績有水分。”說完便把餘雷的試卷扔給了晁風。
辦公室所有的老師都豎起了耳朵,準備看一場好戲,餘雷的臉又從陽轉陰,暗的嚇人,晁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從桌上拿起試卷看了起來,本來這次是想給餘雷長誌的,可當他看到試卷上的錯題時,氣又不打一處來,越看越是火,明明是講過的題還在錯,轉身抓起了餘雷的衣領。
所有人都以為要動手,範菊芳更覺得自己的奸計已經得逞。
“你看看這道數學題,我上周剛給你講過,f(x)=a,m的取值範圍,你隻寫了a大於1時的結果,還有a大於0小於1的結果了,你吃了嗎?”
餘雷覺得來的目的搞錯了,不能讓晁風再看自己的試卷了,於是一把奪過試卷,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晁風,你把我們來的目的搞錯了。”
“我知道,我就是忍不住想打你。”
餘雷,“、、、、、、。”
範菊芳見沒動手,翻了個白眼,“那個,你同意我的看法嗎?”
晁風轉向範菊芳一臉傲視。“就考這點分還需要抄,我認為這成績閉著眼睛都能考出來。”
範菊芳知道晁風是A大的高材生,哼笑道:“那是你,餘雷可不行。”
餘雷最討厭別人說他不行,作勢要動手,晁風攔住他,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然後冷漠的轉向範菊芳。
“那他也抄的太低了吧,也不知道坐在他身邊的考生是有多差,我嚴重懷疑你們的教學水平。”
範菊芳沒見過這樣倒打一耙的人,心裏頓時來了火,“那是他笨,沒有抄全。”
晁風繼續按住餘雷,“證據,請拿出證據,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我聰明的弟弟。”
辦公室的氣壓迅速降低到0度,老師們四下開始交換眼神,這應該是戲的高潮了吧。
範菊芳拿紅筆的手打著哆嗦,因為拿不出證據。
晁風冷眼瞥了一眼範菊芳,覺得也差不多了,僵著也沒意思,於是對著全辦公室所有的老師說:“這樣吧!範老師,你讓餘雷再考一次,如果總分少於498,就說明他作弊了,如果達到498分,那就請您當著全校師生的麵給餘雷道歉。”
“行。”
範菊芳很爽快的答應了,她認為餘雷不可能考得到這麼高,到時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開除餘雷了。
“那好時間你定,試題你出。”
“明天一天,地點就在物理實驗室,我親自監考,試卷由各科老師當場審閱。”
“嗯,很公平。”晁風微笑。
還在辦公室裏的學生,以風雷之勢,把整件事傳遍了全校,各年級的熱情迅速被點燃,特別的高三,高三本來就枯燥,現在就像注入了一股雞血,炸的不亦樂乎,然後就有人開始買莊下注,因為是貴族學校,錢都不是個事,賭幾萬的都大有人在,有的老師們也賭午餐,總之這件事已是全校哄哄烈烈的大事。
阿輝彭畢聽說了這事,想找餘雷談談,結果人不在學校,隻好來找文凱,因為文凱不但學習好,還有一副好嗓子,他是學校廣播站的播音員,自然八卦消息掌握第一手。
“你覺得雷子這次能贏嗎?”彭畢問。
文凱蹙眉,“不好說,不過雷子應該不會作弊。”
“那你了解這件事多少?”阿輝問。
“不清楚。”
“哎,雷子不在學校,又不能問老師,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阿輝苦惱的說。
“聽辦公室的當事人說,他和他哥回家了。”文凱說。
“他哥!他什麼時候有個哥的?”阿輝不解的問。
“我也不清楚,隻聽說他哥超帥,還是A大的高材生。”
“媽呀A大,雷子啥時候有這麼厲害的哥了?沒聽說他家祖墳埋在龍脈上啊,還有,說他哥帥的人,一定是個女流氓吧!”阿輝又驚訝的捂嘴,“雷子學習這麼差,每次考試隻比全年級倒數第一的傻子高幾分,按說優良基因不可能全給了他哥啊,難道是他媽或者他爸跟其他人生的私生子。”
彭畢在傍邊聽不下去了,大手捂住阿輝的小嘴,“明天等他考完試,問他不就完了。”
文凱一個人琢磨著,其實他已經猜到餘雷的哥是誰,於是也暗暗的點頭,同意了彭畢的看法。
餘雷不想看到範菊芳的嘴臉,也不想被同學圍攻,於是和晁風回了家,他今天特高興,第一次有人為了他和老師頂撞,而且還是自己最喜歡的人,所以從學校回家的路上,餘雷一直抓著晁風的手不放,晁風警告了他好幾次,注意言行,可他就是不聽,在的士車上更是賴在晁風的身上不下來,晁風沒有辦法了,隻能走一路打一路,結果也沒多少用處。
到了軍區大門,晁風使勁把餘雷從身上掰了下來,“你給我老實點,我要去訓練了,你回家好好看書,明天還要考試,要是這次再考這麼差,你就不用和我說話了。”
餘雷給晁風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是長官,保證完成任務。”然後嬉皮癩臉的抱住晁風,表達他的感恩之情。
晁風退了一步,手抵住他的胸口說:“夠了啊,這是部隊,你別沒事找事啊。”
“我找什麼事了?”餘雷挑眉。
晁風好像習慣了,也不再紅臉,指著別墅的方向,“滾,快給我回去讀書。”
餘雷邊笑邊哼哼的回了家,心裏美滋滋的,多好晁風啊,以後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了,一想到這,心就盛開了花,天也藍了,雲也白了,草也青了,總之好心情想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住。
晚上晁風回到家,上了二樓視察餘雷,結果在門縫裏看到餘雷一邊看書一邊樂,晁風以為餘雷在看什麼亂七八糟的書,推開門三大步走到餘雷身邊搶過書一看,《五年高考三年模擬》,這傻子瘋了吧,看這書也能笑的這麼邪。
餘雷做一做題就開始意淫他和晁風怎麼摟摟抱抱,怎麼親親我我,等一係列少兒不宜的畫麵,所以笑的邪,正想著晁風像星星一樣的眼睛,晁風就出現了,還搶了他的物理卷子,他一下就慌了,因為卷子上一個字都沒寫,於是立即站了起來。
晁風隻看了一眼餘雷的褲襠,臉就燒紅了,他確定,看其他男人的褲襠時,沒心跳加速的慌張感,就算一起洗操,共用一個蓬頭都不會,可現在餘雷的褲襠讓他發慌。
餘雷比晁風更慌,因為試卷是白的,所以就沒留意自己的褲襠和晁風的眼睛,而是猛的抱住晁風,嘴咬住他的耳朵,迫使他不看試卷。
慌到極點就是楞,晁風愣住了,足足5分鍾,才一腳踢開餘雷,“大晚上的抽什麼瘋?”
餘雷搶過卷子放在身後,“沒有,就是在做物理題。”
晁風揉了揉耳朵,把上麵的口水擦幹,“那你為什麼不給我看?”
餘雷肯定不敢給晁風看,因為整個下午就寫了一點數學題,就沒心思再繼續做了,正想著該怎麼回答,結果肚子先打了一聲雷。
晁風淩厲的看著餘雷。“你沒吃飯嗎?”
餘雷這才想起,自己中午回來到現在都沒吃飯,一直都在想晁風,居然忘記自己的肚子了,於是連忙哀求著,“我從中午到現在都沒吃飯,餓死我了。”
“阿姨了,他沒給你做飯。”
“因為爸媽不在家,我平時在學校和大院食堂吃,她就不做飯了,隻是打掃完衛生就回家,你陪我出去吃吧。”餘雷急著想把晁風引出這個是非之地。
“你接著做題吧,我下去做飯。”
“你會做飯?晁爺爺說你做的不好吃。”
這句可算把晁風惹著了,他好心好意的給這厚臉皮做飯,卻遭到質疑,他能不火嗎?伸手就狠掐住餘雷的嘴,“少廢話,我做什麼你吃什麼,現在繼續做題,要是再整幺蛾子,我廢了你。”
餘雷捂著受傷的嘴立馬正經起來,他不能被晁風廢了,他要伺候他一輩子,於是立即坐下開始做題。
40分鍾後,晁風把兩個小炒和一碗黑米核桃粥端到了餘雷的麵前,想著自己也快成書童了,天天要陪太子讀書,現在還要做飯,什麼都要伺候著。
餘雷見晁風端著飯菜站在麵前,心裏不由的感動,忙迎上去接過晁風手裏的托盤,放在桌上。
“我都快餓死了。”
“還沒死,再餓也不會死。”
餘雷端起碗就不撒手,那還能再餓一會兒。
“你不吃嗎?”餘雷邊吃邊說。
“我在食堂吃過了。”
晁風拿起餘雷的試卷開始逐一檢查,有不對的地方就用紅筆圈了出來,而餘雷則吃的津津有味,眼睛有時候還偷瞄晁風兩眼,真是過了嘴福,又飽了眼福。
“已經11點了,明天你還有考試,今晚早點休息吧。”晁風起身往門口走。
餘雷心裏的小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別走了,明天我考試,我怕我一個人太緊張,睡不著。”
晁風憋開餘雷的手,“起開,以前怎麼不緊張,現在緊張,別給我耍無賴。”
“我耍什麼無賴?我是真緊張,你就留下吧。”說著就抓著他不放。
晁風被磨的心裏麻麻的,“不行。”
“為啥不行?”
晁風被餘雷環抱著,整個人都是僵的,腦袋早已停止運行,結果還要迫使自己想“為啥不行”,這個問題,感覺簡直要爆炸了。
“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於是餘雷站起身,歡快的推著晁風往浴室走。
晁風見浴室門被餘雷推開,猛的驚醒,“你先洗,我一會兒洗。”
“大家都是男的怕什麼,你在部隊的時候不都洗大澡堂嗎?”
晁風腹誹,這能一樣嗎,一群人洗和兩個人洗能一樣嗎?而且現在心跳的厲害,怎麼洗?他深吸一口氣,手撐著門框,努力不進去,“你先洗,要是再廢話,我就回去睡了。”
餘雷再一次妥協,什麼事都要一步步來,逼的太快就嚇跑了,於是一個人愁眉苦臉的進了浴室,然後快速的洗了個五分鍾軍澡就出來了。
晁風一個人還站在原地發愣,不停的反問自己,緊張什麼,為什麼不行?就看到餘雷已站在自己身邊,餘雷故意隻圍著浴巾給晁風秀身材,不過不得不說餘雷的身材真的很好,八塊腹肌人魚線加上等比例的身高和俊俏的臉龐,活生生的一枚美男紙,要是有美女在估計早暈了,晁風隻看了一眼就迅速挪開了視線,頂著一張大紅臉繞過他進了浴室,但走過他身邊時,還是聞到了他身體火熱的氣息,心跳就變的更快了。
晁風走進浴室,裏麵還有餘雷留下的溫度,暖和的讓人昏昏欲睡,讓人沉醉,讓人不能自拔去想他,於是他也洗了個五分鍾的軍澡,相比餘雷穿的暴露,晁風穿的很保守或者說很溫暖。
餘雷已經很自覺的焐床,躺在床上露出上半身,晁風腹誹,這不是耍流氓嗎?於是轉身就走。
“我還是回去睡吧。”
餘雷一個躍起,浴巾便掉落在地,露出了裏麵的小褲衩,然後一個箭步逮住了晁風。“都洗完澡了還想跑,沒門!今晚必須在這睡。”
餘雷拖著晁風往床上走,晁風則覺得自己上了刑場,看管了粗糙老肉,再看此等細皮嫩肉,心裏不忐忑忐忑才怪,於是臉一沉和餘雷扭打了起來,拚了命的往門外跑。
“我想回去睡,你放開我。”
餘雷把晁風摟在懷裏,大手禁錮住他的掙紮,“你答應留下的。”
“我,我反悔了。”
餘雷見晁風慌了,就越發來了勁,“告訴你,沒有悔給你反。”
“餘雷!”晁風語氣帶著堅毅和哀求,現在的他早已經懵了。人就是這樣,在陌生人麵前能完美的裝出放浪不羈,但在喜歡的人麵前就是個傻子,而且還是看不破的傻子。
餘雷放開晁風,也帶著哀求說:“明天考試,我真緊張,我特害怕。”
晁風哪管餘雷的眼神是不是哀傷,語氣是不是多溫和,見對方手一鬆就跑。
於是兩人又開始打鬧起來,鬧著鬧著就鬧到了床上。
餘雷壓著晁風,熱流就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帶著一股股讓人酥麻的感覺,同時融化了兩個人。餘雷直盯盯的看著晁風,傳遞著隻有18歲才有的情愫,晁風眼神閃躲,努力推搡著餘雷,但餘雷壓得很緊,晁風的勁又被周圍的熱氣削減了一大半,所以根本推不動。
“我告訴你,你再不起來,我就回去睡了。”晁風哆嗦著放狠話。
餘雷根本紋絲不動,還是直盯盯的望著他,晁風不能再忍了,使大力把這座泰山移開,餘雷又要撲上去,晁風一個機靈鑽進了被窩,被子成了他的擋箭牌,“你要是在整幺蛾子,我弄死你。”
餘雷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跨過晁風的身體,到了另一邊躺了下來。
“這就對了,好好躺著,要是再想跑,我就對你不客氣。”餘雷暗喜,小樣書桌前你對我吆五喝六的,到床這塊了你必須聽我的。
晁風腹誹,今天算是上了賊船了,估計是個不眠之夜。
餘雷今晚出奇的靜,沒有說話,大概是真的怕明天考不好緊張了,一兩點了還睡不著,晁風心裏不踏實結果先睡著了,餘雷輕輕的環抱住睡的很靜的晁風,享受著房間裏的寧靜,這大概就是幸福吧,摟著自己愛的人,與他做同一個夢,餘雷想著想著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