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六章 我跟李天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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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任肖遙進門開始威馳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監視器。他已經整整五天沒有見過他,沒有抱過他,沒吃過他做的飯了。他每天早上起床都恍恍惚惚的,有一次甚至淩晨驚醒迅速穿上鞋向酒吧奔去,一直到出了門,又默默的停好車,回去繼續睡。
他覺得自己生病了,一種隻有任肖遙能醫治的病。可是他又不敢去找他,這次他妥協了,下次呢?任肖遙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他能做到嗎?
忍不住也點了一根煙,去了窗戶邊慢慢的吸,苦澀的味道一點點在嘴裏蔓延開。
“馳哥,肖遙來了。”王凱越眼看著威馳變得沮喪,每天抽很多煙,辦公室裏和衣服上都是濃濃的煙味,他當然知道這一切都和任肖遙有關。所以今天任肖遙一來連他都忍不住想拉橫幅歡迎,可是威馳居然沒有出現,以為他沒看見,隻好來通報一聲。
“恩……對麵酒吧……”威馳沒回頭,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那個酒吧裝修了,前幾天還說要關門呢,聽酒保說都虧了肖遙,他找人幫的忙。”能有這樣默契的也就是和王凱越了,他都不用問出口,他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威馳猛地吸了口煙,任肖遙和李天晙的關係讓他眼紅。任肖遙和自己吵架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李天晙。李天晙的酒吧要倒閉了,任肖遙比老板還著急。如果不是自己的話,任肖遙會不會選擇李天晙?
“那個肖遙……?”
“……”
王凱越掃過電腦屏幕,默默的噤了聲。
“你還沒吃飯呢吧?”王凱越突然想起來威馳已經半天沒下樓了,“我去給你買點?”
“我是不是很久沒吃你做的飯了?”威馳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啊?”王凱越被他問得一愣,“是啊。”
“給我做點。”
“現在?”
“恩。”
“那你在這等會吧,我去食堂給你做。”
……
王凱越風風火火的去了食堂,他認識威馳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當年胳膊差點廢掉都沒見過他皺下眉頭,如今卻一副失了魂的模樣。他和任肖遙這個小混混認識了不過幾個月,憑什麼感情這麼深刻?
王凱越皺著眉頭翻炒鍋裏的米飯,打心眼裏替威馳覺得不值。
“越哥還沒吃飯呢?”王凱越端著餐盤上樓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任肖遙。
“不是我。”王凱越邊說邊走,腳步匆忙,沒表現出一點想和任肖遙說話的欲望,甚至還不大想搭理他。
“……”
不是王凱越肯定就是威馳了,虧他還擔心他沒飯吃。
任肖遙攥緊了拳頭,轉身回了舞蹈房。
任肖遙下午上課的時候心裏更亂了,帶的學員心情都變得惡劣,整個舞蹈房都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教練,你跳太快了我們跟不上!”
“任哥……”
“……”
任肖遙置若罔聞,閉著眼沉浸在嘈雜的音樂裏。
“教練!”
任肖遙忽然倒在了一個高難度的轉身上,他渾身都汗濕了,白色的T恤都被汗水浸透了,一聲不吭的坐到了地上捂著腳踝。
“任哥你沒事吧?”陳小川正要上前。
“讓開!”威馳突然出現在人群外側,從任肖遙摔倒到他出現不過隻有幾秒。
“別碰我!”任肖遙冷著臉揮開他的手,結果被威馳摟著腰扛在了肩上,大頭衝下的那種。
“放開我!威馳你丫混蛋!”任肖遙的汗珠子都落在地上了,掙紮不已。
“別動!”威馳大掌一揮,打在了他屁股上。這地方肉厚,禁打,威馳這一下也沒省勁,就跟報複他這幾天讓自己難受一樣,把任肖遙疼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放開放開!”任肖遙跟跳大蟲子一樣來回折騰,要不是威馳手勁大早就大頭衝下著地了。
威馳緊了緊手上的動作,也不說話了,隻是加快了腳步。任肖遙一看掙紮不開幹脆使勁一甩把自己撞到了欄杆上,“砰!”的一聲,整根欄杆都在震動。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啊!”威馳剛一鬆手任肖遙就單腳跳到了地上。
威馳雙手禁錮住任肖遙,把他抵在了門框上,看著他充血變紅的臉和額頭上的包,心裏有再多悲憤都散了,滿滿的隻剩下心疼,口氣也惡劣起來。
“我就是缺心眼!滾蛋!別碰我!”任肖遙腳受傷了,隻能用膝蓋去頂,結果又被威馳壓住了。“疼疼疼……”任肖遙冷汗一瞬間就結滿了腦門。
“怎麼了?”威馳趕緊鬆開腿,任肖遙趁機抬膝,結結實實頂在了威馳下身。這種痛大概隻有男人能懂了,威馳這樣的硬漢都疼得彎下了腰,久久抬不起來。
“沒事吧你?”任肖遙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裝的,說不心疼不害怕是假的,但是也不可能就這麼承認,還得裝成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隨隨便便的問,“還能使嗎?”
威馳抬起眼,獰笑的看著他,“能不能使,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起身便吻住了他的唇。
任肖遙剛跳了這麼一會舞,渾身都冒著熱氣,就連口腔都比平時熱,威馳舌頭一進去就覺得自己要融化了。他真的好久沒吻過他了,這種滋味一旦嚐過便是戒不掉的毒,除非再多一點,否則永遠都撫平不了心裏的躁動。
威馳有力的唇舌仔細舔吻著任肖遙口腔內每一寸領土,每一個角落都被溫柔的拂過,很癢,很渴望。
任肖遙掙紮了沒幾下就把這事忘了,或者他根本也是渴望的,被威馳吻的七葷八素,舌頭隻會呆呆地被他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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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這特麼還在外麵呢!”任肖遙推開這個到處發情的禽獸,忍不住四處看了看。
“放心,沒人。”威馳低頭靠在他脖頸出,臉頰貼著他滑膩的肌膚,熱氣拂著他的毛孔,任肖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滾!”
“想我沒?”威馳非但滾,反而變本加厲的張開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想你幹嘛?小爺我這幾天日子過得滋潤著呢,又不用上班,也不用我整天做飯伺候別人,我憑什麼想你啊?”任肖遙把的耳朵都快化在他溫熱的口腔裏了,喘氣聲都粗了。
聽著他口是心非的話,威馳忍不住用牙尖戳弄著他的耳垂。
“你這幾天在李天晙那,是自己一個人睡的嗎?”威馳問這個問題純粹就是給自己找氣生,可是就是忍不住想問。
“我當然跟李天晙睡啊。”任肖遙誠心氣他。
這句話果然激怒了威馳,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轉身進了辦公室。任肖遙捂著耳朵看著他怒氣衝衝的背影,什麼壞心情都一掃而光。看威馳吃醋真是太特麼爽了。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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