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6:中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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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腸這種事情在這個朝代並不新鮮,最開始使用的是前朝明珍皇帝,此人雖是亡國之君卻頗具文采,前麵一溜的哥哥你死我活時他在吟詩作對,後來哥哥們全部死的死殘的殘,明珍才撿了漏。
明珍是在其三十歲時被今朝開國大帝祿乾斬首於皇位之上,血濺五步,後來才被人所知明珍皇帝身有隱疾,每日需要親信為其灌腸才得以舒適,後迷上了後方取樂,在後宮豢養了十幾個孌寵個個精壯有力。受此影響,今朝南風盛行。
準確來說,若是哪個文人才子和誰有曖昧的話傳了出來,大家也都會讚一句高雅。
容冽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入手,他瞧見過很多次,知道流程的話不是騙人的,他從來不屑騙人,所以若有必要,他寧願讓謊言成為真實。
在四皇子府,容冽是嫡子不假,卻是二子,老大為庶,其名為容昆,不受待見,幾乎是個透明人,年紀比較大,已有九歲,容冽的下麵是四皇子側妃所生的兩兒兩女,如今還又懷了個,據說這次若還是個兒子就要升為正室。
容冽處境尷尬,卻極為受寵,隻因其母妃在他僅三歲時救了四皇子一命後死去,四皇子痛心疾首發誓不會再續娶,可皇帝卻不允許,也就有了側妃若是再次產子就抬為正室的事情。
一切都非常完美,四皇子性情純善的形象,可憐至極的形象,無可奈何的形象,完美的讓所有人挑不出錯處。
容冽將暖玉製成的空心管塗上一層厚厚的油膏,然後跪在床上,稍稍低頭便對上了少年初長成的青澀身體,那相比於其他地方顯得飽滿渾圓的臀瓣,由少年親手掰開……,完全沒有發育的物什,還有皮膚似乎薄的一搓就能破掉的腿根。
“哥哥,準備好了麼?放鬆一點……”男孩的聲音在此刻不帶有任何情感,嚴肅的好像在做一件什麼大事,讓沈漫聽不出對方心情的好壞。
不管怎麼說,這件埋汰的事情,沈漫不是習慣了,而是身體習慣了,幾乎是那油膩膩的暖管剛抵在他那兒,他就自發的放鬆並吞下那細長的暖管,直到深入到不能再進去的時候,沈漫那兒一片濕潤,也不知是油膏造成的還是什麼淫蕩的東西。
【就是你想的那種淫蕩的東西。】係統噗哈哈的說道【接受現實吧!】
沈漫: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還有,你不是屏蔽了嗎?
係統悠哉悠哉的說【你不懂,我這裏有你身體的各種數值,現在你腎上腺素飆升,腸液分泌指數突破了上次的最高值,你懂的。】
沈漫:我不懂,你可以閉嘴了。
【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係統的語氣莫名幸災樂禍,【由於都是一個靈魂,所以你在這裏身體出現什麼反應,獸人世界你身體就會有什麼反應,好了,不打擾你享受,拜拜。】
沈漫:……
所以說在那邊青角小色魔很有可能和一群小獸人圍觀自己屁股流水咯???還能有更變態的設定嗎?
“唔……”男人來不及將了綠帽子係統吼回來,就被捅的渾身一顫,發出奇怪的聲音,回頭疑惑的看男孩,“冽兒?”
被沈漫溫柔喚作‘冽兒’的男孩露出個抱歉的笑來,說:“對不起,不小心……現在我要把藥灌進去了,哥哥,你要是難受可以咬我的胳膊。”
男孩將精巧的暖管和動物皮袋上的開關扣上,隻要稍稍將皮袋往上一抬,皮袋中的藥水便會盡數灌入,男孩做好這些準備後,伸出另一隻藕節似的小胳膊,湊到沈漫麵前,卷長的睫毛下是讓人看不清切的暗色:“我不怕疼。”
沈漫搖頭,他說:“其實我很習慣這件事了,忍忍就過去了。
沒錯,灌入的時候其實並不難受,難受的隻是在後麵的等待過程,他的小腹會古怪的隆起,會如同懷了胎兒的新婦那樣擁有美好的弧度。
沈漫沒有接受容冽的提議,這讓男孩稍微覺得可惜,但並不影響他感受掌控這具脆弱身體的美妙感覺。
男孩緩緩抬起左手中的皮袋,皮袋中的藥水頃刻灌入,細小的水柱流入,他首先感到漲,然後是不堪忍受。
“好了,夠了……”有著少年身體的沈漫抓緊了床單,蒼白的手指在顏色鮮豔的床單上突顯,眼眶頓時被充盈的水汽彌漫,不少片刻便打濕了大片衣袖。
——這跟胡太醫做的灌腸不一樣啊!
——容冽肯定在搞事情!
沈漫說不出來這種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時正好被戳破了罪惡的潰爛之處,然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夠了,冽兒不要了,我受不住……”少年在苦苦哀求,他感覺這次的藥水似乎格外多,他快要爆炸了般的渾身都濕透了。
男孩笑意在嘴角一閃而過,乖巧的停下了灌入的動作,說:“那好,哥哥你夾緊些,我要抽出來了,把玉勢放進去。”
沈漫艱難的點點頭,暖管抽離的時候卻還是灑出了一些,褐色的藥水順著少年身體的曲線蜿蜒從大腿內部流下,在絲綢的床單上留下一個深色的水漬……
時光飛逝,轉眼三年便過去,有一隻修長的稍微大些的手拿起一個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玉勢抵入似乎被時光偏愛的絲毫沒有變化的少年身後,少年小腹隆起,窩在床被間眸含水色,雙頰豔紅,發出隱忍又惹人心悸的顫音。
院子裏是等候了有好一會兒的大太監李總管,總管太監李公公被冷落多時也絲毫不顯煩躁,依舊恭恭敬敬的站在院子中央,手中捧著要太子回宮的聖旨。
“冽兒,外麵有人麼?”林玉似乎聽見了什麼動靜,詢問。
容冽笑而不語,隻將已經被咬的滿是輕淺牙印的手臂湊到少年唇邊,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誘哄:“不是什麼大事,哥哥比較重要。”
身形隻比林玉稍矮些的容冽褪去了兒時的軟萌偽裝,一舉一動滿是無法言喻的強勢與掌控欲:“哥哥最重要了……”
沈漫已經非常熟練的在難以忍受時咬在容冽的小胳膊上,絲毫沒有發現這樣的習慣是什麼時候養成的。
“哥哥……”
沈漫隻覺得容冽在撒嬌:“嗯?”
“哥哥,想不想走出林府,看看外麵?”男孩低低的嗓音如此說道。
作者閑話:
求綠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