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漾，“……哦，這樣啊，那我等下就這樣去回複他們。”
    萬賀，“……”
    “行行行，我明天就去公司行了吧，我明天開始每天都去，我看他們誰敢偷懶！”
    “好，那沒事了，”陳漾不負所托，就要掛電話，萬賀又把他叫住。
    “那個……”他支支吾吾，一咬牙，“你、你有那誰的聯係方式嗎？”
    陳漾裝聽不懂，“誰？你在說什麼？”
    萬賀沒好氣，“趙樂天！”
    陳漾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沒有啊，你前男友的聯係方式我怎麼會有，我們又不熟。”跟他熟的是我家肖肖，陳漾心說。
    萬賀當然也知道，“你家那位肯定有，你幫我問一下。”
    這位大爺求人的語氣，陳漾和沈肖齊齊翻了個白眼，沈肖還把臉轉一邊去，意思——不給！他也答應過趙樂天不給的。
    “我家這位說沒有。”
    “是不是兄弟了你問都沒問。”
    “肖肖就在邊上，我開了免提。”
    萬賀，“……”
    “那算了，我也是隨便問問，”萬賀死要麵子，“掛了。”
    陳漾看著說掛就掛的電話無語，這大爺誰能伺候得了，趙樂天還挺了不起的。
    沈肖也為趙樂天抱不平，“就不告訴他號碼。”
    陳漾無條件服從，“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萬賀那邊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除了整個人變得暴躁了些易怒了些，好像也沒什麼變化了，反正他給人的表麵印象也是這樣。
    Y市分公司，陳漾中午去和客戶吃飯，沒帶沈肖是因為沈肖有別的事要忙，偌大一個辦公室隻有沈肖一個人，剛午休起來腦子還有些遲緩。
    辦公室裏間有個小休息室，陳漾讓人簡單裝修了下，別人都是趴桌子上午休的，隻有沈肖享受總經理的待遇每天中午都睡床。
    陳漾沒有午休的習慣，但是有時候太累就抱著沈肖在床上躺一會。
    沈肖揉了揉眼睛，正想打起精神投入工作，辦公室想起來敲門聲。
    陳漾曾經敲打過員工，裏麵沒有人應答或者沒有人來開門，任何人不許隨意進他辦公室，也就是說，公司上下隻有沈肖有特權隨意出入。
    沈肖去開門，來人是劉艾娜，前兩周被陳漾調到策劃部的前秘書。
    長得很豔麗的一張臉，人也打扮得跟個孔雀似的，可以說是公司的第一朵花了，公司裏暗戀她的人兩隻手數不過來，但是她還挺自視清高的，沒見跟誰走得比較近，可能是覺得誰也配不上他。
    不過這些在沈肖都不在意，公事公辦問，“有事？陳總外出晚點才會到公司，文件可以先給我。”
    沈肖跟在陳漾身邊一段時間，已經能夠裝得挺像模像樣的了，西裝一穿，表情沉穩，也很少讓人把他當成剛畢業剛出入社會的菜鳥，陳漾是自身自帶上位者的氣場，沈肖是模仿到陳漾的幾成精髓吧，在外麵夠用了，在陳漾麵前還是乖巧的小綿羊。
    不過劉艾娜也沒把他放眼裏，推開沈肖進去，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好像不是走在辦公室而是維密的紅毯上，徑直走到陳漾辦公桌前坐下，長腿翹起。